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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太可怕,竟把猎人挑破裤裆追上树,最终神秘地死在莝草沟

2024-01-01三农

35年前的采访故事——

长白山猎人「郭瞎打 」想打头野猪,请乡亲们当年猪吃,结果被他枪伤的孤猪追上了大树,孤猪拼命撞树,差点要了他的命。第二天,逃生的郭瞎打进山,竟然发现那头大野猪奇怪地死了。它是咋死的呢?

★家家户户杀年猪,我家杀个啥

长白山区有个习惯,春节前家家都要杀年猪,遍请亲邻好友到家吃年猪肉。谁家要是过年前不杀猪,总会被乡邻们笑话。

这天,猎人郭炮头两口子到邻居家吃完年猪肉回来的路上,老婆问他:我们已经吃了十几二十家年猪肉了,你的年猪在哪里?

郭炮头呲牙一笑:别急,明天我就把年猪弄回家,后天请全屯的人吃郭家的年猪肉。

★本想猎野猪,偏偏碰上了挂甲孤猪

郭炮头外号叫「郭瞎打」,是村里有名的猎手,进山从来不空手。但是他谦虚。别人看见他扛着猎物下山总要夸他两句:郭炮头枪头子好准呀!他总是一句客套话:打不好,瞎打。时间长了,大家便不再叫他郭炮头,而是称他郭瞎打。当然,他照样答应。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一。郭瞎打计划今天上山打头野猪,明天请大家吃年猪肉。大家吃肥猪肉吃腻了,来我郭瞎打家吃野猪肉,不腻,顺口。后天就过小年,啥事儿都不耽误。

然而,天不遂人愿。郭瞎打兴冲冲地走进莝草沟竟然没看到一头野猪。

莝草沟长满了浑身是竹节的莝草,即便是冬天也绿意盈盈,野猪拱完了雪下的橡子吃,就喜欢再来这里吃莝草。可是,今天为什么野猪没来呢?

郭瞎打不死心,又转了个大圈子,依然没发现野猪。郭瞎打犯了愁:今天打不到野猪,明天拿什么请全村人吃年猪肉?再说,老婆那顿骂能躲过去吗?

他正郁闷地回家转,脚步却突然「焊」在了雪地里,人也像傻子一样张着嘴,瞪着眼,傻呵呵地看着前方。

原来百步之外的大柞树下,一头足有五六百斤的大野猪正在低头拱着积雪,吃着积雪之下的野果子。

★猎猪心切,他盯住了挂甲的孤猪

郭瞎打高兴得心怦怦跳,人都高兴傻了。然而高兴之后又犯了愁——这是一只孤猪,即野猪中的独行侠。长白山中人人知道「孤猪毒」!就是孤猪太厉害,厉害得老虎见它绕着走,黑瞎子遇到它立即上树躲开它。

用山里人的话说,孤猪就是见虎杀虎,见熊斗熊的主儿。因为第一,它浑身上下披挂着松油铠甲。老虎和熊的尖牙利爪无论抓在它身上还是咬在它身上,根本抓不破和咬不透。

既然野猪浑身不怕尖牙和利爪,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剩下的精力就可以完全用到进攻上。野猪身体低矮粗壮力气大,长长的嘴巴两侧呲出两颗像刺刀一样的獠牙,无论刺到老虎或者熊的肚皮上,都可以一下子开膛破肚,稍微一用力,就让虎熊的肠子流出来。虎熊焉能不怕!

至于自己的猎枪,一是射程近,二是威力小,枪弹根本打不透野猪的松油铠甲。若激怒它还会被它追杀!

郭瞎打想打野猪,又怕白费劲,惹出麻烦。不打又舍不得。再说太阳眼看落山了,不打野猪,回家怎么和老婆交待!

★鬼迷心窍,郭瞎打竟敢开枪打孤猪

作为著名炮手的郭瞎打,这次犯了糊涂。他决定冒险打这只孤猪。他觉得,一旦开枪打死孤猪,那么他郭瞎打可能就是长白山中第一个敢于打孤猪,并且独自一人一枪打死孤猪的人。那就是长白山中的英雄!

