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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文化协同进化

2024-01-30科学

打破学术界众所周知的领域边界以及终止文化战争的唯一路径在于将科学与人文文化视为共同研究的广阔领域,而非地区、大陆间的间隔。由于对这一领域认识不足,我们常陷入误解,但学术态度的根本差异并非主因。为此,固守两种文化传统的学者们需要共同应对诸多挑战。

唤醒人们深知人类行为乃至生命活动都离不开文化传递。生物学会对文化发展及演进有着重大影响,然而生物语言和文化语言的相互影响导致各种复杂社会中的人类行为与共同人格仍保持神秘。那么,究竟何种因素使得人类总体历史及其与最近特定文化史的联系变得如此紧密?科学研究与人文研究应聚焦于此问题探索两个领域的关联性。这不仅是社会科学与人文学科的核心议题,同样是自然科学需聚焦的重点问题之一。

然而,现阶段尚无人能够给出确切答案。尽管我们曾经无法理解物种进化的原因,基因密码的实质,如今我们依旧有机会去解决这些难题。部分研究者坚信已经找到问题疑似答案,我亦坚信这一观点。他们从生物学、心理学和人类学等多个角度出发,提出「基因 - 文化协同进化」理论。其主要观点是:人类在发展文化的同时,也在遗传进化;这两种形态的演化互相推动。科学家们普遍认同以下几个基本原则:

人类文化源于大众意识,个体思维仍然深受基因构建的大脑所影响;基因和文化存在紧密关系,但其间的关联机制仍有极大研究空间;基因采用了表观遗传规则(即认知发育过程中的神经元途径),实现自我建构,人类意识由此形成;人类精神成长,依赖于吸取已有的文化元素,同时遵循固定的遗传规则。

关于人类恐惧或痴迷蛇类的本能,我曾以现实与梦境中的概念予以说明;现在让我们更为深入地探讨基因 - 文化协同进化寓言。例如,文化作为协同进化的组成部分,每一代的个体思想中都在不断反刍。当口头文化与文字与艺术相融合,文化的内涵得以无穷延展,甚至可以跨越世代传承。然而,表观遗传规则始终存在,对我们的遗传构造和心理选择有着深远影响。

受遗传规则影响,亚马逊巫师中的巨蟒代表象征,成为丰富其传承文化的基石。具有强大遗传规则的人,相较于缺乏或弱势者,能在周围环境及文化背景下获得更好的生存繁殖优势。经过世代繁衍,成功至臻的遗传规则及相关基因得以广泛传播,从而实现人类行为乃至大脑构造生理的自然选择性进化。

在历史进程中,毒蛇在绝大部分社会经化为致使生命的杀手。通过梦境巨蟒形象和文化符号提升对毒蛇的警觉,无疑增加了人类的生存几率。

下文可清晰揭示遗传对行为的制约和文化的重大影响作用。某些文化规范相对于竞品更易存续扩散,这使得文化与基因能够并行演化,且常常高于基因进化速度。文化与环境互动愈频繁,基因与文化间的紧密程度便越低,虽然并非彻底分离。文化借助其精密适应能力应对外界变革而基因却难以迅速做出回应。由此观之,人类与其它物种存在显著差异。

最后,我们来讨论基因-文化协同进化案例。在某类文化中,梦境巨蟒及同类象征物的出现频率与实际毒蛇的存在状况呈正相关。因遗传规则赋予巨蟒神奇魔力,使其在各地文化中以医生、信使、恶灵乃至神祇身份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