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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的國際資本比你想象的更殘酷:青山鎳事件背後沒有硝煙的戰場

2024-10-08財經

【一、資本大鱷高盛:金融厚黑學祖師】

1869年的時候,德國有個商人叫馬庫斯·戈德曼,他在紐約開了個小公司。這小公司就專門倒騰商業票據來賺差價。它原來的盈利模式可簡單了,就是把商人的本票打折買過來,過些日子呢,再讓原來賣本票的商人按照票面金額給現金。

其實呢,這種賺錢的法子和銀行收購承兌匯票差不離兒,就是在1870年代的時候,金融行業還沒那麽發達,戈德曼開的「私人信用銀行」特別受那些因為信用不夠沒法貸款的小商人歡迎。

1882年的時候,戈德曼的女婿薩克斯加入了公司,幫著料理業務呢。這麽著,戈德曼就把公司名字改成他倆名字湊一塊兒的形式了,叫Goldman - Sachs,也能音譯成戈德曼 - 薩克斯公司。

20世紀剛開始的時候,戈德曼 - 薩克斯就進軍華爾街幹起了承銷股票的事兒。在接下來的70年裏,高盛在美國資本市場的風風雨雨中一直穩穩地站著,它的主要業務也慢慢變成幫著客戶公司去收購別的公司,或者阻止別的公司來收購自己。

1980年的時候,戈德曼 - 薩克斯開始涉足外匯和期貨這塊兒了,就這麽變成了一家重點搞投機交易的金融機構。

1984年的時候,戈德曼 - 薩克斯想順利打進中國市場,就特意挑了個有好彩頭的中國名字——「高盛」,這名字的意思就是「高度興盛」。

高盛公司說到底就是國際投資銀行,在國際金融投機機構裏,它算是最貪婪、最狡猾的那種。它把吸收來的存款拿去對外投資,賺了錢之後就分紅。

高盛在金融博弈裏的卑鄙行徑,連美國媒體都看不過眼了。美國媒體很客觀地評價說:「高盛就跟吸血大烏賊似的,只要是聞著有銅臭味兒的東西,就會無情地把吸管插進去。」

金融行業盈利的本質其實就是「零和遊戲」。這意味著啥呢?就是只要有個人賺錢了,那就肯定有別人虧錢。那咋把別人的錢弄到自己口袋裏呢?主要就靠兩大「法寶」:臉皮厚、心腸黑。

高盛把厚黑那一套玩得那叫一個溜,所以在投資/投機的事兒上,就跟開了掛似的,想咋玩咋玩,就沒輸過。瞅瞅高盛跟中國企業打交道的時候,那可全是陰謀詭計、假話連篇、坑蒙拐騙啊。只要是被高盛瞄上的中國企業,輕的呢,也是大傷元氣,重的呀,那就得賠個精光,直接倒閉。

1978年改革開放之後,中國企業憑借著數以億計工人沒日沒夜的辛苦勞作,迅速積攢了巨額財富。可跟那些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歐美公司相比,中國企業的管理水平就差多了,應對國際金融風險的經驗尤其不足,劣勢特別明顯。

這就使得中國企業成了國際投行垂涎欲滴的肥肉。

進了中國市場之後呢,像高盛這樣的金融界「老油條」,就對那些手裏攥著大把票子,還特自信,一心想跑到國際金融市場上去撈一筆的中國企業說:來玩呀,我們帶著你一塊兒玩!

