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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诺奖离我们远吗?从今年诺奖得主杰弗里辛顿的成长经历说起

2024-10-25科学

文是青峰写的。

今儿个这篇文章就只讲讲杰弗里·辛顿,他获奖的事儿让我有了更多的思考和启发。

诺贝尔自然科学奖,那可是全世界都公认的。

诺奖1901年开始颁发,这一百多年来,它经得住时间和历史的考验,世界各国对这个领域的获奖者大多没啥异议,它真不愧是时代的科学之光。

从1901年晚清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一百二十三年里呢,在咱们国家,只有李政道、杨振宁、屠呦呦这三个人,是以中国人的身份拿到自然科学方面的诺贝尔奖的。另外还有7个华人也得了诺贝尔奖,可他们拿奖的时候,国籍都是英国、美国这些国家的,不能把他们算作中国本土的科学家。

李政道、杨振宁、李远哲这三个人拿诺贝尔奖的时候,可都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呢。

新中国成立75年啦,在咱们中国大陆自己培养出来的科学家里面,在自然科学领域拿到诺贝尔奖的,就只有屠呦呦一个人呢。

就因为太少了,我们才会渴望呀!

咱们国家有十四亿人口呢,在经济方面,从2010年开始就一直稳稳地排在世界第二位,是个经济强国。可为啥在自然科学这一块,咱们一直就没有能搞出那种相当于诺贝尔奖级别的重大科学发现和发明呢?

这是个让每个中国人都得寻思寻思的事儿,在咱们心里头都盘旋好多年了。

2005年的时候,钱老还健在呢,他提出了那个特别有名的「钱学森之问」,就是问啊,为啥咱们的学校老是培养不出特别厉害的科技创新人才呢?

眼一眨,19年就过去了,钱老的问题我们到现在还是答不上来呢。

笔者看了今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杰弗里·辛顿的人生成长经历后,挺有感触的。这又让笔者想起了「钱学森之问」,所以就打算把辛顿成长和求学经历里的一些小故事分享给大伙。

从他成长求学的经历里,咱们能不能找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呢。

读友们不妨静下心来花点时间看看,肯定会有收获的。

【杰弗里·辛顿的少年与早期的求学之路;】

杰弗里·辛顿(Geoffrey Hinton)1947年12月6日在英国温布尔登的一个科学世家出生,他如今77岁了,被人称作「神经网络之父」「人工智能教父」呢。

往上数五代人,他这家族出了不少学者和科学家呢。就像英国19世纪维多利亚女王那时候的乔治·布尔,这人是数学家,也是逻辑学家。数学里的布尔代数,还有逻辑学里的布尔逻辑,都是用他名字命名的。

老布尔和他的夫人玛丽有5个闺女,大闺女布尔·玛丽呢,嫁给了查理斯·辛顿。查理斯·辛顿既是数学家又是作家,他俩有四个儿子。

今天诺贝尔物理奖得主杰弗里·辛顿的曾祖父是查理斯·辛顿,他写了本很有名的科普兼科幻小说叫【第四维空间】。

查理斯·辛顿有四个孩子,他这四个孩子的后代里又出了好些有名的科学家呢。杰弗里·辛顿的爸爸霍华德·艾弗斯特·辛顿就是其中之一。这霍华德啊,是剑桥大学的教授,还是英国皇家科学学会的成员,是个出名的昆虫学家,在英国研究甲虫方面那可是权威。

再往远了说,杰弗里·辛顿跟中国也有点渊源呢。

他呀,是美籍科学家寒春的侄子呢。

杰弗里·辛顿他爸有两个堂兄妹,在中国可有名了。堂弟叫威廉·辛顿(Wlliam Hinton),中国名字是韩丁;堂妹叫琼·辛顿(Joan Hinton),中国名字是寒春。这俩人都是咱们教材里提到过的「中国人民的老朋友」。

