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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推文:【野王誘捕器(電競)】

2024-10-04遊戲

作者:Paz

文案:

作為冠軍等身,全聯盟身價最高、榮譽最多、粉絲最多的「前世界冠軍」、「前世界第一打野」,俞奪有整整一個賽季,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出現在賽場上,所在戰隊NOG成績一塌糊塗,一度聯盟墊底。

正當外界揣測紛紛,以為這位傳奇選手或因傷病累累,或因和隊友不合,就要從此退役,告別賽場了的時候——

今年常規賽一戰成名,一舉成為各大俱樂部爭搶熱門的LPL第一中單自付違約金,強勢加入NOG。

年前人們還在噴俞奪都撈成什麽樣了還不退役,人要服老,人要認命……

年後噴子們才發現撈b竟是我自己。

一等舊時代的王回來了,會告訴你們什麽才叫殘忍。

夏季賽紀錄片拍攝,工作人員提前給了問題稿子,俞奪散漫地架著腿靠在沙發上,大聲念第一個問題:「你家這麽有錢,那你為什麽要來打職業?」

藺回南眼皮微擡,要笑不笑地說:「因為這個隊的隊長打野開變聲器裝妹妹和我網戀,還和我說真愛無關性別?」

俞奪:「……」

可到紀錄片正式拍攝,采訪人員按照稿子問出了那個問題:「South選手,聽說你家境很好,那是什麽驅動著你到英雄聯盟的職業賽場上成為一名職業選手的呢?」

俞奪坐在對面,喉頭緊張地滾了滾,生怕藺回南說是因為「隊長開變聲器和我網戀」。

可藺回南垂下眼,輕聲道:「因為俞奪。他是我從十三歲到十七歲的整個青春。」

——人狠話不多/睚眥必報/中單攻x人狠屁話多/不幹人事/打野受,雞飛狗跳xxs戀愛

圖源網絡與圖文無關侵刪致歉

狀態:已完結(晉江正選)

片段節選:

20:00。

俞奪開播。

在他日夜辛勤不輟的努力下,目前還差300多個小時。

零頭九十幾。

轉會期節奏多,尤其今天NO又剛官宣了韓葛,彈幕沒眼看。

還有零零散散的韓語。

據說NO一官宣韓葛,NO推特也被南韓粉絲沖了。

同一片天空,同一片雪花。

一隊現在6個人,只有藺回南沒有直播合約。這是簽約前就說好的,包括藺回南在國王打,也不簽直播合約。

下午廖小天和俞奪聊過,藺回南的大部份商業合約,包括直播合約和代言合約,都在藺回南自己手裏。藺回南的態度也很明確,他只打比賽。

這種選手極少,但也不難理解。俞奪笑笑,說,有錢唄。

藺回南來LPL打了半年,一分錢沒賺著,還倒賠進去1000多萬。這筆錢肯定是家裏給墊付的。

肯定是家裏不缺錢,廖小天說,但他也沒想到藺回南能自己拿出這個數額的違約金。畢竟1000多萬的現金流,隨隨便便拿出來,那就不是小門小戶的富二代了。

之前他還以為藺回南是個沒背景的窮小子。在LDL打了一年多,每個月領5000多薪金,住集體宿舍。要不是國王中單被臨時禁賽了,藺回南說不準現在還在LDL等著熬出頭。

苦不苦不說,還得經受住誘惑。

這年代來錢門道太多了,尤其長得帥的。藺回南這種,去幹個模特兒,簽個網紅經紀公司拍影片,甚至去夜店賣酒,都比在LDL當職業選手賺錢。

廖小天還以為是個追夢窮小子。沒成想是個叛逆富二代。

俞奪語氣隨意,說為了出來打比賽,和家裏掰了唄。

廖小天笑了,問這業務你是不是挺熟悉的?