还有,如果打死这只孤猪,全村的人来吃年猪肉也吃不掉一半。大家一边吃着野猪肉,一边夸奖他枪头子准,胆量大,多美!比喝一碗老烧刀子烈酒还来劲。

但是郭瞎打绝不是冒失鬼。他知道他不能和这头孤猪正面交手。孤猪一旦看到它,就会立刻冲过来要了他的命。

他也知道身披铠甲的孤猪只有肚皮是它的死门。那里挂不上甲。但是野猪的肚皮冲着地面,他的猎枪根部无法打到野猪的肚皮。

那么只有孤猪的屁股沟子是薄弱之处。倘若枪弹从野猪屁股沟子中尾巴的两边射进体内,孤猪必死无疑。但是如果枪弹打不进去呢?他不敢想了……

他决定不再犹豫,立即翘起猎枪的鸡头,靠着大树的掩护,慢慢地向着孤猪的屁股处接近。一步,两步……他怕踏雪有声惊动了孤猪,只能像鬼子进村一样蹑手蹑脚地悄然前进。

突然,孤猪听到了什么,蓦然回头,两只猪眼恶狠狠地瞪着郭瞎打的方向,两只猪耳朵也朝着这边转动过来。大嘴巴吧嗒吧嗒地咀嚼着,两支大獠牙支棱在嘴唇两边,面目狰狞。

孤猪突然向前走了几步。郭瞎打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像一尊雕塑不敢少有动作。好在孤猪不久就转回头,聚精会神地拱食起来。

郭瞎打浑身筛糠似的颤抖着,又向前走了几步,瞄准孤猪的屁股。可是身体不争气,枪口直发抖。他只好用力依靠在一棵大树上,屛住气,枪口对准孤猪的屁股,扣动了扳机。

★孤猪猛追,郭瞎打情急爬树

突然天崩地裂地一声枪响,五十步外的孤猪屁股上冒出一阵血雾,庞大的身躯窜起一米多高,噗通摔落在雪地上了。

郭瞎打高兴得高举猎枪蹦了个高:我打中了!我打中大野猪了!明天可以吃年猪肉了……

突然郭瞎打不再喊叫,而是像见了鬼一样盯着野猪看。只见那只大野猪从雪地上呼地爬起来,转了两个圈子,最后把脑袋对准了郭瞎打。

它猜测,方才是这个猎人一枪打中了它的屁股。自己从来没有败在老虎和黑瞎子身上,今天竟然败在这个两脚兽身上。

孤猪呕地一声大吼,像一辆加力的坦克,呼地冲了过来。

郭瞎打猛然清醒过来:野猪不死,猎人必死!

他知道再借他两条腿也绝对跑不过这头孤猪。急中生智,他利用大树和孤猪玩起了捉迷藏。靠着这些大树树干的掩护,才没有被野猪立即追上他。但是他已经跑不动了。

一抬头,发现前边有个一人高的树枝横伸过来。他猛跑过去纵身一跳,双手抓住了那根横枝,双腿紧跟着想蜷上树枝。

谁知孤猪随后追到一抬头,一支獠牙哧啦撕开了郭瞎打的一条裤腿,裤筒立刻变成了裙片。

★郭瞎打玩起了金蝉脱壳

郭瞎打顾不得一条腿跑光了,翻身就骑在了树杈上。野猪不会上树,气得大声咆哮着猛撞大树。碗口粗的树被它撞得剧烈摇晃。

孤猪撞了一阵,又改用獠牙挑撅大树的根部。不久,树根部的树皮就被野猪的獠牙咔嚓咔嚓地挑下了一片又一片。郭瞎打担心,用不了多久,孤猪必然会把这棵树弄倒或者弄断。

他想,必须想法逃命。

孤猪不断地用肩膀撞着树,隔一会儿又用獠牙刺挑树的根部。大片的木屑被獠牙挑了下来。把个郭瞎打看得魂飞胆丧。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虎啸,犹如滚滚春雷,把郭瞎打吓了一跳。他知道冬季是老虎的发情季节。说不定老虎正向这里走来呢。

此时,孤猪听到虎啸之声竟然大怒,呕地大叫一声就朝着虎啸的方向冲去了。它大概想把挨枪的愤怒发泄到老虎身上。

郭瞎打急忙把羊皮坎肩脱下来挂在树杈上,跳下树快速朝着山村跑去。

★孤猪到底撞倒了大树

第二天,郭瞎打又邀请了几名猎人,带着十只猎犬来到莝草沟。

他断定孤猪已经受伤,说不定今天就可以打死它呢!

刚到莝草沟的边缘,十只猎狗疯狂地吠叫着朝着莝草沟包抄过去。大家急忙跟进,可是来到猎狗的吠叫处一看,呆住了。

一头五六百斤的孤猪死在雪地里,肠子从屁股的伤口处涌了出来。

郭瞎打逃命的大树已经被孤猪的獠牙弄断。郭瞎打的羊皮坎肩被撕得粉碎。众人看了,无不胆寒。

★凶悍的野猪怎么死 的?

郭瞎打讲述了整个经过。猎人们查看着野猪屁股上的伤口判断:你的枪弹已经从尾巴旁的屁沟子柔软处打进了野猪肚子。野猪不断愤怒地追杀你,又追杀老虎,冲撞树木,不断用力的结果是硬生生地把肠子逼出了弹孔,弄不回肚子去,力竭血尽而死。

一位老猎人打趣:今天你郭瞎打就可以请全村人吃年猪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