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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競大佬直播被叫哥哥求帶飛,明顯他慌了

2024-07-26遊戲

在電子遊戲的戰場上,我遭遇了連續的挫敗,短短六分鐘內三次倒下。這時,一位隊友透過文字訊息傳來了評價:「看來你並不適合扮演射手。」我心中湧起一股不服輸的倔強,回應道:「不扮演射手,難道要扮演你嗎?」這番話讓整個隊伍陷入了短暫的沈默。後來,在遊戲的釋出會上,我遇到了那位隊友,他摘下耳機,隨意地將我拉入懷中,輕聲挑釁:「不是說要扮演我嗎?」他輕挑眉毛,低聲在我耳邊笑問:「姐姐,你打算怎麽扮演呢?」

晚上九點,我的小侄子用我的手機玩起了遊戲。不久,他跑來告訴我隊友在責怪他。我一看,原來他在六分鐘內讓操作的射手角色死亡了三次。這時,另一位隊友發出了文字訊息,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你不適合扮演射手。」看著小侄子淚眼朦朧的樣子,我決定為他出頭,於是回復道:「不扮演射手,那應該扮演什麽,扮演你嗎?」這條訊息發出後,遊戲世界安靜了幾秒。我們的法師隊友默默地說:「你真是餓了啊。」在她意味深長的話語中,我註意到了地圖上的打野隊友——典韋,這位以兇猛著稱的英雄,卻因為外表粗獷而被認為顏值不高。他似乎被我的話嚇到了,默默地擊敗了對方的射手,然後急忙解釋:「我說的是對面的射手。」我開啟遊戲面板,看到對方射手的戰績和我侄子不相上下,陷入了沈思。盡管對方射手已經陣亡,但他的言辭依然尖銳:「典韋,你老是追著我打,難道我也是你們隊伍的一部份嗎?」典韋沒有回應,只是揮舞著大刀直沖對方基地。對方射手剛剛復活,又再次被他擊敗。最終,在典韋的帶領下,我們輕松贏得了比賽。

結束遊戲後,我驚訝地發現我竟然和典韋在同一個房間內。他的遊戲ID是QA,是我的好友。界面上顯示著十幾分鐘前,小侄子用我的手機和對方聊天的記錄。我:「哥哥好厲害~可以帶我打遊戲嗎?」QA:「……」QA:「可以。」這個賬號是我幾年前的QQ,沒有備註,我想不起來QA到底是誰。正思考間,對方開啟了麥克風。那清澈的聲音,帶著青春的氣息,輕聲詢問:「還玩嗎?」這語氣聽起來異常熟悉,仿佛在過去曾多次聽到。在我還沒想出答案時,我拒絕了對方的邀請,結束了遊戲。

晚上,按照經紀人的要求,我發了條微博進行宣傳。下意識地點進熱搜榜單後,我突然感到一陣不安。#祈案直播被調戲# #祈案帶妹被嫌棄# #祈案備註的小茉莉到底是誰# 熱搜點進去,是一場直播錄屏,主播戴著耳機,冷靜而專註地操作著遊戲人物。但當名為小茉莉的玩家邀請他組隊,稱呼他為哥哥時,他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他擡起的手不小心碰倒了杯子,水灑了一身。他擡頭,輕輕抿了一下薄薄的唇,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仿佛他能透過螢幕看到我一樣,我急忙翻過手機,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兩個念頭。三年不見,當初那個不愛說話的小男孩竟然變得這麽帥氣?我感到有些尷尬,他不會以為那個黏糊糊地叫他哥哥,求他帶玩遊戲的人是我吧?

我翻開了三年未關註的電競圈,短短十分鐘內就了解到了祈案如今的知名度。十七歲時,他被選入國內最大的電競賽事俱樂部國鋒,這是無數電競少年的夢想。然而,他在一年後毅然決然地離開了俱樂部,加入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戰隊。三年時間,他帶領隊友突破重圍,成為亞洲NEXT年度賽的奪冠熱門。當年那個在我身後啞著嗓子喊姐姐的內向少年,如今已是擁有千萬粉絲的電競大神。我微微失神了片刻。

經紀人打來影片電話,語氣急切:「你和祈案很熟?」經紀人熟悉我所有的社交賬號ID,自然看得出來和祈案打遊戲的人是我。他眼中放光:「祈案的粉絲質素不錯,你要是能和他搞波互動……」「不熟。」我淡淡地打斷他。「我信你個鬼!」「不熟你還喊人家哥哥?不熟祈案會給你備註什麽小茉莉?」「喬喬,你挺能裝的啊!」我無奈地掛斷了影片。我沒有撒謊,和祈案的確談不上熟悉,否則也不會沒有加微信,三年沒有聯系。