俞奪也笑,說你可別亂說,和我有什麽關系。

「那你今年準備去哪兒過年?」廖小天問。俞奪突然不說話了。

廖小天等了好一會兒,嘆氣問:「還不回去?」

俞奪輕挑眉:「知足吧。花只打比賽期的錢,買一個過年還在基地免費訓練的選手。這還要挑三揀四?」

廖小天不是沒勸過。可俞奪的脖子像石頭做的,永遠都不可能先低頭。

親父子倆,哪有那麽多真切的仇。這麽多年,仇都淡了,可沒一個人肯先低頭。

「播會兒。」俞奪漫不經心地說,「今兒給你們開個小竈,殿堂級打野表演。」

「開網絡攝影機?」

俞奪余光掃見藺回南。從那天Solo以後,他和藺回南都沒怎麽說過話。前兩天淩晨,他先睡了,臨近天亮了,他出來喝水,看見藺回南還在訓練室,在單排。

「沒穿衣服。」俞奪轉開眼,「不方便開。」

「???」

「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看看」「光著膀子在訓練室打rank? 」

「嗚嗚嗚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開網絡攝影機沒穿衣服也要看」

「主播逗傻子實錘」

不敢開網絡攝影機,不會新中單到基地了吧?

俞奪眉頭微挑:「老師太帥,露臉怕影響你們學習。」他有點兒欠揍地說,「你們菜就算了,不會還沒上過學吧?」

「???」

「你再罵?」

「這位主播醒醒,你初三輟學,九年義務教育都還差半年」

「請問這位病人,這種妄想的病癥持續多久了?」

「老師,你這樣的在我們這兒是要送去電療的」

這把排位,俞奪在1樓。

鎖了英雄,俞奪起身道:「上個廁所,馬上回來。」

剛起身,俞大隊長斜覷了眼藺回南的電腦螢幕,12-0超神。已經推到對面家門口了。

這小子打排位,還,挺厲害的。俞大隊長勉強承認。

男廁沒人。

男廁不大,這頭是馬桶隔間,那頭是小便池。隔著墻隔,是洗手台和鏡子。打掃得挺幹凈,有通風系統。

還沒放水,俞奪先洗了把臉,恰好撞見藺回南也進來了。

俞奪扭頭:「也來上廁所?」

藺回南沒說話,與他擦肩而過。耳朵上的耳釘還晃了他一下。

俞大隊長突然生出點兒不爽,輕舔了牙齒,抽了張紙擦了兩把臉,跟上藺回南。

藺回南停在,由北向南數,第二個。於是俞奪便停在由北向南數第一個。

藺回南正在解褲繩兒,俞奪也跟著解褲繩兒。

可藺回南解到一半,就不解了,回頭又向左挪了兩個小便池的位置。

俞奪跟著一塊兒向左平移。

藺回南轉頭去了男廁所最裏面的那個小便池。俞大隊長也不嫌累,悠悠閑閑地拎著自己褲繩兒,挨著藺回南選手和他當好鄰居。

藺回南擡眼,嗓音冷冷的:「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兒問題?」

俞奪一笑,唇角便有兩個尖尖的弧。顯得他好像一肚子壞水,一點兒都不馴善。

「我尿尿想找個伴兒,」俞奪說,「不行麽?」

藺回南反問:「旁邊沒人,你尿不出來?」

俞奪:「對。」

他眼睛也月牙兒似的彎起來:「再說,兄弟,你不覺得一塊兒尿尿,特別能拉近感情麽?」

男廁墻上掛著一排壁掛架,放著幾本雜誌。都5G了,也都沒人看過,兩三年了,都還和新買的一樣。

藺回南神情淡淡的,又系好褲繩兒,去壁掛架抽了本雜誌。

嘶啦撕下一頁,折了幾折,立在俞奪面前的小便池頂上。

他要笑不笑地說:「將就一下。尿不出來,就多幻想幾次。」

俞大隊長擡頭,看見一個穿著皮短褲,撅著屁股的男人。

被折起來的,隱隱約約的標題:人妖皇後的可悲一生。

俞奪:「……」操。

藺回南轉頭進了馬桶隔間,俞大隊長在小便池前站了兩分鐘,面如菜色地直接去洗手了。

這兩天風大,門又不靈便,全憑木楔子卡著條門縫兒。

俞奪踢開木楔子,想拉開門走,可他剛把門拉到半開,一股來勢洶洶的穿堂風猛灌進來。俞奪沒擦手,手稍稍一滑,沒拉住門把手。

嘭!

