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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賽事遇前男友做選手,比賽後卻被堵廁所,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2024-08-30遊戲

今天上海的天空,仍舊是細雨綿綿,我提前了半小時出發,卻還是卡在了路上。

電話裏,陳展已經給我來了不下三十次的催促,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今天絕不能遲到。

我望向不遠處,東方體育中心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們披著雨衣,手裏舉著電競戰隊的燈牌。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激動和期盼,似乎完全沒註意到雨水已經濕透了褲腳和頭發。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資料塞進包裏,然後示意司機停車。

一踏進演播廳,陳展就迎了上來。

「江渝,我的好兄弟,你怎麽才來啊?」

「這裏是戰隊的資料,你快看看。」

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領帶,推開了陳展的手,平靜地說:「不用了,這次你來主持解說。」

陳展跟我搭檔已經三年了,但每次總是找各種借口逃避主持,我知道他性格比較內向,這次正好借機鍛煉一下他。

今天的比賽是王 者榮耀職業聯賽,對陣的兩支隊伍分別是來自HG的HTC戰隊和中國的TTF戰隊。

這場比賽的勝者,將獲得參加下周全球總決賽的資格。

觀眾們都懷著一顆護犢子的心,高聲吶喊著,他們當然希望自己支持的隊伍能夠獲勝。

當我正埋頭調整器材時,陳展悄悄地貼到我耳邊:

「江哥,那個特別的解說環節,真的不能讓給我嗎?」

我搖了搖頭,繼續忙活著。

「唉,真可惜,TTF 戰隊新晉的打野是 林風啊!」

我手頭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心裏不禁湧上一股不安。

這個林風,不會就是我認識的那個林風吧!

陳展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我卻一句也沒聽進去,因為我的目光已經完全被導播的特寫鏡頭吸引了。

那個身穿黑白隊服,長得一表人才,臉上帶著燦爛笑容的人,不就是三年前把我甩了的渣男嗎?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偏偏往槍口上撞。

「江哥,江哥?」

我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眼睛緊緊盯著鏡頭。

「現在大家看到的是 TTF 的 王牌打野林風,別看他名字平平無奇,但實力卻是頂尖的。」

陳展張大了嘴巴,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手還不停地在我腰上戳來戳去。

我一把拍掉他搗亂的手,繼續說道:

「不過林風不愧是隊伍的頭牌,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就能讓現場的尖叫聲把我們的演播室震得搖搖欲墜。」

「就是不知道...」

我話還沒說完,陳展就一臉驚恐地趕緊轉移話題,連播音腔都帶上了東北味兒。

「接下來鏡頭給到的是 TTF 的邊路薯仔,也就是陳咬金本人,他在之前的比賽中,憑借強悍的打法,一度讓對手陷入絕望。」

在隨後的解說中,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劈成了兩半,一半用來正常工作,另一半則被林風占據了全部思緒。

TTF 無疑贏得了這場比賽, 陳展確實說對了一點,林風是他們的中堅力量,天生的競技者。

嗓子本就有些不適,經過一番解說,現在更是火辣辣的。

「江哥,你這是怎麽了,看起來沒精神啊?」

「你剛才一直在說那個打野選手,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麽故事?」

我站起身,捏了捏陳展的臉,狠狠地說:「從現在起,別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嘭—」

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來者氣勢洶洶。

「剛才是哪個混蛋!」

「那個白癡說我是他的人。」

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

林風微微挑眉:「喲,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陳展正要反駁,卻被我一把摟住,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僵硬。

我擡頭,挑釁地看著林風:「知道還不快滾。」

他先是冷笑幾聲,然後像一只準備攻擊的野獸,一把抓住我的領帶就往外拉。

林風什麽都好,就是容易沖動,我也不例外。

曾有朋友說過,我們倆在一起,就像青椒和紅椒的碰撞。

被他拉著走的時候,我心中甚至有些後悔。

也不知道一會兒打起來,我的薪金夠不夠賠償這後台的損失。

當我被他狠狠地撞在廁所隔間的門上,我的腦袋還是一片迷糊。

本想著我們之間會有一場激戰,不死不休的對決。

然而現在,他卻壓在我身上,呼出的熱氣直往我耳朵裏鉆,這是啥情況?