等那些輕易就信了謊言的倒黴蛋兒進了他們的圍獵圈兒,高盛那幫家夥馬上就抽出了殺人不見血的刀。

【二、絞殺中航油:高盛的狠辣手段令人膽寒】

二十多年前啊,現在大名鼎鼎的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這「三桶油」大家都知道吧。可那時候啊,除了它們之外,還有個被叫做「第四桶油」的呢,就是中國航空油料集團公司,也叫中航油。

中航油主要有這些核心業務:承擔全國100多個機場供油設施的建設工作,購置加油器材;給中外100多家航空公司的飛機加油。

中航油是一家主要靠進口石油的企業,老是被國際油價波動弄得頭疼。一直到2001年中國加入世貿組織了,中航油才看到新希望。

他們想成立個做海外石油期貨交易的公司,來對沖石油價格上漲的風險,要是趕上石油猛漲猛跌的,說不準還能小賺點兒呢。

中航油設在新加坡的分公司接到了這個任務。那時候,在陳久霖的帶領下,中航油(新加坡)幹得特別紅火,差不多把整個中國航空業進口油料的供應都壟斷了,所以特別受北京總公司的器重。

2003年4月的時候,中航油成功地成為了第二批被國家批準有境外期貨交易資格的國有企業。

陳久霖拿到這個期貨交易牌照可太是時候了。為啥這麽說呢?就在沒幾天前的3月20號,美英那些國家對伊拉克發動戰爭了,這國際油價「噌」的一下就漲上去了。

咱普通人就知道買進賣出,可中航油(新加坡)玩的是那種叫「對賭」的高級玩法。跟它對賭的呢,就是高盛旗下的高盛傑潤(Goldman - Saches J. Aron),這可是一家做金融衍生品的老資格交易公司,每年給高盛賺三分之一的利潤呢。

對賭交易的機制特別復雜,咱就簡單說吧。在雙方定好的一個未來的時間點上,中航油(新加坡)覺得石油價格會漲,高盛傑潤覺得會跌。到時候要是石油價格真的漲了,高盛傑潤就得把籌碼給中航油(新加坡),要是跌了就反過來。

中航油(新加坡)就像個初出茅廬啥都不懂的小白,高盛傑潤呢,那可是在江湖上混了多年的大佬。可誰能想到啊,這次對賭,中航油居然贏了,還從高盛傑潤那兒小賺了200萬美元呢。

旗開得勝,陳久霖的團隊可高興壞了:沒幾天就猛賺200萬美元呢,這可比又進油、又買油,還得小心翼翼守著油庫防止出事故輕松得多啦!

陳久霖可是北大出來的大才子呢,他打算好好研究一下石油套期保值交易。他從歷史數據還有高盛傑潤的交易行為裏,很快就察覺到了,原油價格要是超過30美元/桶的話,高盛就會著手做空了。

可不是嘛,1970年往後,國際油價就沒超過40美元/桶呢,這麽一來,高盛賺錢的規律還不容易找嘛!

眼瞅著國際油價一點一點朝著40美元/桶靠近,陳久霖立馬決定做空油價。等到2003年年底的時候,中航油(新加坡)已經積攢了200萬桶油的空單。

誰能想到國際油價壓根就沒有要下跌的跡象呢。從2004年1月起,油價就一個勁兒地往上漲,都快接近40美元/桶了,中航油(新加坡)賬面的浮虧也變得越來越大了。

陳久霖怎麽想都想不明白,就像病急了亂找大夫一樣,居然跑去問高盛公司怎麽解套,還把中航油(新加坡)全部的持倉清單都拿出來了。

這可把高盛給美壞了,沒想到自己一毛錢沒花,就把中航油(新加坡)的情況摸得門兒清。

他們就花了幾天工夫,就給中航油(新加坡)弄出一份瞅著特別靠譜的投資報告。他們提的建議是:接著拿著空單,還得加大做空的勁兒。

就這麽著,中航油(新加坡)在石油這事兒上成了死空頭。在堅決看空的政策指揮下,2004年上半年,中航油(新加坡)一口氣連著簽了三份展期協定。

展期是啥呢?簡單講就是要解決三個綁一塊兒的問題:

