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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經濟學家驚嘆,山東根據地不用金銀外匯作儲備,竟保持幣值穩定

2024-10-11財經

原國務院副總理谷牧講,就因為羅榮桓同誌等山東根據地那些主要領導人思想不僵化,待人挺寬厚,做事還靈活,山東根據地在經濟工作上搞出了特色,成績挺不錯,還培養出好多經濟人才呢。

為啥能把經濟工作幹好呢,關鍵就在於重用那些懂行的企業家呀。

先講講北海銀行的建立哈。咱共產黨領導的各個抗日根據地發行的貨幣都叫抗幣,跟日偽發行的偽幣還有國民黨政府發行的法幣在各自的統治區域以及交界地帶都流通著,山東根據地發行的北海票那可是民間商人普遍承認的最成功的抗幣之一喲。

抗戰那會初期呀,山東各地的國民黨那些地方部隊在他們駐防的地方使勁兒印發地方流通券,非得強迫群眾用,就這麽搶奪物資發國難財呢。

在這種狀況下呀,為了不讓國民黨地方部隊私吞錢財,為了保護群眾利益,為了讓物資能留在根據地用來抗日,還為了解決市場上法幣流通缺少輔幣的實際問題,山東的好些抗日根據地也都相繼成立了自己的銀行,發行抗幣呢。

北海銀行是 1938 年 10 月誕生的,就因為蓬萊、黃縣、掖縣北邊挨著海,而且當地的抗日政府也叫北海專署,所以最初是由當地的抗日政府創辦的這個銀行就叫北海銀行啦。

北海銀行是直接請銀行家來創辦的。青島中魯銀行經理張雨田是掖縣人,抗戰爆發後回鄉避難,膠東三支隊的支隊長鄭耀南、政委李耀文他們經過研究,還請示了上級領導曹漫之他們,然後親自去請張雨田來主持辦銀行。

張雨田瞅著當時市場流通裏輔幣短缺,就發行了一角、二角、三角、五角這些輔幣,可受群眾喜歡啦。

因為北海銀行實實在在按照金融業的規律來做事,所以成績特別好,羅榮桓等山東根據地的領導很重視它,就讓北海銀行慢慢成了整個膠東根據地的銀行啦。在把那些不成功的其他銀行停辦之後,1940 年北海銀行就成了山東抗日根據地專門發行整套抗幣的省銀行咯。

膠東好多民間商人在哈爾濱、大連或者青島、煙台等地搞工商業,還挺有經濟實力呢,他們為了養家就往回倒騰好多偽幣,這就弄出民間的「外匯」交易啦。根據地就正視這個現實,靠著土特產、食鹽、花生啥的,再加上根據地能掌控的硬通貨黃金,使勁兒提高抗幣的威信,還利用手裏的偽幣、法幣到敵偽和頑固派占領的地方去買根據地急需的物資,既保證了抗幣有合理的價值,又讓根據地的經濟生活活躍起來啦。

雖然北海銀行創辦者張雨田扛不住國民黨誘惑走了,但根據地一直尊重企業家和專家。像郭欣農他爸郭延壽,是膠東區財委副書記孫揆一親自動員從哈爾濱回鄉搞根據地建設的企業家。1944 年春,北海銀行經郭延壽他們透過天津給彭德懷機關轉北海幣四百多萬呢,合當時準備銀行幣七百來萬,那在當時可不得了。

因為敬重銀行家,像陳文啟、灑海秋這些黨內參與創辦北海銀行的同誌都很快成長為行家裏手。不但把戰爭時期的北海銀行管理得特別好,解放後也能出色地擔任省級銀行和國家銀行的領導工作呢。

山東根據地經濟工作有個重要經驗,那就是尊重經濟學家喲。

1943 年初呀,之前在抗大華中總分校幹活的那個經濟學家薛暮橋,因為那學校不辦了,就聽新四軍陳毅軍長的命令,帶著一批高級知識分子從山東往延安去。朱瑞、黎玉還有羅榮桓都先後接見了薛暮橋,可勁兒懇請他留在山東抓咱山東根據地的經濟工作,同時也給中央提要求呢,朱瑞先請求讓薛暮橋在山東工作仨月,後來羅榮桓又接著請求延長,最後得到中央批準啦。

薛暮橋對山東經濟工作裏那些不妥當的地方有很重要的建議被采納了,對做得好的地方也做了很棒的總結。

山東的征糧方式呢,是依照實際產量來收的,稅率還會遞增。薛暮橋說呀,稅率要是提高了,農民就算增產了也賺不到錢,那他們增產的積極性就沒啦,他提議改成按照應產量來征糧。

關於抗幣(北海票)的發行與管理,薛暮橋還總結並推廣實施了一套理論呢。1945 年 8 月日本投降後呀,美國有個經濟學家以記者身份來山東走訪。他覺得特別奇怪,山東的貨幣既沒有金銀做儲備,也沒有外匯做儲備,竟然能讓幣值和物價都穩定住。

薛暮橋跟他說,你們有 40%的黃金儲備,咱有 50%的物資儲備呢。他講:「咱每發行 1 萬塊錢貨幣,起碼有 5000 塊拿來購存糧食、棉花、花生這些重要物資。要是物價漲了,咱就把這些物資賣出去回籠貨幣,把物價給平抑下去。反過來,要是物價降了,咱就增發貨幣,去收購物資。咱用這些生活必需品當貨幣發行的儲備,可比那饑不能吃、寒不能穿的金銀強多啦。」