門關上了。

俞奪:「……」

俞大隊長拉了拉門。沒拉動。

藺回南從馬桶隔間出來的時候,瞥見俞大隊長倚靠在門邊兒,正向他這頭張望。

短暫對視。

藺回南像沒看到俞奪,徑直向洗手台洗手去了。

洗完手,擦幹,藺回南向門口走過去。

手搭在門把手上。俞奪手別褲兜裏,氣定神閑地,瞅了眼藺回南,又瞅了眼門把手。

藺回南眉頭微皺,拉下門把手。

沒有,拉動。

藺回南低頭,手指摸到門鎖上,轉了兩轉,確認門鎖是開著的。沒有人搗鬼,把洗手間門鎖了。

再拉。門拉不動。

這扇鋼門像嚴絲合縫地長在了墻上,仿佛藺回南拉的不是門,是這一整面鋼筋混凝土貼瓷磚墻的一部份。

「門壞了。」俞大隊長清清嗓子,終於救世主似的,肯告知了新隊友這個真相。

他瘦長的手向藺回南攤開,挑眉說:「兄弟,手機用用。我忘帶了。」

藺回南靜了片刻:「我也沒帶。」

俞奪:「?」

俞大隊長臉色差點兒沒繃住:「你他媽怎麽出來上廁所都不帶手機的啊??」

藺回南擡眼問:「難道你帶了?」

「……」

「我沒帶,」俞奪悠閑不下去了,手指狠狠地把額前碎發都捋到後面,「誰出門尿個尿還帶手機的?」

俞奪猛想起藺回南也是來尿尿的,沒等他給自己找補,藺回南慢悠悠地說:「所以我也沒帶。」

俞奪:「……」

這時候不著急不忙慌,看戲似的反成了藺回南。他轉了幾下門鎖,擰了擰門把手:「鎖沒壞,是門卡住了。」

俞奪還開著把排位,英雄都選完了。

他心急如焚地問:「能踹開麽?一塊兒踹開?」

藺回南屈指敲了幾下門,漫不經心地說:「鋼架門。你把門踹碎的機率,還沒你在洗手間大喊,讓兩百米外訓練室裏的人聽見的機率高。」

俞奪問:「那你是準備和我一塊兒在男廁裏被關到天黑?」

「天黑不至於,」藺回南說,「肯定還會有別人來。」

「那別人什麽時候來?」

「可能明天。」

「……」

俞奪想暴起揪住這位事不關己的新隊友的衣領,把人搡在門上,指著門告訴他,你他媽和老子關的是同一個廁所,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老子被關到明天,你他媽也得被關到明天。