第一個問題啊,中航油(新加坡)之前不是下了2004年的空單嘛。行嘞,我先不把這些空單執行了,把它們推遲到2005年、2006年再交割。

第二個問題啊,今年空單不交割了,那我這缺口咋整呢?沒辦法,我只能拿現金按現在的價位把之前賣掉的多單給買回來,這種操作就叫做「對沖平倉」。

第三個問題是這樣的:我用現金買了多單之後呢,賬面現金肯定就變成負的了。為了不讓實際虧損顯示出來,我就得提前把手裏的多單賣掉,拿到現金,然後再把現金換成空單。

這操作和賭博簡直沒兩樣了。這時候,中航油(新加坡)的空單一下子猛漲到5200萬桶還多呢,可中航油總公司一年的石油進口量才1700萬桶啊。

陳久霖就盼著油價能降下來呢,為啥呢?因為要是油價跌了,中航油(新加坡)不但能回本,還能大賺一筆。要是油價不跌,那就得賠個精光。

一天天過去,中航油(新加坡)虧損就跟滾雪球似的越來越大,可陳久霖眼巴巴盼著的油價暴跌呢,一直就沒出現。2004年9月的時候,國際油價沖破50美元,都快到60美元了,這時候中航油(新加坡)虧了1.8億美元了。

陳久霖就沒弄明白油價上漲的時候,背後那些國際資本大鱷吃人是啥邏輯。過去30年啊,油價一直都挺低的。像美國高盛、英國巴基利、日本三井住友這樣的國際大財團,早就鐵了心做死多頭了。他們眼巴巴盼著這次油價上漲好狠賺一筆呢,怎麽可能讓油價降下來,白白便宜了中航油呢?

在新加坡這樣的國際都市,中航油(新加坡)的每回操作都是外籍交易員來做的,這裏面有好多是被高盛收買的眼線呢,就因為這個,中航油(新加坡)有多少家底,高盛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2004年11月的時候,高盛那幾個小弟,像三井、巴基利、倫敦標準銀行,就開始一塊兒向中航油(新加坡)催著交保證金了。這就表明啊,高盛那邊已經把盛宴都準備好了,下令開宰了。

保證金不足在期貨交易裏是會被強制平倉的,催繳保證金就像一把「刀」。中航油(新加坡)當時根本拿不出保證金,所以很快就全被強制平倉了。

到11月下旬的時候,實際虧損已經暴露出來了,好家夥,高達5.5億美元呢。可中航油(新加坡)的凈資產才1.45億美元,沒辦法,只能向新加坡法庭申請破產保護了。

那時候的中國人啊,真是太善良、太天真嘍。西方那些資本家,不管到哪兒,吸血殺戮的暴虐性子都改不了,在他們一手把控的國際資本戰場上就更別提了。

2018年下半年的時候,高盛又使了類似的招數,把中國國際石油化工聯合有限責任公司(聯合石化,中石化旗下的全資子公司)給「忽悠」了,讓聯合石化買入了超過3000萬桶的多單。

2018年二季度起,高盛就和美銀美林、巴基利銀行這些國際投行一塊兒,一個勁兒地鼓吹油價會一直漲。嘿,還真別說,2018年9月底的時候,受中東局勢的影響,油價蹭蹭往上漲,都快到80美元/桶了。可誰能想到呢,剛到10月初,油價就哐哐往下跌。

才半個月的功夫,國際油價就又跌回到65美元/桶上下了,跌了差不多15%呢。有意思的是,11月的時候高盛出的報告還說,預計2018年12月國際油價能漲到85美元/桶呢!

聯合石化被這過山車似的行情打了個措手不及,浮虧都超46.5億元人民幣了。可高盛呢,還假模假式地說「公司並沒有去執行或者提議那些社交媒體裏提到的跟中石化或者其下屬公司有關的交易類別和交易金額。」

【三、倫鋅之戰:株冶遭到國際資本圍獵】

實際上呢,打從1993年前後好多國企炒期貨賠得稀裏嘩啦的時候起,中國企業在國際金融市場被外國資本打劫就已經不是頭一回了。

株洲冶煉廠1956年就建起來了,這可是新中國「一五」時期重點建設的企業呢。發展了40多年後,到上世紀90年代中期,它就成了全國鉛鋅產量最大的企業了。

1990年中期那會,國際上鋅市場的供需有了很大變化。80年代鋅市場的牛市一下子就沒了,鋅開始進入漫長的熊市,價格老是在1000美元/噸上下晃悠,這可把做大量鋅出口生意的株冶給愁壞了。

