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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業壓力的不斷增大,整個社會環境也越來越「卷。」
本科早已無法滿足當代年輕人的需求,或許是為了逃避就業、或許是為了獲得更好的就業資本。更多的人選擇攻讀博士,博士群體被認為是高端的學術圈。
實際上,文科博士與理科博士還是具有一定的差異性,清華大學副教授劉瑜更是大膽提出,文科博士更加平庸。
她的言論自然引發網路上熱烈討論,那麽,文科博士是否真的平庸?
劉瑜又為何提出這樣的觀點?
精致的平庸
在劉瑜看來,美國名校的文科博士與中國文科博士相比,美國社科研究更傾向於精致的平庸。
所謂精致的平庸就是指利用復雜模型去論證問題的過程,其最終的結論無外乎也是廢話連篇,再被雜誌發表。
所以,劉瑜認為文科學術圈子最大的問題就在於並不存在多睿智、多聰明的文科博士。
絕大多數都是相當平庸,能簡單闡述論點、英語相對過關,能夠經得住各種考試折磨。
對於國內外的學術環境,劉瑜認為中國社科研究論文甚至稱不上精致,只剩平庸了。
劉瑜認為在學術圈中外並沒有太大的差別,最看重的是標準化。
尤其是在論文發表、職稱評級、評選上更註重標準化,所有的學者完全依照標準流程規劃自己的職業生涯。
但對於研究成果的實際影響,人們關註並不多,也並不在意。
這就造成學術研究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後,卻依然無法為社會提供任何有價值的成果。
在一次公開演講上,劉瑜表示多年前曾經在美國聽過一位有名的中國問題專家講座,研究的核心問題是安源罷工。
這份研究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不僅花費了數年才完成,甚至花費了數萬元的經費,但結果卻並不盡如人意。
在劉瑜看來這完全是一個精細的新聞,甚至並不如新聞有意義,至少新聞還具有即時性、精煉感。
但實際上,劉瑜本身就是一個小有成就的文科生,更是清華大學的副教授。
她的這番言論又將自己置於何處?
單從她的觀點來說,她並未將自己劃入精致平庸這一類人群中,更不會劃入只有平庸這一階層。
事實上,劉瑜混著文學學術圈,按部就班地發表各類論文,走著和大多數文學博士一樣路。在劉瑜看來,這或許也是一種悲哀。
文科博士的「平庸」
那麽,文科博士真的就如劉瑜所說,十分平庸嗎?
或許所謂文科博士平庸並非學科研究價值低, 主要原因在於思想的束縛,通常只能在很窄的圈子裏活動,遵從流水線一樣的生產規則成為文科博士最大的局限性。
文科與理科不同,文科更多的是經驗總結與規律發現,這種特性導致文科學術圈更具有彈性、靈活性也更強。
在辯證認知、啟迪受眾上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之所以依然有人願意攻讀文科博士,也是因為有利益纏結在裏面。
文科博士不僅容易考取而且非常容易畢業。
除此之外,文科博士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優勢就在於可以憑借著學歷優勢進入到體制內工作。
比如公務員、研究機構學者、高校教師等,而這些崗位並沒有競爭力,只需要躺平、混日子。
除體制工作外,文科博士幾乎再無更合適的就業領域,就業壓力也並不小。
以高校教師為例,如今高校聘用教師更多傾向於優勝劣汰制。
這也說明,文科博士要在高校站穩腳跟也並非易事,就業壓力、生活壓力也很大。
這些壓力分散了文學博士很大一部份的精力,在學術研究、課題研究上自然力不從心。無法做到心無旁騖。
在量化體系下,文學博士的研究成果往往與學術路數相關,部份學術路數確實具有一定的優勢,在論文發表上效率也更高。
更具量化特點的研究方法論在量化思維評價體系中的優勢也更加明顯。
文科博士的學術研究成果多由其導師決定,包括選題、平台都是能發表到多高學術期刊上的重要影響因素。
出資方利益、行政幹預以及意識形態等都是文科博士是否平庸的評價標準。
但實際上,無論是哪一行,平庸幾乎都是常態,並非單單是文科博士。
劉瑜的文章中有太多「我覺得。」這顯然是有失偏頗的發言。