我開啟QQ看了片刻,正要關掉時,列表裏多了條訊息。來自那個不算熟悉的QA——祈案。「抱歉,今晚直播出了小意外,給你帶來麻煩了嗎?」少年和印象中一向懂事有禮。我還沒想好怎麽回復,他便自顧自地道:「當時看到姐姐你突然喊我哥哥,腦袋有點發蒙。」一股熱氣湧上臉頰,我趕緊解釋:「那不是我!」「是我侄子!」「嗯,」他很淡定地回復,「我明白的,姐姐不用解釋。」所以,為什麽你給我的備註是小茉莉呢?輸入這句話後,想了想,我又逐字刪掉。也許是當年其他人給我起的外號?忽然沒了興致。因為三年前的事,我一點也不想提起。祈案很知趣。在我沈默了一會兒後,他發來了一條語音:「姐姐,那,晚安。」輕軟的嗓音,含著顯而易見的忐忑。好似我是什麽洪水猛獸,一張嘴就能把他給吞了。這小屁孩,下次見面一定要質問他!

不過是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我以為不會再有交集。結果沒幾天經紀人通知我,遊戲方邀請我參加一期線下cos活動。被邀請的還有不少明星、網紅,祈案竟然也在。大概因為我姓喬,遊戲方讓我cos小喬。祈案cos的是蘭陵王——小喬玩家的天敵……

拍攝場地在S市,我到達時祈案已經換好了裝。氣質矜貴的少年化了個稍顯成熟的妝容,微微下壓的眉眼有些陰郁。化妝師和我打招呼時,他猛然擡起了頭:「姐姐。」似是極不適應這樣的場合,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濕漉漉的,可憐極了。我下意識道:「要不去我的休息室待會兒?」「好。」他答應得很快。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卻像條小尾巴似的綴在我身後。路上和一行人擦肩而過。化妝師興奮驚呼:「是顧遊大神!天吶,他cos的是周瑜,是小喬的CP唉!」說完她急忙捂住嘴,不安地看向我。那行人也停下了腳步。為首的男人皺了皺眉,目光從我和祈案身上掃過,帶著幾分嘲弄般地扯了扯嘴角,一言不發地離開。「喬老師,不好意思啊。」化妝師再三道歉。「沒事,陌生人罷了。」圈內無人不知,三年前我和顧遊轟轟烈烈地分手。顧遊連續兩年在NEXT比賽中奪冠,貼著大神、天才的標簽,好似花心也算不得什麽不堪的事了。到了休息室之後我才想到,祈案剛剛也沒和顧遊有交流。甚至隱隱有些敵意。可三年前他們是同一支戰隊的,兩人的關系分明不錯。迎著我疑惑的目光,祈案坦然地笑了笑:「姐姐不用顧忌我,我和他早就鬧掰了。」「為什麽?」祈案不說話,只是托著下巴看著我笑。

化妝師出去拿工具,我隨手翻開遊戲官方剛發出的物料和一些采訪合集。在一眾高顏值的明星裏,祈案竟也毫不遜色。只是他臉上沒什麽表情,顯得有些不好接近。直到記者提起小喬,他那冷淡的面色才冰雪消融。記者打趣:「都說蘭陵王是小喬的克星,祈案大神好像也挺擅長玩蘭陵王吧。」祈案微微蹙眉,不認同地搖頭:「蘭陵王不過是小喬的玩具罷了。」……

我從手機螢幕擡起頭來,看向祈案。他的凳子比我的低,坐上去卻依舊比我高出一個頭。朝我微微傾身。「姐姐,我記得你當時說要玩我。」「想要怎麽玩呢?」近在咫尺的距離,他垂著眼睫,漆黑的眸子幽深如漩渦。只不過一瞬,他又斂下目光,頰邊浮現淺淺的梨渦,人畜無害地朝我笑。催促地問:「姐姐?」「我……」臉上一熱,我慌忙往後仰了仰頭。誰知滾輪凳不防滑,我失去重心快要摔倒時,祈案長臂一攬直接將我拉進懷中。零距離的接觸,呼吸錯拍交纏。

「喬老師,你這邊有沒有準備好……」化妝師推開門,看到我以詭異的姿勢趴在祈案懷裏時,眼睛瞪得像銅鈴。她像是發現了什麽驚天大瓜,臨走前擠眉弄眼地沖我笑:「喬喬放心,這個房間沒有裝監控喔~」說得好像我真的會對祈案做什麽似的。我下意識攏了攏掌心。嗯,胸肌練得不錯。少年鼓動的心跳越來越快,震得掌心酥麻。