株冶怕鋅價再跌下去會削減公司利潤,就搞了個進出口公司,在倫敦金屬交易所做賣出套期保值,這就是對沖交易。

1996年快結束的時候,株冶那邊覺得鋅以後的行情會跌,就打算賣空一批1997年5月到8月要交割的鋅錠,把交割價定在1000美元/噸。

實際上呢,這原本是一種對沖風險比較合理的策略。就是說啊,要是半年之後鋅價跌到980美元/噸甚至更低的話,株冶在現貨交割的時候雖然會吃虧,不過在期貨交易上卻能賺到錢。

套期保值跟別的期貨交易一樣得守規則,規則規定賣家賣空的期貨合因數量,最多只能和手頭現有的現貨或者以後會拿到的貨物數量一樣多。

要是持有的現貨數量不夠了,還想接著做空,咋整呢?也行得通,那就再拿錢來買空單唄,在期貨市場裏,這種資金通常被叫做頭寸。

可當時株冶進出口公司的負責人啊,不單單想靠套期保值來對沖風險,還打算借著期貨交易額外撈一筆呢。

株冶的高層在決策的時候總體上是看空的。實際上呢,株冶在倫敦金屬期貨交易所賣出的鋅空單數量可不少,多達45萬噸呢,可株冶當時一年鋅錠的產能也就25萬噸。

這哪還是套期保值啊,根本就是純投機的買賣,這麽一來可就埋下了巨大的風險隱患嘍。

株冶在倫敦交易市場上那一番大手筆的操作,很快就被GAM之類的瑞士對沖基金給盯上了,幾個瑞士財團之間,一個圍殲計劃就這麽悄悄兒地冒出來了。

他們調查之後,發現株冶實際的產能壓根就沒辦法完成這麽多鋅錠交割。然後呢,他們就打算擡高鋅價,再狠狠逼空。

對沖基金瞅準了一家瑞士貿易公司,甩出大筆現金,把大量鋅錠現貨給買下了。等囤夠了貨,就開始毫不留情地動手了。

倫敦啊,這可是世界上最早搞投機交易的城市裏的一個呢,國際資本在這兒那就是主場般的存在。在倫敦這個地兒,美元、英鎊就跟子彈炮彈似的,各種各樣的期貨種類就相當於他們的槍炮!

中國企業要是進了倫敦的市場,那就得按照西方的規矩來,還得拿著西方的那一套跟西方的那些強國鬥心眼兒,這可就跟找老虎商量要它的皮一樣難吶。

1997年1月的時候,倫敦金融交易所裏三月期鋅的價格就開始一個勁兒地往上漲,平均下來每個交易日能漲5美元呢。等到當年7月初,期鋅的價格已經漲到每噸1700美元了,鋅錠的價格更是漲到了高得離譜的2000美元,差不多翻了一倍。

這時候呢,瑞士的對沖基金開始亮牌,搞逼空這一招了:株冶啊,要麽花高價把期貨合約給買回來,要麽就按照約定交貨唄!

株冶可慘了,鋅價呼呼往上漲,它損失老大了。而且啊,它也沒那麽多現貨能拿出來。要是不能按時交貨呢,還得被罰款。

那金額實在是太高了,最後連國務院都被這件事驚動了。咱們的政府領導人知道這事兒後,就責令主管部門專門組織個工作群組,進駐株冶公司去處理。

工作群組到了株冶之後,就開始找貨源,想著能履行一部份合約,止住一部份損失。可是超出產能的量太多了,根本沒法解決,沒辦法,只能用當時的高價把大部份多單買回來平倉,好止住損失。

株冶一下子就虧了1.76億美元呢,按當時的匯率換算,就是14.59億人民幣。在90年代中期,這虧損數額可太驚人了,於是就成了當時「國資炒期貨」失敗的典型案例,特有名的那種。

今年年初,國際資本讓嘉能可公司在倫敦金屬交易所對青山鎳搞逼倉事件,這事兒和1997年對株冶鋅用的手段簡直太像了!

