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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世界:之【愛之殤:錯付的深情】團長與女團員的愛恨糾葛

2024-09-05遊戲

在美麗的山東泰安,有一位氣質獨特的女子輕綰,已然四十有余的她,一直堅定地奉行著不婚主義。然而,命運的齒輪卻悄然轉動,她的異地戀男友,那個曾與她有過無數美好回憶的人,竟突然傳來訊息,說自己頂不住各方壓力,要去尋覓他人步入婚姻殿堂。這一訊息如晴天霹靂,讓輕綰陷入了無盡的悲傷之中。

而在山東曹縣,有一個名叫瀅知的男子,年僅三十二歲,他是公會團的團長,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一直以來,他都對輕綰默默關註著。當輕綰分手後,瀅知那如春風般的噓寒問暖,似暖陽般照進了輕綰受傷的心靈,讓她倍感慰藉。不知從何時起,輕綰在 yy 頻道裏,常常看到一個神秘的黃馬,昵稱是 「心隨綰動」。後來,她驚訝地發現,這個神秘的存在竟然是瀅知的小號。那一刻,輕綰的心湖泛起了層層漣漪,再也無法平靜。

輕綰深知,瀅知有著一個美滿的家庭,有溫柔的妻子和可愛的孩子。她也清楚地明白,他們之間有著近十歲的年齡差距。可即便如此,輕綰還是在瀅知那執著的軟磨硬泡之下,心漸漸軟化,答應了與他見面。第一次見面,瀅知卻意外爽約,讓輕綰的心再次蒙上了一層陰影。但很快,瀅知再次主動提出見面。由於瀅知有家室在身,不能長時間逗留,他們約定上午相見,下午他便要匆匆離去。輕綰提議先去吃個飯,然後去網吧消磨時光。然而,那一天的泰安,格外寒冷,零下十八度的低溫,讓他們在網吧門口停下了腳步。瀅知溫柔地說道:「今天好像特別冷…… 網吧裏好像也不暖和。」 每一句話,仿佛都能呵出一朵雪花。接著,他又提議:「或許我們去電競酒店?你信得過我的話…… 那裏更暖和,說話也更方便。」 輕綰經過一番思索,最終點頭答應。

當他們踏入電競酒店的那一刻,仿佛有一扇看不見的情感之門緩緩開啟。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他們陷入了那禁忌的愛戀之中。從那以後,他們見面的頻率從兩三周一次,逐漸變為一周一次。

曾經,在輕綰的眼中,瀅知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他會為妻子精心地洗衣做飯,會陪伴孩子盡情地娛樂玩耍,那份對家人的愛,讓輕綰看到了他的溫柔與擔當。他積極地張羅著公會團,對待團員關懷備至,他的溫暖如同冬日裏的爐火。而如今,輕綰成為了瀅知愛的人,那些她曾經看到的瀅知的好,如潮水般向她湧來,她沒有過多抵抗,便任自己沈浸其中。

輕綰喜歡瀅知的患得患失,當瀅知抱著她說:「寶貝,咱倆在一起,回國服也會在一起嗎?」 那一刻,輕綰的心都要融化了。當瀅知擔憂地說:「國服快回歸了,沒有你,我的團該怎麽辦?」 輕綰仿佛看到,自己在瀅知的眼中,如同一顆珍貴的寶藏,閃閃發光。她知道,自己應該去更適合的、能力匹配的團,可她無法對瀅知的需要置之不理。強力的團隊或許能帶來更優秀的團本進度,但只有瀅知的珍視,能讓她感覺到被愛。或許,從那個寒冷的泰安的中午開始,她就已經被命運的低語蠱惑著,按下了那未知的紅色按鈕,踏上了一條充滿未知的道路,不知是通往觸手可及的幸福,還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於是,輕綰任由那潮水般的情感,推著她義無反顧地走向那未知的盡頭。跟著瀅知轉戰哈霍蘭的第一天,輕綰就做好了傾力相助的準備。瀅知深情地說,為避免發生爭執傷害到她,輕綰任何事都無需親自出面,交給他來處理。輕綰溫柔地應下了,卻也不忘在群聊和 yy 時俏皮地敲打眾人:「你們的紀律委員已到位。」 然而,當聽到 yy 裏瀅知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我的團只有我一個指揮,沒有第二個人的聲音!」 輕綰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珍視嗎?她不知道,但她選擇體諒瀅知,或許他有自己的難處。

隨著團本進度的推進,輕綰的體諒也漸漸到達了極限。當她多次與其他團員意見不合被攻擊時,瀅知依然溫和友善,從不曾站出來替她說一句重話,只是在她被氣走後,才懨懨地趕來向她道歉。當輕綰指出某些成員不適合打團時,瀅知一邊答應著,一邊卻又默許他們出現在第二天的團隊裏。輕綰的心,逐漸變得如那零下十八度的泰安一般寒冷。她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她堅信瀅知是懂得愛的,她曾經親眼見到過。那麽,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只能說明…… 他在愚弄自己。此刻,輕綰心中前所未有的憤怒:他明明擁有愛,卻吝嗇地不給自己太多…… 她誓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輕綰打包了瀅知送她的禮物,歸還了瀅知送她的紅包。她想,既要問心無愧,那就不能有所虧欠。她開始在哈霍蘭的世界頻道痛斥瀅知的無情,並在 yy 裏哽咽著訴說他們的過往。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終於,瀅知現身了,還是那樣語氣溫柔:「遊戲的事不要帶到現實來。」「你別編了。」 一個 「編」 字,如同一把利刃,徹底打碎了輕綰的夢。

是的,似乎直到今天,輕綰才終於有點了解這個人。是她過於沈溺得到一個好男人的喜悅,卻忘了,「出軌」 於 「好男人」 來說,本就是偽命題;是她妄想瀅知會把那些愛的細節捧到一起給自己,卻忘了,也從不曾見瀅知完整地愛過誰;瀅知從沒有變,一如既往地愛得稀碎。給了陪伴就適當遊離;給了甜蜜就予取予求;給了承諾就堂而皇之。瀅知一如既往地溫和,他從來那麽溫和,他好像也只會溫和…… 哪怕如今鬧得不可開交,瀅知也只會略帶無奈地嘆口氣道:「這樣有意思嗎?」

輕綰不敢相信,瀅知無法給出一份完整的愛。「不,他一定是在愚弄我!」 即使瀅知是一個選擇了婚姻又忍不住逃離的人;即使瀅知是一個組織起公會卻無力帶團的人;即使瀅知是一個說愛她卻又讓她痛苦的人。此時,一個 「編」 字,徹底打碎了輕綰的夢。但比起 「他的愛不過如此」,輕綰更願意相信 「他只是不愛我」。是的,或許,一直到這時候,輕綰依然不懂愛。這場錯愛,如同那雕零的花瓣,在風中飄散,只留下無盡的傷痛與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