在这当中,寒春在中国有更大的名气。

寒春,她本名叫琼·辛顿,1921年在芝加哥(美国的一个城市)出生,是美国特别有名的核物理学家呢。

她是二战时美国曼哈顿原子弹计划里为数不多的女科学家之一,还当过费米的助手呢。她还是个共产主义革命者、国际主义战士。1948年她到了中国延安,后来跟早两年就来中国工作的美国人欧文·恩格斯特(这人后来中文名改成阳早了)结了婚,他俩打那以后就没再回美国,在中国过了一辈子。

2004年的时候,寒春成了第一个拿到中国「绿卡」的外国人呢。到了2010年6月8日,寒春在北京协和医院去世了,死的时候90岁。

辛顿家族里有名的科学家可不少呢,寒春只是其中之一。

杰弗里·辛顿打小就生在一个特别厉害的科学世家。

杰弗里·辛顿(接下来就叫他辛顿吧)小时候过得那叫一个无忧无虑。虽说当时二战才结束没几年,可像他家这样的,啥也不缺。

辛顿5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到布里斯托郊外的一所小学念书了。他母亲刚好是这所小学的校长,所以他每天都跟着母亲上学、放学。他爸呢,一天到晚就忙着捣鼓那些昆虫,好像不怎么管他。

不过呢,在这样充满科学气息的环境和氛围里,小辛顿养成了认真观察事物的习惯,对所有新奇的物理现象都特别好奇。

五岁那年,辛顿有一回和妈妈坐公交回家。小孩子嘛,总是好奇又贪玩,他就把一枚硬币放在包着天鹅绒的座椅上。嘿,你猜怎么着?那硬币竟然动了,还往上挪呢。

这现象违背物理重力原理,可把他迷得不行。他又试了几回,虽说不是回回都这样,但总有几次硬币会往上挪。

这可把他惊到了,就跟他头一回发现磁性的时候似的。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儿,可这些事儿又确确实实摆在那儿呢。那会儿的他呀,对这种现象又惊又惑的。

他才不会去问他妈妈呢,也不会去打扰整天跟昆虫混在一起的爸爸,他想自己找到答案。

就这样,这种从小就独立探寻科学答案的种子,播撒在了他幼时的心田里。

这个小小的物理现象,直到他上中学开始学物理了,才找到答案。

辛顿6岁的时候,他妈妈怀上了他妹妹,就只能退学了。辛顿呢,也只能转去一所私立的克里夫顿学校接着上学。

这所学校有基督教色彩,规矩特多还强制约束人,辛顿可有点受不了,所以他心里老是有点逆反,或者说那些只会空洞说教的权威,他就不待见。

辛顿不喜欢这所学校,可爸妈非得让他在这儿念,他就这么把初中和高中都念完了。

念高中那会,他跟一个同学聊天,无意中就把自己的人生轨迹给改变了。

更确切地讲,是把他的整个人生都改变了。

念高中那会,他有个同学对他说:「你晓得不?大脑的记忆不是存在某个固定的地儿,是分散在整个大脑的,在整个神经网络里扩散着呢。大脑就像用着全息图似的,全息图这东西啊,你要是砍掉一半,照样能看到整个图。」

在当时这还仅仅是个猜想呢。信息在大脑里到底咋存储记忆的,大脑是咋工作的,还有大脑是咋产生情感和感觉的,这些事儿啊,谁都讲不明白,或者干脆就不知道。

不过,这可让辛顿特别好奇了,他就寻思着:人的大脑到底是咋工作的呢?