俞奪敲了幾下門。不出意料,沒人應。

洗手間在走廊最頭上。

俱樂部的洗手間結構男廁和女廁對門,外面是個大洗手間。大洗手間有門,門還常年關著。

俞奪狠狠一腳踹在門上。

門,紋絲不動。俞奪腳麻了。

俞奪回頭,看見新隊友還有心思嫌廁所冷,去關了窗戶。他們在一樓,但是廁所窗戶都是有鋼絲網的。外面是荒草園子。

俞奪遏制不住的暴躁,還有一點兒,熟悉的恐懼。

他沒有幽閉空間恐懼癥,但他害怕被人關著。

俞奪幾乎要壓不住內心的惡意。他走過去,上下掃視了一遍藺回南,「你是不是都不想出去了?」他惡劣地說,「關在這兒,都有吃有喝?」

藺回南有點兒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去看門能不能開啟。有風壓差,門容易卡住。」

俞奪猛地反應過來,掉頭跑過去。

但還是打不開。

藺回南從他身後走過來,擰了擰門把手,輕嘆口氣:「看來是合頁銹死了,和風沒關系。」

俞奪手在輕微地抖,嗤了一聲,又狠狠地,也不怕腳趾骨折的一腳猛踹在門上。

門震晃著,發出沈悶的嗡嗡聲。

排位肯定是不用想了。

十幾分鐘,隊友早都重開了。

藺回南低眼:「你害怕了?」

俞奪沿墻邊坐下來:「沒有。」

他低頭,「煩而已。」

時間滴答滴答過去。

還好洗手間沒有掛表,不用聽著秒針的哢噠聲。俞奪最煩這種東西,他也不用這種出聲的表。

但壞處是,沒表,沒手機,便分不清究竟是過去多久了。

進來前是兩點多。天微微暗了一點。

幸好俱樂部的廁所都很幹凈,也沒有味道。也幸好還有個人一塊兒和他被關起來了。有人就可以聊天,可以還覺得有個盼頭,離能出去也不會太遠了。不算太難以忍受。

俞奪想。

他仰著頭,閉著眼,眉頭皺得很緊:「那幫人都他媽是沒有膀胱麽?」

「你過來一下。」藺回南說。

俞奪睜開眼,看見藺回南在最裏頭的那個馬桶隔間門外。

俞奪起身,撲撲褲子過去:「怎麽了?」

藺回南向墻頂指:「有扇通風窗。」

接近天花板的高度,有一扇狹窄的白色通風窗。和瓷磚一個顏色,不擡頭看還發現不了。

但窗戶是隔間側墻上的,靠門邊兒。

從這扇通風窗出去,就是外面的荒草園子。

俞奪起跳,用力一夠,手指尖勉強能摸到通風窗最底下的窄窗台。摸了一手臟灰。

「你想上通風窗?快三米,"俞奪碾碾手指,「也沒東西能墊著,這怎麽出去?」

馬桶和馬桶水箱和通風窗垂直下來隔了老遠。垃圾桶塑膠的,還帶孔,不用說站上頭,踩一腳就爛了。

藺回南擡眼:「一個人抱另一個上去。」俞奪靜了會兒:「那誰抱誰?」

俞奪穿了件單衣,衣服空空蕩蕩地掛在他肩頭上,像個衣架子。他瘦,隔著層布料,連肩頭上連著鎖骨的那一塊兒骨頭凸起都能看見。

藺回南隱晦地把視線從俞奪身上收回來,懶懶道:「你能抱起我來,就隨你便。」

抱起來是夠嗆,但男人輸人不輸臉。「我怎麽可能抱不起來,」俞奪嘴硬道,「你多高?」

「187。」

俞奪頓了會兒:「哦,我比你矮點兒,抱你怕傷著你,那就你抱我吧。」

藺回南垂睫,慢悠悠地說:「那謝謝隊長替我著想?」

「愛隊如子。不用謝。」

「……」

藺回南脫了外套掛在一邊。

這個高度,俞奪只要能被抱到手肘都能挨到通風窗台,先用手開啟,再借力撐上去就行了。

俞大隊長有八百年沒運動過了。

他深呼吸,作出戰術部署:「我往上跳,你抱住我就行了。」

藺回南神色有些莫名,玩味地說:「這麽上去,你不嫌疼就行。」

怎麽疼?哪兒疼?

藺回南的手又不是刀子做的,難不成還能紮進他肚子裏?