「人走了。」祈案輕聲提醒。「噓,別說話,姐有自己的節奏。」不是我不想松開,而是被

祈案攬進懷裏時,我下意識扯住了他的衣服。Cos服質素差,他胸口的布料被我撕爛了。影影綽綽,透出祈案白皙的胸膛和一點粉紅。我欲哭無淚:「包裏有別針,我幫你補好行不行?」他低頭,似是才發現衣服被我扯破,蹙眉正要開口,我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男人不能說不行。」「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別針別個衣服能有多難。我扶著祈案的胸口自信地往下按了按。他輕「嘶」了一聲,扣住我的手腕。無奈地彎了彎唇:「姐姐,還是我自己來吧。」「剛才紮到你了?」不應該啊,我下手很輕的。他臉頰微微發紅,連耳廓都是通紅的。嗓音帶著點啞:「姐姐,別問了。」我這才察覺到握著我的那只手,溫度灼人。我掙了一下,卻被攥得更緊。「姐姐,我好像發燒了。」祈案舉著我的手碰了碰額頭。是有點燙。但我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給你找包感冒靈?」祈案低笑了一聲:「是我沒用。」「三兩下就被姐姐玩壞了。」他表情無辜,微垂的狗狗眼專註地看著我。好似我是什麽玩弄了良家少男的不負責任的渣女。小屁孩,幾年不見,演技比我這個專業演員還好。

活動方組織大家打一把娛樂賽,抽簽決定組隊人選。不知道節目組是不是故意搞事,我和顧遊分到了一組。祈案在對面。「前女友,好久不見。」和粉絲打完招呼後,顧遊率先坐在我的身側。真晦氣。我往旁邊挪了挪。「幾年沒見,你還是這副壞脾氣。」他冷笑一聲,開啟了遊戲界面。我好久沒碰這款遊戲,不太會玩。按照節目組給我的cos定位,我選了法師小喬。顧遊選了李白打野,這是他最擅長的英雄。在這幾年的大小聯賽中,他靠著一手出神入化的李白,幾乎戰無不勝。在看到祈案隨手選了個蘭陵王後,顧遊直接開麥:「敢不敢PK一場?」兩人同為本年度NEXT奪冠熱門,這樣的挑釁無異於示威。蘭陵王並不是祈案最擅長的英雄。「行啊。」祈案漫不經心地應下來,神情倦懶。遊戲開場三分鐘,我死在了中路草叢。顧遊路過的時候,摘掉耳麥嘲諷:「沒我帶你,幾年了你還是這麽菜。」我懶得搭理他,遊戲人物復活後又再次沖了上去。兩隊戰績21:21,遊戲進入白熱化階段。隊友大喊:「小喬,你去對面野區勾引一下蘭陵王!」勾引?怎麽勾引?我操縱遊戲人物一個閃現來到對面紅區。給正在打紅buff的蘭陵王來了段貼面熱舞。蘭陵王頓了一下。我趁機一扇子收割了紅buff。李白不知道從哪跳了出來,一套連招帶走了傻站在原地的蘭陵王。「我們剛在團戰沒註意,你怎麽突然就死了?」祈案隊友問。祈案「啊」了一聲,唇邊梨渦顯露,眉眼微翹:「抱歉,實在是,美色誤人。」對面的祈案摘下耳機,撐著下巴遙遙地看向我,眼底漾著笑意。少見的繾綣溫柔的模樣。我別開眼,握著發燙的手機。臉頰也一片熱意。遊戲在二十九分結束,戰績36:25,對面慘敗。

祈案後半場似乎一直不在狀態。場下顧遊的粉絲舉著牌子瘋狂歡呼。顧遊客套地和祈案握了握手。對著鏡頭笑得和煦溫柔。可我就站在旁邊,分明聽到他刻意壓低了嗓音,對祈案嗤笑:「手下敗將。」「離開國鋒俱樂部,你現在和廢人有什麽區別?」怎麽還帶人身攻擊的呢?我生氣地正要開口,祈案卻走到了我身邊。眼角紅紅的,帶著幾分微不可察的小委屈,軟著聲音問:「姐姐,我是廢人嗎?」「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吶?」被他受傷的脆弱神情刺到,我趕緊安慰:「胡說,他簡直是危言聳聽!」我把小可憐拽到身後,隔絕了顧遊的冷嘲熱諷。祈案反握住我牽著他的那只手,小振幅地晃了晃:「頭暈,好像燒得更厲害了。」我想了想:「那先帶你回酒店休息?」「好,麻煩姐姐了。」他軟軟地答。乖乖被我牽進車裏。顧遊追出來,氣得要命:「當初找我打架的狠勁去哪了?」「喬靈你別被他騙了,這小子故意在你面前裝乖!我當初半條命差點折在他手上!」祈案雙眼微合,腦袋虛虛地靠在我肩膀上。多可憐多虛弱啊。我讓司機開車。朝顧遊豎了個中指:「再不滾,你另外半條命也別想要了。」肩膀處倏地傳來一陣極低的輕笑。讓人莫名心裏發癢。