打这时候起,辛顿就对大脑咋运作这个事儿特别感兴趣了,特别想搞清楚这里头的门道。

眨眼间,辛顿就从高中毕业,该上大学喽。

【大学时代,辛顿不停地辍学与更换专业,不停地折腾,只为寻找到解决自己感兴趣的问题的方法;】

要是辛顿在小学和中学的时候还算得上是个好学生,到了大学时期,他就妥妥变成「问题青年」了。

辛顿读大学的时候,那可太不顺了。他老是换来换去自己学习的专业方向,有一阵儿连他自己都特别迷茫呢。

1965年,18岁的辛顿进了剑桥大学国王学院,开始学物理、化学和数学。可才学了一个月,他就退学了。

为啥呢?因为学这些课,解决不了他想探究的问题,就是人脑咋工作的。

辛顿后来在自己的自传里,这么写这段时间的生活的:

我18岁的时候啊,头一回离开家独自生活呢。那时候工作累得要死,身边一个女孩都没有,我就觉得挺压抑的。

辛顿退学之后呢,就跑到伦敦工作了一阵子,一边工作还一边琢磨这个事儿。

在伦敦的时候,他啥零工都干过。坐伦敦地铁往返的时候,他还读了不少让人读着挺压抑的文学作品呢,像【罪与罚】、【卡拉马佐夫兄弟】之类的。

他想回学校学哲学,从哲学的角度探讨这个事儿。

回到学校学了一阵子,他就发觉哲学跟这个问题根本不沾边儿,再加上还和老师吵了架,所以又中途放弃了。

他在伦敦打零工的时候,对建筑特别感兴趣,就回学校申请去剑桥学建筑了。他想象着自己坐在建筑师事务所又大又亮堂的办公室里,画出即将建造的超棒建筑的模样,或者可能是建造建筑的新法子。

不过呢,他去干了一天建筑活儿之后,就觉得建筑这事儿特无趣,想要不干了。他还是想接着搞自然科学方面的学习,去寻找心里头一直在呼唤的那个声音——人脑到底是咋运转工作的呢。

于是呢,辛顿又一次跑去找自己的导师,说道:「我想重新学自然科学专业。」

没成想导师回答得特别干脆,直接就说:「好的。」

辛顿又重新开始学习自然科学了。

那时候啊,神经网络人工智能就只是个书本里的概念,具体是啥,谁都讲不清楚。

不过辛顿寻思着,人脑既然是人体的一部分,那肯定和生理学有联系;人工智能得有物理知识,所以学习物理学是跑不了的。

于是呢,他赶忙又申请同时去学物理和生理学这两门跨学科的课程。

在当时的剑桥大学,像他这种物理学和生物学都涉足的学生,可能就他一个。

辛顿没有任何生物学知识背景,所以这一路学得特别艰难。

到了第三个学期,教生理学的赫胥黎教授跟他说:大脑的神经元细胞会沿着轴突和神经网络传播动作电冲呢。

除此之外,就没下文了。大脑信息咋处理的,信息是怎么产生、传输,又咋发出信号的呢?这些全是省略号或者问号啊,也就是说,还得研究探索呢。

他老师都不知道呢。

还好啦,既没有不懂装懂,也没有故作高深。

辛顿失望透顶,对继续学习生理学也没兴趣了,毕竟他一直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后来,辛顿在接受【科学】杂志社采访的时候,回忆起了这一段经历,他说道:

头一年过去后,我就转到哲学专业去了,为啥呢?我寻思着哲学能让我更多地了解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儿呗。结果啊,这可真是个大错特错的决定。

我以前学维特根斯坦的时候,那叫一个沮丧啊,根本就理解不了。后来呢,我又觉得学这些东西挺有用的。可实际上啊,我在剑桥学哲学那几年,最大的收获就是对哲学有「抵抗力」了。不过呢,那儿有个哲学家,我跟他还挺合得来的。

不过呢,我烦哲学了,它都不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儿。于是我就改学心理学了。

那可咋整呢?

