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是全球知名科學家。
是全球的科技新貴。
我公司研發的20nm芯片,上市在即。
就在大家都以為我的公司是下一個輝達時。
我卻轉頭將公司和芯片技術親手奉上,跪在林婉兒的腳邊。
朋友都說我是林家的奴隸,林婉兒的玩物。
只有我知道,是那份約定。
還有最後一天,我就可以拿到母親的藥!
終於要結束了!
1
今天是林婉兒的畢業聚會。
也是約期的最後一天。
莊園裏,林婉兒在開派對。
「婉兒,你們家莊園竟然有1000畝,太大了吧。」
幾個富家子弟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奉承。
「呵,那是。」
林婉兒嘴角上揚,對我勾了勾手指。
「科學家,爬過來。」
「是。」
我恭敬的爬了過去,趴在她腳邊。
「今天讓我們家科學家給你們表演個新節目。」
她一個朋友眼中滿是戲謔。
「今天又有新花樣了麽?」
「快來吧,都迫不及待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林婉兒的玩物,對這種景象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林婉兒脫下高跟鞋,在我面前晃了晃,將蛋糕倒在腳上。
「科學家,我要你三分鐘內將我的腳舔幹凈。」
說完,她開始計時。
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跪在她腳下。
「曾經的科學家,如今也不過是個跪舔婉兒的畜生!」
「不愧是高智商的科學家,執行力真高啊。」
「婉兒,這個人畜也太聽話了!」
他們欣賞著我的狼狽,肆意嘲笑。
我面無表情,對侮辱嘲笑毫無反應。
我沒有表現出對林婉兒的要求有一絲的不滿。
仿佛,我真的就是一只被林婉兒馴化的獸。
三分鐘轉瞬即逝。
我知道如果辦不到,林婉兒會更變本加厲的折磨我。
我咬了咬牙,順從的低下頭,舔了上去。
從左到右。
從上到下。
從前後到。
我認真的將她腳上的蛋糕吃幹凈。
他們放聲大笑,肆意評價著我的不堪。
終於,清理幹凈了,我擡起頭,跪在林婉兒的腳邊。
「呵,不錯,兩分零二十秒。」
林婉兒得意地向眾人展示計時器。
「怎麽樣,我的人畜厲害吧!」
眾人紛紛附和,眼神中滿是輕蔑。
「婉兒,你可真有能耐,能把他馴得這麽服帖,厲害啊。」
「科學家,確實不一樣啊。」
我仿佛聽不到他們的嘲笑和侮辱。
這一切,六年時間我早就習慣了。
像狗一樣的舔腳又怎樣?
比這更過分的事情比比皆是。
「林小姐,還有什麽要求?」
我恭敬的問。
「你剛表現的不錯,這是獎勵你的。」
有人端來一盤散發著腥臭味的生大腸。
她夾起一段,遞到我的面前。
「張嘴。」
我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但約定沒有到期,我照做,張開了嘴。
她將生大腸放在我的嘴裏。
「快點嚼啊,磨嘰什麽。」
林婉兒不耐煩的催促道。
每次林婉兒都會用各種惡心人的方式來「獎勵」我。
我過敏的水果,腐爛的食物,渾濁的下水......數不勝數。
「快點,咽下去。」
生大腸的惡臭味和油膩膩的惡心口感,令人作嘔。
胃裏一整個翻江倒海。
十分想吐。
我沒嚼,咽了下去。
「太乖了吧!這比我們家狗都乖。」
「呵,你們家狗能研發芯片?」
聽著周圍人對我的侮辱詆毀,林婉兒心滿意足的笑了。
我片刻不敢耽誤的奔向廁所。
將胃裏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我洗了把臉,大口喘著氣,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
目光變得犀利。
還有六個小時!
我就可以擺脫林婉兒,擺脫合約的束縛!
重獲自由!
六年前,我的科技公司正要上市。
公司卻被林家陷害,瀕臨破產。
林家還找人給我媽下藥,使她昏迷不醒。
我恨林家入骨。
可沒有林家的解藥,我無能為力。
為了救母親,我將公司向林家親手奉上,與林婉兒的父親立下約定。
為林家當牛做馬六年!
換取母親的解藥。
我獨自創業,研發芯片,僅兩年就ipo。
正是林父想吞並我的公司,以母逼我。
六年時間。
我要幫林家營運公司,研發芯片。
我要照顧林婉兒的生活,哪怕是最骯臟惡心的要求。
還要忍受她的侮辱和欺淩。
沒有人知道,這六年我是怎樣熬過來的!
曾經的合作夥伴、下屬,親友……
都說我是林家的奴才,是林婉兒的玩物。
所有人都對我避而遠之,認為我毫無廉恥,沒有尊嚴。
但只有我明白,公司、尊嚴沒什麽用。
母親的命,比什麽都重要!
只要能換回母親的解藥,這一切屈辱我都可以承受!
六年時間,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走投無路的少年。
即便離開林家,我也有信心重新開始!
至於林婉兒,我早已厭惡到了骨髓裏!
但也談不上恨。
因為林家,我的公司拱手讓人,我的母親遭遇橫禍。
可也因為林家,母親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這種情感很矛盾。
但我從未後悔自己的選擇。
六年時間,換母親的一線生機,值了!