我有些不耐地擡起頭,這一看,正好和林風目光交接。

他那深邃的眼神緊緊盯著我,裏面竟然透露出一絲重逢的喜悅。

我被他看得心煩意亂,便推了他一把:「走開,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林風就像是在變臉,眼睛瞬間變得通紅,聲音裏帶著一絲可憐:「小渝,你怎麽變了?」

「你回國也不告訴我,剛才還去摸那個笨蛋的臉。」

「你以前說過的,除了我,你不會碰任何人。」

好吧好吧,林風,你這招玩得不錯!

我用力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走到洗手台,開始瘋狂地洗手。

過了一會兒,我擡頭看向鏡子裏的林風,嘲笑道:「我就是個普通的海歸,有啥資格和你這海王說話?」

林風楞了一下:「小渝,這麽多年了,你怎麽還是不聽我解釋?」

「得了吧!」

「我既不傻也不瞎,林風,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揍你個半死。」

在歸家的途中,陳展宛如一只受驚的鵪鶉,緊緊地蜷縮在車後座,沈默不語。

我轉頭望向窗外,倒影中,我的思緒如同被無形的線牽引,飄向遠方。

回國之前,我曾無數次幻想與林風的重逢,夢想中的畫面,我應該是放下所有包袱,帶著微笑與他握手。

然後,平靜地說出那句:「好久不見。」

然而現實卻是,我只能在心底暗自咒罵。

「江渝,你真是個沒出息的家夥。」

我與林風的相識,源於一段網絡情緣。那時,我沈迷於王者榮耀,無法自拔。

但無奈的是,我的手速總是跟不上我的思維,常常在遊戲中受挫。

在又一次遭到舉報和謾罵後,我終於下定決心要解除安裝這款遊戲。然而,就在我即將確認解除安裝的那一刻。

一條好友申請的訊息,突然打斷了我的決心。

這個名為「兔子不吃草」的ID,我印象深刻。他正是剛才那局遊戲中,對面陣營的打野英雄,蘭陵 王。

他那帥氣的限量皮膚,讓我在遊戲中無處可逃,只能被他壓制在峽谷之中。

然而,遊戲結束後,他竟然還敢加我為好友,這不是明擺著的挑釁嗎?

我立刻透過了他的好友申請,然後連發一串問號,質問他的目的。但他只是簡單地回復了一句。

「新手,給我兩百塊錢當拜師費,我帶你飛。」

就這樣,兩百元成了咱們這段錯綜復雜的關系的起點。

透過深入的了解,我才發現林風不僅真是個職業玩家,而且還是那種非常專業的老師,他能為我量身打造適合我的英雄,還會親自指導我如何運用。

在短短一個月時間裏,在他的引領下,我的技藝突飛猛進,盡管我只是個輔助角色。

今天,我們剛剛結束了新一輪的競技。

兔子不吃草:「不錯嘛!小渝子,最近你的意識明顯提高了。」

「哈哈,還不是兔哥你教得好。」

兔子不吃草:「那當然,我是誰啊。好了,不和你聊了,我先下線了。」

他結束後,我看著上一場戰鬥的回放,忍不住「咯咯」笑個不停。

「呸!真惡心。」

說話的是我宿舍的王剛,據說他很反感同性戀,我的性取向在我們宿舍是眾所周知的,唯獨他,既不接受,也不離開。

就像個自虐狂一樣,總是找機會來諷刺我幾句。

但今天我心情不錯,不想和他一般見識,於是頭也不擡,慢條斯理地回應:

「王剛,你是不是暗戀我啊。」

「你胡說八道,我可不是同性戀。」

「哦,既然你不喜歡我,那你這又是何必呢,難道你有被虐傾向?」

把王剛氣走之後,我也沒有了繼續研究戰果的興趣,結束遊戲界面時,手機突然彈出了聖誕皮膚打折的訊息。

我突然想起,之前和兔神閑聊時,他說過他們訓練基地離我們學校並不遠。

於是,在深思熟慮之後,我給兔神發了微信。

「兔神,明天有空一起吃個飯嗎?」

等待真是讓人心焦,時間雖短,我腦海中卻已閃過無數拒絕的借口。

然而,三分鐘過後,螢幕上的「好」字讓我瞬間如釋重負。

我特意搜尋攻略,反復比較,最終選擇了市中心一家新開的法式餐廳,開業雖不久,但好評如潮。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開始精心打扮。宿舍的小夥伴們都說我今天格外耀眼,像極了開屏的孔雀,騷氣十足。

抵達餐廳時,門前已是人山人海,我暗自慶幸自己提前預訂了座位。站在門口,我既興奮又焦急地刷著手機。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小渝子!」