1970年,辛顿好不容易才大学毕业,以实验心理学「荣誉学士」的身份毕业了。

其实啊,这个「荣誉学士」的毕业证书和肄业证压根就没多少本质区别,就是名字听起来好听了点而已。

对于如今在人工智能领域堪称学术泰斗的人来说,这段求学经历虽然苦涩,但真算不上啥「光辉历史」。后来辛顿自己也不得不自嘲:「我觉得我可能得了教育上的多动症,没法安安静静学习。」

在剑桥大学的时候,辛顿身上还出了一件特别有趣的事儿呢。

有一回,辛顿特别恼火,他认为在剑桥大学的心理学教学中,自己的导师啥关于人的东西都没教他。

剑桥大学当时的心理学课程里,压根就没有涉及精神分析方面的内容。辛顿呢,就想把这个问题弄明白。

于是呢,他每周都要去一趟伦敦,找一个存在主义精神分析师拿教程,这样就能学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了。

可是呢,每周得去一趟伦敦学习,往返花的时间先不说,路费和学费都得花钱啊。

就为这事儿,辛顿心里越琢磨越来气,越觉着不对劲儿。

那时候辛顿正在研习哲学呢,毕竟剑桥大学的各个学院没在同一个地方。

于是呢,他就跑到剑桥大学国王学院,找自己念心理学时候的导师,说想让学院来出这个钱。

导师一开始满脸都是疑惑,不过听了辛顿的解释和理由之后,想了一会儿才说:「嗯,听着挺合理的。」

就这样,辛顿的这笔费用由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给支付了。

这件事还是让辛顿体会到了剑桥的温暖和宽容。所以在他成名以后,每次说起这事还忍不住感叹:「那才是真正的自由教育啊!那就是剑桥的国王学院,学院可有钱了。」

这件事都过去半个世纪了,咱们现在看,是不是就跟神话或者传说似的呢?

剑桥对辛顿挺不错的,但他不想再在剑桥大学瞎耗时间了。

辛顿放弃了去剑桥大学继续读书的机会,回到老家后没多久,就一个人搬到北伦敦的伊斯灵顿区住下了。

他又想打发无聊时间,又得谋生计,就干起木匠活了。

他呢,一边给自个儿和旁人做些像书架、门窗这样的木件,一边还在琢磨人类大脑是咋运作的呢。

木工活又无聊又乱得一塌糊涂,他呢,每个星期六上午都会跑到伊斯灵顿的埃塞克斯路图书馆,去翻各种讲人体大脑的书,就靠着图书馆这些资料自学人体大脑的工作原理。

这日子平淡得就像水似的,眼一眨,两年就过去了,可事情还是一点儿具体的进展都没有。

辛顿寻思着,这可不行啊,还得回科研环境里去呢。

他想重新回到学术圈,就靠发表论文和参加学术会议这俩法子。折腾了好一阵儿,辛顿可算是又有机会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闻爱丁堡大学的希金斯在搞人工智能的研究呢,就赶忙跑去找人家,盼着能做他的徒弟。

克里斯多福·希金斯(Christopher Higgins)1923年出生,到2004年去世,整整活了81岁呢。他可是英国特别厉害的化学家,在教育界也相当有名气,是个备受尊敬的教育家。

他这一辈子教出了好几个特别厉害的学生呢,像拿了化学诺贝尔奖的约翰·波拉尼,还有得了物理学诺贝尔奖的理论物理学家彼得·希格斯。要是再算上杰弗里·辛顿,他这一辈子就教出了三个诺贝尔奖得主啦。

辛顿在2024年10月8日获了奖,不过呢,他活着的时候是看不到这个奖了。

辛顿找到希金斯之后,俩人聊了聊,希金斯那可是相当有眼光,就这么着,他居然答应让辛顿这个只有剑桥大学「荣誉学士」头衔的年轻人跟着自己读博呢。

就这么着,辛顿又回到学术圈里,当上学者了,还攻读爱丁堡大学神经网络的博士学位呢。

希金斯这人在化学和教育领域那可都相当厉害。不过呢,对于当时刚冒头的神经网络研究,他态度挺保守的。他觉得那时候的神经网络技术还很不成熟,将来会咋样也不清楚,没多大用处。

