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我是喜喜,一個靠寫作旅居世界的自由撰稿人,無限遊戲新玩家~」
念高中時,我媽喜歡逢人就說,我這個女兒懂事省心,完全沒有青春叛逆期。
我當時還因此驕傲了很久,覺得同齡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直到前兩年看老友記,菲比的心理學男友,對一直在吃曲奇吃個不停的莫妮卡,一針見血地說出那句話, 「That's food ,not love.」(那是食物,不是愛)
我才恍然大悟,在那些有毒的環境裏,年年都有學生自s,我怎麽可能獨善其身?相反,是我的身心早就千瘡百孔,麻木到感知不到疼痛。
我過去一直無法理解高中時期,自己怎麽那麽喜歡暴飲暴食,明明三餐營養充足,但就是忍不住買各種吃的,無節制地塞到快要撐爆的胃裏。
最誇張的兩次,一次是躲在學校舞台上的角落,著急忙慌地啃完五個大肉包,怕同學看見我吃獨食,是個怪物;另一次是經期請假在宿舍休息,一個人連續吃掉三包大包的奧利奧,明明吃完第一包我就膩了,但就是停不下來,吃到舌頭起泡,短暫失去味覺。
買一堆東西,找個無人的地方,再快速吃光。從前無意識,也不敢說,但現在看來,這就是 我過去的解壓方式——用傷害身體的方法,扛過外界的摧殘。
好在,認知覺醒後,我開始花每年1/3的收入去接受心理咨詢,如今這個問題已很少再復發。且在寫作旅居生活的影響下,我已經找到了新的,健康的解壓方式。
原生家庭的傷害,別人的眼光和閑言碎語,以及自由職業收入的起起伏伏,作品底下的爭議和後台裏的無能風暴...對我的影響也越來越小了。
過去覺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對我來說,是一種癡人說夢的狀態,但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麽遙遠。
總之,用健康的解壓方式走下去,排清體內的淤毒,註入純凈的能量,我堅信明天一定會越過越燦爛的。
01.寫日記
我小學時,就開始寫日記了。
那時候很誠實,每天什麽開心,不開心的事,開啟米奇老鼠風的筆記本,就開始寫。
寫下日期,記錄天氣,書寫記憶,傾訴強烈的情緒。
應付老師的作業,寫一本;面對真實的自己,寫另一本。
滿滿當當地寫了幾大本後,被母親偷翻出來,當眾多次羞辱後,我停筆很久,放棄自我覺察。
幾年前兜兜轉轉,重新開機寫作,而對自我誠實是無法繞開的關卡。我開始擁有小秘密,因為害怕再次被親密關系背刺,我選擇在網上設定帶密碼的文件日記。
在21年和23年最黑暗的日子裏,寫下幾十萬字的日記。情緒不受掌控時,趕緊開啟電腦,不用絞盡腦汁地設定主題,想到什麽寫什麽,任它爆發。
因此,寫日記也是我打字速度最快的時段。
把寫日記,放在第一個小標題來寫,是因為它真的是我目前找到的,效果最強的解壓方式。
過去,我能為一件沒做好的事,輾轉反側到半夜都無法入睡。好幾個月過去,仍在心裏不斷復現。現在,我當下只要難受超過半小時,就會開始寫,寫到腦子空掉,第二天再看,只覺得,害,這算什麽事。
02.運動
我發現,我一旦睡不好,糟糕的情緒就會反撲,會想回到過去有毒的關系中, 多年的慣性不是快刀斬亂麻,就能一步到位鏟除的。
上周某個夜晚,我淩晨三點多被一股濃辣的油煙味嗆醒,再也無法睡回去。腦子混沌,磕磕絆絆寫不出好東西,索性就給自己放了一整天假,做些不費腦的事,比如看小說,刷劇。
玩著玩著,我竟然想回頭聯系傷害過我的人。嚇得我趕緊,開始寫寫劃劃背單詞,把自己搞累,撐到天剛黑,倒頭就睡。
次日5點,自然醒。神清氣爽地寫完一篇稿子,背起包就去爬山。 身體「受罪」時,腦子就愈發清醒。
爬到一半,我哼哧哼哧地大口喘氣,口幹舌燥時,什麽都想通了,過渡期可千萬不能讓自己閑下來,閑著沒事幹,過往的那個自己就會冒出來作妖。
動起來,給身體找點事做,大腦就沒精力胡思亂想,回歸理性,不沒事找罪受。
03.獨處
以前活得安靜,常被嫌棄,被各種改造,美曰其名,適應社會。
現在想想,真是神金!
內向的人多好呀,靠獨處獲取能量,自給自足。就像大自然的植物那樣,有陽光,有水,有空氣就能活得生機盎然。
我自從不刻意在性格上「動刀子」後,活得越來越好了。
無法獨處的人,都是害怕和自己對話。面對真我的拷問,是非常需要勇氣和自信的。
因此,很多人忙這忙那,不斷向外尋求關系,就是在逃避獨處這事。
去年回家,見姐姐一天到晚圍著老公孩子轉,自己出去玩半天都不行,掌控欲爆棚,人是聽話了,但她內心的痛苦一分不少,依舊在重復說著十年前,對我說的話。
她無法像我一樣享受獨處,我也無法理解她的自討苦吃。
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生活的導演,而有的人,稱之為命運。
04.不聯系
截止到今天,我已經和原生家庭的人斷聯一年。
過往,他們對我的恐嚇無一發生。相反,我對美好人生的設想,都在逐一實作。
以前,聽別人說,出社會被毒打後,就會知道做孩子時,多麽美好。
我的切身體驗是,出社會吃再多的苦,都沒我在家裏吃的屎多。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再辛酸,我都沒有哪一刻,是想回家受罪的。
現在想想,哪裏是孩子離不開母父,明明是無所事事的母父,擔心孩子遠離自己,不好掌控。
常聽無法和原生家庭切割的朋友和讀者,抱怨種種,多半和母父的期待有關。 即使遠隔千裏,一會一個電話,熟悉的語氣,毫無邊界地索取,長年累月地共生著,誰能不痛苦呢?
我現在不僅切斷和原生家庭的聯系,就連選核心朋友,戀人,都要細細觀察一段時間,看她們是否已完成和母父的精神切割,做好人生的課題分離。
什麽事都要扯上我媽我爸如何的,我就當對方還是個小朋友,而我不和小孩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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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作者介紹[微風]
我是蔡喜喜,95後自由撰稿人
自學寫作5年,變現6位數
全網牽手3w讀者的自媒體新人
筆名是喜歡的兩位女生名字的組合
一位是我寫作的領路人
一位是我生活的空中領航員
願我們都能成為自己喜歡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