我擡頭一看,便與迎面走來的少年四目相對。他迎著風雪,面帶微笑,那一刻,他的身影深深印在我的心裏。

「你這是在發什麽呆呢?」少年的手指輕觸我的額頭,讓我瞬間回過神來。我尷尬地笑了笑,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小渝子?」

他聽後,哈哈大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你看看這門口,除了你,還有誰?」

「我又不瞎。」我笑著回應道。

這家餐廳真是名不虛傳,穩坐好評榜首位。裏面裝潢的低調中透露著奢華,就連菜品的精致林度也讓人嘆為觀止。

然而,菜品的數量實在是讓人有些失望。

正當我在猶豫這些菜能否填飽肚子的時候,對面的男士風度翩翩地從一桌美食中伸出手來。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林風。」

我趕緊握住他那雙關節分明的手:「你好,我叫江渝。」

天啊,這雙手簡直太美了。

「呸!真惡心。」

又是這種熟悉的開場白,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放開林風的手,看向旁邊餐桌上的王剛。

說實話,我實在搞不懂,上輩子是不是得罪了他家祖宗,怎麽總是能遇到他。

王剛對面的女伴和林風都是一臉茫然。

我努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盡量用平糊的語氣說:「好巧啊,你也來這家餐廳吃飯。」

本以為,我給了他一個台階,王剛會順勢下台。

但事實證明,我還是高估了這個瘋子。

王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招手叫來了服務員。

「我不和同性戀一起吃飯,麻煩你們把他趕出去。」

王剛的嗓門兒其實不算響亮,但餐廳裏寂靜得連根針落地都能聽見,他那話就像重錘一般,狠狠地敲在了每個人的心坎上。

我家那兩位,思想開明得很,當我意識到自己性取向的時候,他們對我說的最多的就是:

「小渝,不管你是玫瑰還是向日葵,你都是爸媽的寶貝,都是你自己。」

所以我對這個問題一直挺有底氣,但如今,我承認,我有點扛不住了。

不僅僅是因為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更因為林風也在場。

憤怒終於沖破了理智的防線。

我一把抓起面前的一盤意大利粉,直接朝王剛扔了過去。

王剛那小子是個典型的富二代,可能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待遇,面條砸到他頭上時,他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江渝,你他娘的!」

我瞇起眼睛,挽起袖子,準備沖上去,打架這事兒,誰先動手,誰贏的機率就大。

但突然,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命運之神捏住了後頸,跌入了一個散發著煙草味的懷抱。

「哥們,你是不是剛從廁所爬出來,怎麽說話這麽臭。」

王剛臉色一變,指指點點,嘴裏不停地說個沒完。

我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林風這小子真會一針見血,對付王剛那種虛偽的家夥,就得這麽直白。

「哎呦,這是手抖了,要不要我現在幫你叫個救護車?」

圍觀的人群裏也不知道是誰笑點這麽低,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王剛臉上掛不住,只好起身,灰溜溜地走了。

但就在王剛即將走出門口時,林風突然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眼神一凜,語氣低沈地說:

「以後離我家小渝遠點,再敢欺負我的人,我一定打得你爹媽都認不出你。」

我楞楞地靠在林風懷裏,他的手還搭在我的後腰上,從我當時的角度來看。

林風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帥呆了。

後來,我們再也沒提過這個小插曲,只是從那以後,我們的相處中多了幾分曖昧。

「江哥,咱們到家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從那些回憶中擺脫出來。

「不容易啊,你趕緊回去好好休息吧。」

這個小區挺舊的,樓道裏的感應燈經常出毛病,我只好開啟手機,借著那昏暗的燈光,一步步往五樓爬去。

每爬一層,關於林風的記憶就愈發清晰。

回國那會兒,我毫不猶豫地回到了這個老地方。我老說王剛喜歡自找苦吃,但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半夜裏,嗓子疼得像在吞刀片一樣,我昏昏沈沈地睜開眼睛,仿佛又看到了林風的身影。