難免讓人覺得她的描述充滿了調侃與不屑。過分展示自身的優越性,事實上卻又與其他文科博士別無二致。一樣賺著「浪費」的經費,卡在了精致和平庸的中間無所適從。
文科學術圈的「真相」
劉瑜對於研究成果,展示了自己與眾不同的一面。
她表示用5年甚至10年的時間「浪費」在過度包裝平庸的「學術產品」上,是一種人才的浪費、資源的浪費。
劉瑜將文科學術圈看作一個標準化、模式化的圈子,無非就是開會、立項、溝通、考試,在這個圈子裏所有人都一樣,為的是賺錢,而對精神層面的感受缺乏關註。
而這與劉瑜的觀念恰恰相反,在劉瑜眼裏,學術研究並非只是一項工作, 更應是具備理想和精神追求的事業。拋開精神與理想,將精力浪費在瑣碎事情上都是一種折磨。
她將缺乏精神與理想的文科博士比作程式設計師、數據分析師
但其實,這種類比顯然具有主觀性,學術研究追求理想與精神並不意味著程式設計師和數據分析師沒有樂趣與成就感, 甚至正好相反,這類職業的人群往往兼具理想與飯碗。
劉瑜在一次演講中提到,我的孩子正在成為一個普通人。
也許劉瑜並非真正接受了孩子變得普通,而是接受了自己的平庸,畢竟,曾經的她是瞧不上學術界的平庸,並認為自己與其相差甚遠。
早些年間,劉瑜曾赴哥倫比亞大學、哈佛大學攻讀了碩士與博士。
當年的她年輕而充滿叛逆,回國後的她大談特談自由,仿佛對文科學術圈的一切都看不上。 甚至試圖指點整個學術圈。
她不止一次的提到,在美國的中國問題學者在學術研究上幾乎猶如一個樣版裏刻出來的一樣。
先是利用資訊差找到國內熟知而國外不甚了解的課題和現象進行研究,隨後開始整理預支相關的資料,將其套入到論文樣版中。
整個論文內容也僅僅是圍繞前景、現狀、對策加以闡述。
最後在結合自身實際,找出具體觀點從社會、經濟等方面「深度」論證,在此過程中還要盡情發揮,但最終的結論一定要以高端的學術語言結尾。
這一結論往往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但卻又無法找出任何破綻。
此時研究成果也正式產生,也可完成多篇論文。
雖然劉瑜對這種學術研究嗤之以鼻,但她的「廢話」學術卻也並不少,更不比其他行業有多高貴,如此主觀評判,難免令人反感。
文科學術圈本質上就是一個標準化的圈子,這個圈子存在的最大意義就在於要為政治與社科服務。
這樣的特性註定了文科學術圈與理工類圈子並不相同。
文科學術圈強調的是規則與邊界,如果過於叛逆不僅無法為政治和社科服務,甚至會被排除到圈子外。
所以,文科博士、文科學者也更加謹慎和小心翼翼,願意在安全的領域裏行動,而不願意打破現有的標準和規範。
長此以往,這樣的學術氛圍便無法激勵文學博士創新,思維也不再活躍。
所有的研究學者對接觸社會、人文並不在乎也不願與之展開有效對話。
研究也更加偏向理論化,遠離實際,學者只為混名聲。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劉瑜的看法確實有一定的真實性,但更多的是脫離了實際,存在主觀性強、缺少客觀性的問題。最終脫離了現實,而這或許與劉瑜的國外留學經歷有關。
在留學期間,劉瑜接觸了大量的西式學術研究,並將其一味照搬至中國學術圈,而缺乏深度思考,反而令自己高高在上,仿佛有資格指點江山,這顯然是錯誤的思想。
在劉瑜看來,出色的文科博士少之又少,而她能看得上則更少。
她對安於體制內的文科博士嗤之以鼻,而自己卻又徘徊在體制的邊緣位置。
如此割裂而矛盾的思想正是她對體制外所應承擔風險的不確定性。
無論是文科博士、還是理科博士大多數都是平庸者,這是現實,也無法否認與回避。
或許我們只能看到平庸的大多數,但時間也會給出答案,最終留下能為社會提供有價值的研究成果。
但在這個過程中,不應簡單地將文科博士統統歸類為平庸者,這並不公平。
任何學科的存在都無疑是對社會的發展有意義。
學術圈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推動社會發展、社會進步上依然離不開學術圈。只有保持理性、客觀的態度看待文科博士,才能保證學術界良性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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