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年前在乡下租了一栋破旧的陈年旧宅和披荆斩棘地开辟了一块菜地后,每个周末我都想驱车赶往乡下撅着屁股种地。可最近两个月,天不遂人愿,几乎每天都是四十度的火伞高张和蝉喘雷干的连晴高温天气,乡下那块巴掌大的菜地,早已被炙热的高温炙烤成焦土。
非常向望乡村生活,有水果吃
5月栽种的一小块红薯,因为旷日持久的高温,早已化成一缕青烟到西方极乐世界报到去了,现在唯一苟延残喘活着的是一小块空心菜和几株丝瓜。俺一不漫山二不绕岭,不像同事樊老头嘴里叼着一块大舌头总给我玩花花肠子,我今年栽种的空心菜长势喜人。邻居于二哥每次看见我撅着屁股到乡下查看菜地,尽管翻着白眼抖动着一脸麻子说,「这么热的天来到乡下种地种个球啊」,但是对我栽种的空心菜,于二哥每次看见我都抖动着一脸的麻子说,我栽种的空心菜长得好。不仅满脸麻子的于二哥这么说,他的兄长,光秃秃的脑袋上几乎没有一根头发,被乡亲们热情称为「秃头于」的于大哥,每次看见我撅着屁股到乡下种地,也是伸出大拇指夸奖我栽种的巴掌大的一块空心菜长得好。
有花儿看,这是猫豆开的花
当然,不只是邻居于二哥和于大哥夸奖我空心菜种得好,于二哥的弟弟,走起路来屁股翘得老高,右腿明显短一截,总是一瘸一拐的,被乡亲们热情称为「跛子于」的于三哥,每次在一株黄桷树下光着膀子乘凉,远远地看见我撅着屁股走来,同样伸出其皲裂的大拇指,夸奖我的空心菜长得好。大家异口同声地称赞我的空心菜长得好,体重有着130多斤的我情不自禁地飘了起来,每次背着小手和撅着屁股经过「麻子于」,也就是于二哥家房前那株古老的大槐树时,不管于二哥是否光着膀子在大槐树下吧唧吧唧地吸着旱烟纳凉,也不管于二哥的老婆张姐,搔首弄姿和顾影自怜地在房前院坝上,一边高声歌唱「列车开往那春天,每个梦都会实现,风浪轰轰烈烈,繁华会开在终点」一边翩翩起舞,我挺了挺腰杆,努力压低撅着的屁股,趾高气扬地往于二哥房前走去。
这叫猫豆
从理论上讲,今年因为每天都是四十度的连晴高温天气,空心菜不可能长得好,看看于二哥在其房前栽种的一块屁股还小的空心菜,因为于二哥每天早上翻着眼睛皮、抖动着一脸的麻子,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背着小手,撅着屁股到附近迎龙场某家茶馆从早到晚地喝茶喝打麻将,结果其原本生机勃勃的空心菜全被炙热的高温天气给烤死了。邻居冉老幺栽种的一块空心菜,原本长势挺不错的,可冉老幺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时拿着钓鱼竿到附近明月湖钓鱼,鱼儿没有钓起来一枚,结果其长势良好的空心菜也被每天火辣辣的阳光给晒死了。我栽种的空心菜,西侧有一株枇杷树,每天下午当阳光是一天之中最为炙热的时候,这株枇杷树的枝叶刚好给空心菜挡住了炽热的阳光。当然,更为主要的是,每隔六天,不管气温有多高、炽热的阳光有多猛,我都会一大早撅着屁股来到乡下。
有野果吃
尽管躲在大槐树下光着膀子纳凉的于二哥每次看见我撅着屁股缓步走来都翻着白眼抖动着一脸麻子说这么热的天来到乡下种地种个球啊,我不顾于二哥的冷嘲热讽,都会光着膀子从其茅厕里挑几担粪水浇灌空心菜。粪池底部有一层淤泥,每次舀粪时我尽可能地把粪池底部的淤泥给打捞起来倒进空心菜地里。别看粪坑里的淤泥恶臭难闻,它可是上等的有机肥,今年俺栽种的空心菜为什么长势喜人,不揣冒昧地认为,是我隔三差五地从于二哥家的粪池打捞淤泥及时给空心菜补充营养有关。我租住的农房附近,有一个规模不大的养猪场,虽然每次看见这家规模不大的养猪场用餐馆的厨房垃圾喂猪让我对猪肉不再有兴趣,但是我对养猪场的猪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今年摘了十多个南瓜
附近有很多乡亲用养猪场的猪粪给庄稼施肥,我跟着学,也曾挑了几担养猪场恶臭难闻的猪粪给蔬菜施肥,结果蔬菜全被熏死了。慢慢地我搞明白了,养猪场的猪粪不能直接用于蔬菜的浇灌,必须得经过一个星期的发酵,于是我琢磨着国庆节小长假后每个周末来到乡下不怎么忙碌时,我挑几担养猪场的猪粪倒进于二哥家的粪坑里,等发酵一段时间后,再从于二哥家的茅厕挑几担猪粪给自己辛苦栽种的蔬菜施肥。只是养猪场的猪粪臭得让人窒息,挑几担养猪场的猪粪倒进于二哥家的茅厕后,不知道每天早上于二哥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茅厕里蹲坑时,怎么驱赶这臭气熏天的猪粪味?这事我不打算与于二哥商量,以我对于二哥的了解,这事没法商量,故,我打算偷偷摸摸地进行。
可惜这红薯全干死了
某个周末来到乡下,见于二哥撅着屁股,背着小手颤颤巍巍地赶往附近的迎龙场时,我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到附近的养猪场挑几担粪水倒进于二哥家的粪坑里。在乡下种地,我有一个原则,即,坚决不喷洒农药,尽可能地少使用化肥。自己辛辛苦苦种的蔬菜,如果也喷洒农药和大量使用化肥,那种什么地呢,还不如直接到小区附近张家湾农贸市场购买,农贸市场出售的蔬菜,每样蔬菜是生气勃勃和讨人喜爱。今天早上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讲述这篇心情故事时,窗外昏沉沉的天空下了一场雨,虽然三十八九度的高温天气要到国庆节小长假时才彻底终结,但是这场短暂的狂风暴雨让人感到少许的凉爽,有点后悔今天早上没有驱车赶往乡下种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懒惰了,你们眼里的臭虫子原本是一个非常勤劳之人。
但愿明天上午移走这干枯的杂草,可以挖地
明天的最高气温,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显示只有32度,我打算明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时独自一人驱车赶到乡下。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尽可能地挖一块地,国庆节小长假时,利用难得的假期,白菜、萝卜、生菜、莴笋和菠菜等,通通地给播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