3
這時手機響起,林家的新芯片出了問題,我急忙趕了過去。
「江秘書,新芯片工廠的生產線有些問題,產品質素......」
「江秘書,芯片研發的合作廠家提出我們的合約有問題,他們拒絕交貨。」
「江秘書,智能芯片四代的研發組提出他們的研究經費不足,想要再申請一些。」
我剛到公司,各個部門的人便將我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回報問題。
雖然我只是林婉兒的秘書,但如今林家的科技事務都是我在打理。
林婉兒的爸爸年歲已高,身體越來越糟糕,想要將公司事務交給林婉兒。
可她除了吃喝玩樂,對公司事務一竅不通,直接扔給我,什麽都不管!
所以,整個公司的專案都依賴於我,全都由我負責。
「工廠生產線,我已經安排專業人員過去檢修了,目前這批不合格的芯片直接銷毀,不要對外出售。」
「合約的問題,送出律師團隊,當初簽的時候他們怎麽不提出來,讓法務部門跟進情況。」
「四代的經費批準,將一代的經費挪過去,將一代這個專案在兩個月內停掉,不再生產研究了。」
公司所有的事務,上到專案決策,下到人事變動,我都了如指掌。
現在出現的問題我心中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各個部門的人都松了口氣,對我溜須拍馬。
「江秘書,還得是您,不然我們真不知怎麽辦了。」
「江秘書,我對您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處理得太周到了。」
我只是冷冷一笑,並未理會他們的諂媚。
兩個月前,我就已經開始將公司事務和其他人對接。
今天就是我為林家公司最後一次處理問題。
從明天開始,我和林家橋歸橋,路歸路。
從此再無瓜葛!
就在我準備回家時,林婉兒奪命般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3
「下賤的東西!你死到哪裏去了!」
「我讓你走了嗎!趕緊滾回來!」
我看了一眼時間,還沒到12點,我沒法反抗,油門踩到底的趕去莊園。
「狗東西!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擅自離開的!」
剛進門,林婉兒沖上來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指著我的鼻子謾罵。
我沒有反駁,只是默默承受著她的怒火。
如果替我自己解釋,只會換來她更惡劣的折磨手段。
過了一會兒,她罵累了。
「叫你回來,是因為暖暖他們在林子裏發現了一只發情的野豬。」
「我們不忍心看他那麽難受。」
「想讓你幫它解決一下。」
我擡頭看去,莊園空地上一只體型龐大的野豬正暴躁地撞著圍欄。
嘴裏不斷噴出白沫,獠牙閃爍著寒光。。
我臉色瞬間變得陰沈。
縱然我被當作牲口,像畜生一樣舔腳,沒有尊嚴。
可我也不是真的牲口!
讓我和發情的野豬待在一起,簡直是喪心病狂!
「林小姐,您的意思是,讓我和它待在一起?」我咬著牙地問道。
「沒錯。」
「我就是想看看,你這個天才科學家和野豬誰厲害。」
林婉兒揚起下巴,笑容得意。
她讓人端來一盆散發惡臭的液體,從我頭上淋下。
聞到特殊味道的野豬,瞬間興奮起來,沖著我發出沈悶的吼叫。
「發情期的野豬就是瘋狂。」
「天才科學家,你可要小心了。」
「這可是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抓住來的,你得讓它滿意才行。」
林婉兒的話,讓我不自覺的握緊雙拳,青筋暴起。
我可以因為合約喪失了尊嚴。
但是這種事已經不僅僅是尊嚴的問題了!
我恨不得將林婉兒推進圍欄裏。
見我遲遲沒有反應,林婉兒怒斥道,
「你是聾了嗎!快點進去啊!」
我肯定不願意去面對發情的野豬。
但是約定沒有到期,母親的藥還沒有拿到。
我邁著沈重的步伐走向圍欄。
看到我的行動,眾人激動起來。
「我的天哪!他還真去了啊。」
「婉兒,你的人畜真是太聽話了!」
眾人情緒高漲。
比起跪下給林婉兒舔腳,這更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我雙臂緊繃,默默地翻進圍欄。
那頭野豬正值發情期,瞧見我,瘋了似的猛撲過來。
「天才科學家,你可得加把勁喲。」
「這麽精彩的畫面,當然要幫你保留回憶啊。」
林婉兒命人專門拍攝。
我緊抿雙唇,沒有反抗。
野豬瘋狂地向我沖撞,我只能狼狽地不斷躲閃。
眾人愈加亢奮。
但林婉兒卻極為不滿。
「科學家,誰允許你躲開的!我讓你幫他解決,你聽不懂嗎!」
隔著圍欄,她揪著我的衣領,迫使我直面野豬的猛撲。
野豬愈發興奮。
噴出的熱氣糊了我一臉。
緊接著,獠牙朝著我的大腿刺來。
就在我萬念俱灰,哪怕被野豬紮個正著,也要捍衛自己最後的尊嚴時。
莊園零點的鐘聲敲響!
我自由了!
這一刻,我渾身充滿了力量。
我掙脫林婉兒的束縛,躲開野豬的攻擊,翻身躍出圍欄。
「誰讓你出來的!給我滾進去!」
林婉兒沖到我的面前,揚手就要給我一巴掌。
就在這時,一只纖細的手擋住了林婉兒的動作。
「江啟,好久不見。」
她溫柔的聲音像隨波蕩漾開的水紋,緩緩的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