記得有一回,我也是半夜發燒,迷迷糊糊中給林風發了條微信。結果他冒著被處分的風險,硬是趕了過來,照顧了我一整夜,都沒合眼。

我本來想在微信上打出「難受」兩個字,但突然間好像清醒了過來,趕緊把訊息刪了。

躺在床上,我望著漆黑的天花板,感受著頭痛欲裂,開始機械地數羊。

睡不著就數羊,這是林風教我的小竅門。

天剛亮,我就急匆匆地起床,直奔醫院。

下周我還得做賽事的最後解說,嗓子可千萬不能出狀況。

檢查完,果不其然,是扁桃體發炎。醫生考慮到我昨晚發燒的情況,給我開了輸液的單子。

剛交完錢,我轉個身,突然就撞進了一個人的懷抱。

手裏的檔瞬間灑落一地。

我們倆幾乎同時說出了「對不起」,這讓我們兩人都楞住了。

我心想,最近是不是運勢不佳,怎麽短短兩天內,就和林風不期而遇了兩次。

他驚訝地問:「小渝,你怎麽會在這裏,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說著,他就要伸手過來,我卻不耐煩地拍掉了他的手,自顧自地蹲下去撿起地上的檔。

然後,我就朝輸液室飛奔而去。

可是林風就像個煩人的麻雀精一樣,一直跟在我後面,不停地問東問西。

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追著問長問短,這畫面實在是有些尷尬。

我停下腳步,怒氣沖沖地對他喊道:「你煩不煩啊,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他似乎沒聽清我那沙啞的聲音到底在說什麽。

但他卻準確地捕捉到了我生病的資訊。

他接著問:「小渝,你是不是又扁桃體發炎了?」

「我早就告訴過你,感冒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吃藥,否則就會引發你的老毛病。」

「夠了!」我打斷他的話,往前走了幾步,踮起腳尖,湊到林風耳邊低聲說:

「別表現得和我這麽熟絡,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了,她肯定會吃醋的。」

沒錯,正是這個原因讓我們當初分道揚鑣。

我意外發現他竟另有一位紅顏知己,據傳兩人自小便是玩伴,彼此間毫無隱瞞。

那時,我和林風之間總是暗送秋波,只要他一有空,就會來找我,

哪怕僅僅是遠遠地看我一眼。

他曾說,他希望在每一個閑暇的瞬間,都能有我相伴。

我對他的甜言蜜語有些過敏,某次聽到後,我忍不住質問他:

「林風,你究竟想做什麽?」

他立刻跪了下來,嚇得我差點暈過去。

幸虧我們當時在學校一個偏僻的小道上,否則我真的會當場暈倒,那太丟人了。

「小渝子,我喜歡你。」

「什麽?」

「林風,我是男的。」

「我當然明白。」

我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小聲問他:「你真的想清楚了,真的喜歡我?」

「小渝子,我非常確信,毫無疑問。」

「我喜歡你,給兔哥一個機會吧!」

自那天起,林 風在我這裏多了一重身份——小渝子的男朋友。

連他的網絡昵稱都換了。

我們兩個性格都挺火爆,兩年的相處中,雖然有過摩擦和沖突,但最終我們都願意為了對方讓步。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段匿名的影片。

三年的感情,最終以一場激烈的爭吵告終。

那天,林風迎來了他的生日。為了給他一個難忘的生日,我精心預定了一間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並請人精心布置了一番。

晚上九點鐘,我突然收到一段匿名發送的影片。影片中,林風滿臉得意的笑容,拍攝者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

「林哥,把你的小男友帶出來給大家瞧瞧,別老藏著掖著啊!」

周圍人聽到這話,紛紛開始起哄。

林風吸了一口煙,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輕描淡寫地回答:

「帶什麽帶,不過是玩玩而已。」

手機從我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影片開始迴圈播放。我仿佛跌入了冰窟,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

「玩玩而已」這四個字,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入我的心臟,然後狠狠地割開。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林風從未讓我見過他的朋友。

原來,我只是他一時的玩物。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起。我怒氣沖沖地盯著門口,然後環視了一圈房間,最後目光落在了那瓶昂貴的香檳上。

我猛地拉開門,沒等林風反應過來,就將香檳瓶砸向了他的腦袋。

我們在酒店的走廊裏激烈地扭打,相互廝殺。

林風騎在我身上,用力控制住我的雙手,大聲吼道:

「江渝,你他媽瘋了!」

我的確瘋了,我的心被無情地踐踏。

淚水瞬間湧出眼眶,我紅著眼,聲嘶力竭地喊道:

「林風,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你根本沒有心!」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讓你這樣作踐我!」

事後,林風承諾會給我一個解釋,讓我等他。

但我終究沒有等到,因為他的女朋友找上門來,我只能狼狽地逃到國外。

那天在醫院碰面後,林風不知怎的就得了我的微訊號。

他天天發來加好友的請求。

留言也從一開始的「加我」,變到了「快加我」,再到「求你了,加一下吧!」

每次我都面無表情地拒絕了。

心裏暗罵:「活該,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