所以呢,希金斯有一阵儿就想劝辛顿别搞神经网络了,去做符号人工智能得了。

那时候啊,科学界的大部分主流学者都这么想,觉得神经网络以后没啥发展前景。要是一个劲儿在这条道上跑,那可就跟「走岔路」没两样了。

导师希金斯和辛顿根据这个判断,在这一科学发展方向上,他俩老是激烈地争辩,有时候还会吵起来呢,就因为这个,他俩有时搞得互相都很不开心。

还好呢,这种学术方面的争论并没有影响到师生俩的感情。

辛顿这小子叛逆得很呢。他呀,和导师希金斯一次次激烈地争辩,不但没被打击,反而斗志更旺了,还特别坚定地认为神经网络就是未来人工智能的关键所在。

辛顿在这个问题上深信不疑,丝毫不让步。

导师希金斯这人胸怀挺宽广的,学生辛顿狂傲还犯上,他也不怎么计较,就从以后学术发展的角度劝辛顿换个研究方向。

可是倔强的辛顿老是讲:「给我半年时间,我会让你看到的。」

过了半年,希金斯又提醒的时候,辛顿把上次说过的话又跟导师说了一遍。

今天,这段历史都过去半个世纪了,咱不得不说,那时候英国的学术环境可真好啊,希金斯真称得上是学术和教育方面的大拿呢。

希金斯虽然不看好神经网络的未来,但他特别宽容、特别有耐心,让辛顿试了一次又一次,还尽到导师的责任,给了辛顿最大的指导和帮助。

我们老是说:君子呢,能和睦相处但不会盲目附和;小人呢,只会盲目附和却不能和睦相处。

这或许就是君子的一种具体表现了吧。

1975年的时候,三年都过去了,辛顿在这方面还没取得啥明显成果呢,希金斯却还是同意授予辛顿「人工智能博士」学位。

不过呢,到了这个时候,辛顿要走的路还长着呢,简直看不到头,前面有一大堆坎坷得他自己一个人去克服。

【孤军奋战,辛顿无人喝彩的三十年;】

希金斯的预判没错,辛顿博士毕业之后,他这种专业背景在英国几乎找不到活儿干,没一家高校和科研机构想雇他。

在英国,他压根儿找不到任何能做人工智能相关的工作,就连学术工作的面试机会都没有。

更糟心的是,1956年提出「人工智能」概念的美国知名计算机科学家马文·闵斯基(Marvin Lee Minsky),在这个时候他的【情感机器】这本书也出版了。

马文·闵斯基是1969年计算机「图灵奖」得主,也是人工智能的先驱者之一呢。他在计算机科学领域那可是相当有影响力,随便说句话、做点事都能引起轩然大波。在他写的书里啊,他觉得单层和多层神经网络属于学术上的歪门邪道,是没啥发展前途的技术。

简单来说,闵斯基觉得搞人工智能研究那就是条绝路。

就因为他个人影响力不小,再加上那本著作到处传播,神经网络和人工智能的研究一下子就进入寒冰期了。主流科学界里,根本就没人看好人工智能以后的前景。

不过呢,杰弗里·辛顿可不一样。他不认可马文·闵斯基的这个看法。

反过来呢,他觉得人工智能在未来是大有前途、前景一片光明的。

这一年,辛顿刚好28岁呢。

没名没影响的,他一个小年轻,谁乐意听他嗷嗷啊?