到了酒店我喊醒祈案,得知他竟然住在我隔壁。索性直接送他回房間。「對了,」我忽然想起來,「我侄子是你粉絲,能給他簽個名嗎?」「當然沒問題。」祈案垂頭盯著我,眼底笑意分明:「我想先洗個澡,等我一下好嗎?」被他過分瀲灩的笑容晃了眼,我情不自禁地點了頭。半晌才反應過來。要簽名和洗不洗澡有什麽必然關系嗎?我坐在沙發上等。順便接了閨蜜電話,山南海北地瞎聊。「顧遊前陣子拐彎抹角地找我打聽你,該不會是想和你復合吧?」「咱能別提他嗎,晦氣!」「Ok啊,」閨蜜話鋒一轉,「那你在和祈案談戀愛?」我一口水差點噴出去。「祈案也不錯啊,比顧遊高還比顧遊帥,而且他以前沒談過戀愛吧?」我趕緊止住她的話頭:「別瞎說,祈案太小了!」比我足足小三歲,我上小學的時候估計他還穿著尿不濕呢。閨蜜反應比我還大:「太小了絕對不行!他給不了你幸福!」她嘿嘿笑得猥瑣,我猛地反應過來話裏的歧義。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是那麽好色的人嗎?憤怒掛斷電話,我扭頭看到祈案渾身帶著濕氣地走過來。頭發半幹溫軟地垂下來,水滴砸到肩膀,又順著浸透白色T恤。肉眼可見的緊實腹肌,一塊塊壘得分明。他挑了下眉,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姐姐嫌我小?」他笑容淺淺,淚痣也跟著在我眼前晃動。「我不是那個意思……」尷尬得不知道怎麽解釋,只好回避式地低下頭。視線卻恰好落在他腰腹往下,輕薄的灰色衛褲上。腦中不斷橫跳閨蜜的話。我錯了。我應該為詆毀祈案而道歉。網上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灰色衛褲,是男人最性感的黑絲。還真的挺有道理。「你你你怎麽穿這樣?」「我我我怎麽了?」祈案蹙眉不解。他看起來單純懵懂。反倒顯得我格外老司機。我嘟嘟囔囔地站起身:「還好你遇見的是我。」不然遲早被騙財騙色。我紅著臉奪門而出。回到房間吹了足足二十分鐘空調,臉上熱浪才堪堪退去。門鈴聲忽地響起。開啟門,竟然是顧遊。

「你在和祈案在炒CP?」他沒頭沒尾地來了這麽一句,笑意裏多了些自嘲。「復合吧喬靈,我承認我忘不了你。」「你和祈案在一起,不就是為了氣我嗎?你贏了。」……我沒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顧遊,你腦髓被喪屍吸幹啦?」他抵著門框不讓我關門。振振有詞:「當時我是一時寂寞才沒拒絕她,但你就沒有錯嗎?」「如果你溫柔體貼點,多花點時間陪我,我怎麽可能……」我冷笑著打斷他的話:「顧遊,說這種話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我不理解他的腦回路。被我親眼抓到和別的女孩玩曖昧,是怎麽有臉把責任推到我身上的呢?「滾開。」我踹了他一腳,他痛得縮回腿,手依然撐在門邊,自鳴得意地看著我。「手廢了可別怪我。」我用盡十二分力氣惡狠狠地關門。他嚇得立馬縮回了手,生怕晚一秒手就會被夾到。呵呵。全世界,他最寶貴自己那雙打遊戲的手。本來還不錯的心情這下子全被毀了。我連夜扛著火車回家。早上看到祈案發來的資訊時,才想起來走得太急忘了和他打聲招呼了。祈案反倒先向我道歉:「昨晚吃了退燒藥睡得太死,沒來得及送你。」一如既往的禮貌有涵養。我想起來顧遊像瘋狗般攀咬的話,說祈案揍得他半條命都快沒了。怎麽可能呢?晚上小侄子又纏著我打遊戲。我陪他玩了兩把,輸得一次比一次慘。「姑姑,要不你還是去敷面膜吧?」「哼,你瞧不起誰!」被八歲小侄子激起了鬥誌,看到遊戲列表裏祈案的頭像亮著,我直接點了邀請。

他秒進。「大神!是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