外國資本可是投機這行的老祖宗呢。你要是想靠投機跟外國資本爭好處,那可就正好掉進他們設的圈套裏去嘍。

【四、猛割韭菜:將中國股民玩弄於鼓掌之上】

1998年4月的時候,李鋰在深圳弄了個醫藥公司,叫「海普瑞」,專門生產肝素鈉呢,肝素鈉就是肝素的粗加工產品。

肝素這東西啊,是動物身體裏產生的一種天然的抗凝血的玩意兒,在治療血栓栓塞性疾病、心肌梗死還有心血管手術這些個領域裏,都被廣泛使用呢。不過呢,在20世紀90年代的時候,醫學技術還不咋發達,海普瑞的業務也沒什麽大的發展。

一直到2007年的時候,公司那年的營業額還不到3億人民幣呢,整體的估值也才不到4000萬美元。

可這一年呢,高盛公司竟然找上了海普瑞,還說想花大概491萬美元買公司12.5%的股份。

那時候海普瑞覺得這是個雙贏的買賣,為啥呢?因為高盛還投了賽諾菲公司呢,這可是美國的一家大廠子,也是世界上最大的肝素制劑生產企業。跟高盛「搭夥」,海普瑞就能把和賽諾菲之間的銷售渠道給打通嘍。

另外呢,賽諾菲要是想跟海普瑞合作,那就得幫海普瑞拿到FDA(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和歐盟的CEP這兩個認證,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海普瑞的肝素原材料能打進歐美市場。

嘿,你說巧不巧,2008年出了個特有名的「百特肝素鈉造假事兒」,就這麽著,海普瑞的對手常州凱普的市場信譽被狠狠地坑了一把。

差不多就一晚上的工夫,像賽諾菲這樣的歐美大廠家,把訂單一股腦兒全給了有雙認證的海普瑞。就這麽一下子,海普瑞2009年的業績蹭地一下漲了超400%,一下子就成了特別搶手的明星企業。

這一年呢,賽諾菲給海普瑞下了15億多元的訂單。海普瑞公司營業額達到了22億多,到了2010年營業額又超過了38億,還接著增長了72%呢,就這麽成了全球最大的肝素原料藥供應商了。

海普瑞看著無限風光,可背後藏著個要命的毛病呢:賽諾菲這一家的業務啊,占了海普瑞公司業務的三分之二還多,這公司可太依賴大客戶了。

2009年的時候,海普瑞就開始搞上市計劃了。2010年,海普瑞年報的凈利潤超過了10個億呢,好多券商機構都被它迷得不行,把它當成超級火的「當紅炸子雞」。

還有分析師公開宣稱:「投資者能把鍋砸了,鐵賣了,然後把錢全投到這家公司,股票一直拿著別賣。」而且還大膽預估:「海普瑞的董事長李鋰馬上就要成為中國新的首富了。」

2010年5月6日,海普瑞開始上市交易了,它的發行價高得嚇人,達到了148元/股呢。到了第二天,股價更是漲到了188.88元/股,這可比當時茅台的股價都要高啊。

好多股民一股腦兒地搶購海普瑞,就怕搶晚了落後於人。大家還以為這個公司生產的是啥特別厲害的寶貝呢,結果呢,不過就是從豬小腸裏提取出來的一種普通東西罷了。

海普瑞在肝素行業算是龍頭企業,可它絕不是壟斷企業。那時候,國內有好幾百家企業都生產肝素呢,南京的建友股份也在生產,而且建友股份盈利能力還更強。

2012年的時候,賽諾菲冷不丁地大幅削減了給海普瑞的訂單量,原本快接近30億呢,到了2013年就只剩下不到8.5億了。

賽諾菲這麽想也沒毛病:中國現在肝素生產廠商到處都是,還都很便宜,我為啥非得在你這兒一棵樹上吊死呢?