俞奪不以為然,活動了活動手肘和手腕。他回頭說:「一會你盡量別抱我腰,能往上抱就往上抱一點,往下也,」頓了會兒,低頭看了眼自己腰下面,「往下就算了。往上吧。我腰不是很好。」

更怕癢。俞奪沒好意思說。

「知道了。」藺回南說。

俞奪回頭到墻邊,擡頭直勾勾地盯著窗戶邊兒:「我數一二三——一、二、三!」

俞奪用力起跳。

畢竟稍微有點兒難度,俞奪以為藺回南反應得慢一拍,多跳幾次,但他剛起跳,男人的手臂便擁過來,鎖銬似的環住了他。

可他往下落,藺回南的手按著他,像給他脫了層皮,體恤被整個兒掀上去,掀到他胸口。

藺回南的體溫比他要高,灼熱地緊貼著他。肋骨箍得他疼,可還癢。這疼是可以忍受的,但癢是鉆心的。

冷風灌進通風窗。

俞奪低頭,看見藺回南卷起袖子,微鼓著血管的手臂,指腹都貼在他胸口。

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經思考地就去扒藺回南的手。

藺回南以為是俞奪腰不舒服,皺著眉頭,屈膝頂住俞奪的屁股,托住他整個人,手指向上挪。

被藺回南給頂住屁股,俞奪差點兒跳下去:「你頂我幹什麽?」

藺回南皺眉:「你先別動。」

比起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俞奪要輕得多。但也不代表俞奪輕得能被風吹走。

藺回南緩慢地,一寸寸地把手向上挪。他垂著眼,不向上看俞奪,額頭出了一層細汗。可不是累的,更不是熱的。

藺回南摟住俞奪的胸膛,手指輕扯了扯俞奪的體恤,想把他體恤向下拉拉。

可不經意間,他指節刮蹭過某一點。

俞奪不動了。

藺回南倏地縮回手指:「能,夠到窗戶了麽?」

俞奪的嗓子很幹:「能。我看看怎麽開啟。」頓了會兒,他說:「累了就和我說。」

心有靈犀地,沒人沒提起剛剛的尷尬。

通風窗落了一層厚灰,俞奪一動,吹了他一臉。咳嗽著,俞奪費勁地開啟窗戶。

窗戶很窄,但爬過去一個人是可以的。

外面是鳥不拉屎的荒草地,太陽都西斜了,可俞奪精神上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他勉強撐上去,看了眼地面距離。腳先著地就摔不著,畢竟一樓,不算多高。

他騰出手拉了拉體恤,新隊友面前袒胸露乳,影響不好。

俞奪回頭:「我能出去,那你怎麽出去?」

藺回南已經松了手,慢條斯理地把袖子放下來。

他擡眼:「你出去找個人給我開門,不會麽?」

俞奪:「……」人關傻了。

「行,」俞奪說,「我先出去了。等明天找師傅給你把門卸了,救你出去。」

俞奪兩指並起,做了個手勢,輕挑眉說:「騙你的。救世主馬上回來救你。」

俞奪成功逃生。

他本來想轉回男廁外面,看能不能從外頭把門撞開,但事實他想多了。門沒撞開,他差點碎在門口。還是緊急聯系領隊林婷,給找的家裝公司,把門全卸下來了換了個新合頁。

一起被關了快一個下午,俞大隊長本以為他現在和藺回南選手不算是摯友,起碼也得是不是一般熟了,剛摟住藺回南肩膀,吊兒郎當地說:「快,誇誇我,哥哥來得及時麽?」

藺回南拂開俞奪的手。

「誇你什麽?」他微低頭,在俞奪耳邊不遠問,「誇你大白天,被關在廁所都快要嚇哭了麽?」

俞奪:「……」

611一下午沒來尿尿,這會兒倒勤快地來看人換門看熱鬧了。

他好奇地湊過腦袋來:「什麽?你們在說啥,誰哭了?」

可看見隊長,611又想起個大事兒,連忙說:「哦對,隊長你下午直播掛機,被聯盟下處罰公告了。罰款5000。」

俞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