这时候在英国,28岁的辛顿陷入了绝境,周围啥都看不到,也没有友军来支援,只能孤军奋战。

从古至今,那些有大成就的人,没一个是轻轻松松就成功的。

辛顿没灰心,到处投简历呢,就盼着能有个学术环境,有个机会接着研究这个问题。

没找到这种机会之前,为了生活,辛顿到伦敦的一所自由学校教了半年书。辛顿不太会跟孩子们相处,就只能回老家休息去了。

还好,过了大概六个月吧,碰了无数次壁之后,终于有一所大学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美国圣地亚哥大学有个研究机构呢,当时正在搞神经网络和人工智能的研究。他们想招6个不同领域的博士后,来琢磨心智方面的问题,不过能拿到的研究经费没多少。

辛顿哪还管什么待遇不待遇的呀,有这么个机构能让他接着搞这项研究,那可真是撞大运了。

于是辛顿赶忙从英国飞到美国的圣地亚哥,去做博士后工作了。

从1975年一直到2005年,这整整三十年呢,辛顿都在钻研深度人工智能。在这条路上,他倒也不是完全没帮手,可跟其他自然科学的前沿学科研究比起来呀,那基本上就是单枪匹马在战斗,周围冷冷清清的,也没个人来给他喝彩。

大学里头编制和经费都有限制,辛顿干着同样的活儿,可拿到的报酬和收入只有同事的四分之一,有时候比这还少呢。

但辛顿才不在乎呢,他就觉得能有这么个环境,让自己自由自在地搞人工智能像人脑那样深度学习的事儿,挺难得的,得好好珍惜。

辛顿出名之后,老是强调这么一句话:「要是你觉得这是个挺好的想法,可其他人都跟你说这根本就不可能,那你就得明白,你走的路没错。」

辛顿说出的这句话,搁今天听着多有力量啊!

当一个确凿无疑的事实就摆在眼前的时候,我们就会发觉,那些所谓的「忠告」啦,还有「权威」和「智者」发出的声音,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啊。

我们发现啊,在人类科学史里,那些特伟大的发现和发明呢,全是先把权威给打破了,然后从这些权威身上跨过去才得来的。

只有那些不敢对权威提出质疑,缺乏完全独立思想的人,才会总趴在前人搭好的框架里,或者在所谓的「思维红线」内,做些零零散散「修修补补」的活儿。虽说这种工作有时候也有点价值,可最终他们只能在山脚下抬头看着前人,永远超不过前人,更不可能把前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辛顿有句名言,这话里的思想,那可是贯穿了他一辈子的学习和研究生涯。

1986年的时候,辛顿和心理学家大卫·鲁梅尔哈特(David Rumehart)在有名的科学杂志【自然】上发了一篇叫【通过误差反向传播算法的学习表示】的论文。

在国际顶尖学术期刊【自然】上,辛顿头一回清楚地论证了「误差反向传播」算法是一种用来训练多层神经网络的切实可行的方法。

这一回,彻底把马文·闵斯基在【感知机】那本书里,对未来人工智能发展造成的巨大负面影响给扭转过来了。

这样一来,学术界总算普遍承认多层神经网络也能被有效训练,神经网络可不是啥「歪理邪说」。

直到这个时候,科学界对神经网络的研究才算是熬过了「生存危机」,获得了合法成长的资格。

可是,看到光明了不代表前途就有着落了,有人雪中送炭也不意味着你肯定能熬过寒冬。

路还是又坎坷又长。

上世纪九十年代之后,人工智能的前景才稍微有点希望了,就像黑夜里在大海上航行的船,虽然前面有闪烁的航灯了,可离到那儿还早着呢。

1987年的时候,辛顿收到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邀请,去做这所大学计算机科学系的教授了。

打这以后,人工智能技术在欧美国家越来越受重视,辛顿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也一点点变大了。