被這一打擊之後,海普瑞的業績就像雪崩似的垮下去了。2013年的時候,營收降到了15億多一點,還不到2010年的四成呢,凈利潤更是降到了不足三成。

咋會這樣呢?眼尖的投資者能察覺到,高盛公司就是從2012年起減持海普瑞的股票來套現的。2012年6月開始,高盛陸陸續續減持了差不多5000萬股,套了超10億元呢。

2014年下半年的時候,高盛把手裏海普瑞的股票全給清倉了,總共套現了15億元呢。要知道,7年前高盛投資海普瑞的時候,才花了不到4000萬元,這一下就賺了37.5倍啊,可真是賺大發了。

海普瑞的股價呢,就跟遭遇了啥倒黴事兒似的,一頭紮進了漫長的熊市。剛發行的時候,股價最高能到188.88元,可到了最近,就只剩下14.1元了。這一跌,股價直接縮水了13倍還多呢,好多中國股民,得有幾十萬吧,都被套在高高的股價山頂上下不來了。

海普瑞這公司啊,高盛和賽諾菲一起搞了個局,那配合得可真叫一個絕。他倆是各得其所,賽諾菲借著海普瑞這股熱乎勁兒,培養出好多廉價肝素企業;高盛呢,那是賺了個滿滿當當。

海普瑞的高管和大股東可沒吃虧,早就在股價還高的時候減持套現走人了,中國股民才是這件事裏唯一受傷害的。

沒事,韭菜嘛,割了一茬就又能長出一茬來。

【五、「高盛」們還能劫掠中國人民多久?】

中石化事件過去還不到四年呢,大宗商品期貨領域又出了個青山鎳事件,這事兒再一次讓我們看到國際資本有多兇悍、多殘酷。

中國企業參與國際金融業務越來越多的時候,歐美那些資本大鱷就一次次對中國搞「圍剿」。「國家隊」偶爾介入一下,他們就會慘敗,不過這種情況很少,多數時候他們都能賺得盆滿缽滿。

2021年的時候,高盛公司這一整年的營收超過了593億美元呢,達到了歷史最高水平。凈利潤也超過了216億美元,凈利潤率都超過36%了,這數碼高得可真讓人咋舌。

高盛以前的董事長兼CEO勞艾德·貝蘭克芬恩,曾經特別自負地講:「高盛如今幹的活兒,那可是只有上帝才能幹的。」

那可不,高盛能有這麽驕人的業績,說到底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掠奪中國和其他國家的投資人唄。它就跟魔術師似的,每次都能想出新花樣,把中國企業還有中國人忽悠得暈頭轉向的。

等大家發現損失老嚴重的時候,它就站在一旁,捂著脹鼓鼓的腰包,還「一本正經」地辯解呢:這事兒和我可沒半點兒關系啊,是你們自己樂意上當的!

但有個事兒一直沒變,高盛能賺那麽多錢,靠的從來都是人的貪婪和無知。

為啥會掉進高盛那些家夥設的圈套呢?就是因為貪婪唄。為啥在圈套裏還不知道呢?就是因為無知呀。

國際金融這個戰場啊,看不到硝煙。這地方不用槍炮,可實際上比槍炮還殘忍呢。為啥這麽說呢?一個國家辛辛苦苦積攢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財富,也許沒幾天就被那些像豺狼似的國際資本給搶得精光。

中國的老百姓可得警醒點兒了啊。現在中國又繁榮又富裕,還在不斷發展呢,這在國際資本眼裏那可是最誘人的目標。只要一有機會,它們就會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似的,一股腦兒地圍過來。

不過呢,只要咱們看穿了高盛那幫家夥的偽裝,腦子清醒著,離那些看著像鮮花,實際上藏著毒藥的金融衍生品遠遠的,那他們就算有再多的鬼把戲也沒轍。

高盛那幫家夥還能在中國人民這兒撈多久呢?這可不由高盛他們說了算,得看咱們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