1943 年 10 月的時候,薛暮橋專門負責剛成立的山東省工商局的事兒,把山東根據地的經濟工作給統一領導起來啦。

因為重用了企業家還有懂行的人,因為尊重經濟學家並且按照市場規律辦事,山東的經濟工作幹得很靈活,弄出了好多其他根據地沒有的經驗呢,像發展「對外貿易」就是其中一個。

太平洋戰爭打響後,日本帝國主義戰線變長啦,在咱中國沿海活動的艦艇越來越少咯,對咱抗日根據地的海上封鎖也沒那麽強啦,跟根據地做買賣的民間商船慢慢變多嘍。

之前呀,就因為敵人對咱的封鎖還有咱對敵人占領區的反封鎖,那些運到敵占區港口的棉花之類的物資,因為沒了廣大農村市場,銷路就不咋順暢。而且敵占區的城市也特別缺花生油、食鹽這些物資。咱山東根據地透過商人的間接宣傳,還有咱在敵占區工作人員的直接工作,慢慢就動員了一批商船開進咱根據地的港口,也有因為風向啥的不小心誤打誤撞進咱港口的。

山東根據地對進港商船那可都是熱情對待呀,他們的棉花之類物資賣得快、價格也不錯,他們需要的回頭貨,像花生油、鹵鹹魚、海鹽啥的,咱這邊也都積極供應,而且價格還便宜呢,這麽大的利潤空間再加上愛國的熱情勁兒,就讓民間商人敢接著冒險去「走私」啦。

敵人對海上交通工具管控很嚴,每艘船得領航行路簿,進出任何口岸都得報關驗證、檢查貨物,規則特別嚴。民間商船通常傍晚靠近青島沙子口或石島等敵占區港口,天一黑趁著夜幕掩護駛向咱根據地的碼頭。咱根據地這邊不蓋結關驗訖章,也不管他們私刻的敵占區海關分卡印章。日偽在石島的力量沒青島強,石島抗戰後期被咱給控制了。咱抗日根據地對外通商的口岸還有濱海日照縣的嵐山港等港口。

除了跟敵占區搞民間貿易,山東根據地還跟蘇北新四軍的根據地展開貿易啦,彼此互通有無,相互支援呢。

貿易發展能有力推動整個經濟發展喲。以前那些缺棉花的地方有了挺充足的供應,根據地讓群眾紡紗織布,經濟貿易部門收棉放布,既解決了軍需民用問題,也推動了紡織類生產合作社的發展呢。

但敵占區的食用油等物資得靠咱解放區,這慢慢就成事實啦,日本侵略者和汪偽政權也只能預設這事兒。透過跟敵占區做貿易,得來好多收入,咱都用來大量買抗日急需的物資,對日本侵略者和汪偽政權那簡直是天大的諷刺。咱山東根據地因為實施了靈活的經濟政策,把經濟鬥爭的主動權給抓住啦。

山東根據地經濟工作做得好,還有膠東招遠等地產黃金呢,所以給黨中央和其他根據地貢獻不少。據初步估計,山東根據地抗戰期間上繳黃金得有十來萬兩(也有說十二萬兩),多是讓成批去延安學習的同誌以及護送部隊隨身帶著上繳。慕豐韻在他回憶錄裏說,他們那批從膠東派到延安學習的學員和護送部隊,每人都發了個七八斤重縫好的帶子系腰上帶去延安。

谷牧在山東分局秘書主任那職位上,參與過山東根據地經濟工作調研,到濱南地委工作還直接領導地方經濟工作呢。在山東那些根據地中,膠東和濱海經濟工作做得挺不錯,海上「對外貿易」也挺多,還出了不少好經驗呢。

跟著羅榮桓、朱瑞同誌工作後成了軍事家的人不少,在第四野戰軍和第三野戰軍的編制裏,好多抗戰時期在山東工作的人都成長為軍級、師級的高級指揮員呢。其實山東根據地也有好多搞經濟工作的人,他們跟著大軍往南走,分布在全國好多地方,後來都成了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骨幹。

由於山東根據地很早就發展起了「海外貿易」,有海關方面的業務,所以南下的時候有好多山東的幹部被充實到沿海各省的海關等部門裏。

膠東經濟幹得挺不錯,所以也出了不少幹部。雖說客觀來講,膠東那地方條件還行,不像濱海在交通要道上,是兵家必爭之地,但領導好根據地的經濟工作那可得認真去研究掌握經濟工作的規律呢。

北海銀行能在膠東發展壯大,膠東根據地能從戰略層面跟日偽軍搶奪並經營金礦,進而確保大量黃金上繳中央,這都表明曾任北海專署專員和膠東行署主任的曹漫之等地方領導很會研究問題且善於總結經驗。當時許世友是膠東軍區司令員,從軍事上有力地保障了根據地的發展。

1945 年底,薛幕橋當了省府秘書長後,石瑛就接任工商局長啦。石瑛是從晉冀魯豫根據地來的,他把兩邊根據地的經驗都融合起來,還學習了薛暮橋的一些理論,再結合山東尤其是濱海根據地的實際情況,幹出了好多成績。薛暮橋在他的回憶錄裏有段話能證明石瑛的貢獻呢,說石瑛「對建立工商局工作起了重要作用,我們把濱海區這方面的經驗總結加工後,向全省推廣了」。

20 世紀 50 年代中期谷牧調到國務院工作後,和薛暮橋、楊波來往挺多,常嘮抗戰時期在羅榮桓同誌帶領下山東經濟工作那經驗,對黨內後來那些不按經濟規律辦事的行為可太不理解了。後來這些在山東根據地歷練過的經濟戰線領導幹部也都為改革開放事業出了力。

山東根據地經濟工作的經驗那可是寶貴財富呀,挖掘這些經驗能給今天的改革開放事業帶來有益啟發呢。羅榮桓重用專家、按經濟規律辦事,這就證明他是個特別全面的領導人。谷牧講,每次回想起來,他都為羅榮桓同誌那麽年輕就去世惋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