1996年的时候,辛顿就成了加拿大皇家学会的院士,过了两年呢,他又当上了英国皇家学会的院士。

这一年,辛顿50岁了。他呀,一辈子都在悄悄跟父亲较着劲呢。他当上英国皇家学会院士的时候,年龄比他父亲成为皇家院士的时候还大了一岁。

就因为这事儿,辛顿觉得特别遗憾。

这时候的辛顿啊,他自己都没想到,以后在科学方面,他取得的成就会远远超过他老爸老威廉·辛顿呢。

【从图灵奖到诺贝尔物理学奖,辛顿在77岁时,终于站在了科学的高峰;】

2012年夏天的时候,辛顿都已经64岁了,这时候他接到了谷歌公司打来的一个电话。

电话里说,想请他到加州山景城的谷歌研究中心去工作。

辛顿当时已经很有名气了,可谷歌就把他定为「实习生」。为啥呢?公司有规定,得在公司干上好几个月,才能给个「访问科学家」的头衔。

辛顿想要体验谷歌超级计算机的处理运行,所以还是加入了实习生组,这个组主要是由20岁出头的年轻人组成的。

他戴上那顶印着螺旋桨图案的「新谷歌人」帽子时,自我打趣道:

我肯定是有史以来最老的实习生啦,只希望那些年轻同事别把我当成「老糊涂」就好咯。

2018年3月的时候,辛顿、乐昆还有本吉奥这三个人,就因为在神经网络这块儿的工作,把当年的图灵奖给拿到手了。

2018年,辛顿得了有计算机领域「诺贝尔奖」之称的「图灵奖」,打这起,大家就习惯性地管他叫「AI教父」了。

可就对着这样的盛赞和荣誉呢,他说道:

别人叫我「教父」,我还怪难为情的呢。不过,我对自己的数据可是像里根那样深信不疑。

没错,这位人工智能界的大拿,从外表可看不出有啥「教父」的派头和霸气。他长着一副老式英国学者的典型模样:头发乱蓬蓬的,衬衫皱巴巴的,看着就像个不怎么讲究的人。他衬衫前面的口袋里经常插着一排圆珠笔呢,守着一块又大又乱的白板,白板上写满了各种各样复杂得让人头疼的方程式。

人工智能研究不断深入,AI技术的威力那可是前所未有的。

2022年11月30日,辛顿他们团队主导的OpenAI搞出了个聊天机器人程序ChatGPT,这玩意儿一露面,一下子就把全世界都给震住了。

它是当下由人工智能技术驱动的自然语言处理工具,不但能依据聊天的上下文互动,像人一样聊天交流,而且能写论文、邮件、脚本、剧本、文案,做翻译,编写代码啥的。

更吓人的是,ChatGPT能按照人类给出的文字指令,自动生成特别有场景感的虚拟视频和剧情,让人难分真假。

这么说吧,现在的ChαtGPT已经能替代人类大部分靠记忆、经验、机械重复的工作了。并且呢,它的进步速度特别惊人,每过3到5个月就能全面大飞跃一次呢。

科学发展这事儿啊,向来都是有利有弊的,就像一把双刃剑似的,它本身可不存在什么对错之分。

可是呢,要是有一种科技,人类都没法预测它以后会变成啥样,这科技要是被那些危险的家伙掌控了,那对人类来说可就是一场大灾祸啊。

2023年的时候,辛顿就从谷歌辞职离开了。

他之所以离职,一个关键原因是,他那些有关对AI的担忧和AI发展方向看法的言论,以后能自由发表,不会再被谷歌公司限制了。

作为人工智能领域的先行者、AI的「教父」,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和担忧告知世人。

辛顿在接受公开采访的时候直白地说:「我后悔自己在人工智能领域做的那些贡献了。人工智能这玩意儿啊,不但会让好多工作岗位没了,还会让人搞不清啥是真的。」

更让人担心的是,辛顿说:「以前啊,有些人觉得这玩意儿真能变得比人类还聪明呢,我原本以为这得是30年、50年甚至更久之后才会发生的事。但现在,我可不这么想了。」

他是人工智能的先驱者,花了半个世纪不懈努力,将人类计算机研究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取得的成就和科学上的伟大功绩,配得上他所获得的荣誉。

不过呢,他可是对人工智能特别了解的智者和科学家,他发出的警示,值得咱们现在和将来每个人去思考、警醒。

他的声音,只能交给时间去倾听,让历史来作出回答了。(全文终)

——青峰,2024年10月8日 - 13日于鄂西长江之畔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