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雨了,今早上起來感覺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沒有太陽的天氣,更有了秋的涼爽,這天最適合幹農活了,我與老公一拍即合,去菜地幹活去。
我倆騎著電動車向著菜地的方向駛去,道路兩旁的叢林、樹木向後飛馳,雨後的天空清澈如洗,藍天白雲愈發純凈,呈現出不同的色彩。
果然是「一場秋雨一場寒"呀,雖說我們有備而來穿了長衣長褲,仍然難以抵擋這突如其來的寒意。
幾天沒來菜地了,青菜明顯見長,香菜、菠菜均已發芽且能辨認出它們的品種了,小蔥也露出針形狀的尖尖角,翠玉瓜苗已結出了花骨朵,從家中花盆裏移栽過來的蔥苗、韭菜也落地生根,雖說有些稀疏但已呈現勃勃生機,總之欣欣然都種活了。
剛下過雨,地裏濕漉漉的,省去了澆水的麻煩。我們這次來的主要任務是除草、殺蟲。
菠菜、香菜、小蔥雖說剛發芽,可地裏的雜草密密麻麻的大有覆蓋幼苗的態勢,我首當其沖的任務是要把這些雜草消滅在萌芽狀態之中。
拔草看似簡單的操作對我來說已顯不易,首先是蹲,蹲一會尚可,蹲久了膝蓋、臀部都覺不舒服,我知道臀部痛是腰壓迫而制,所以我是有備而來,提前準備了一個小凳子,有凳子坐就舒服多了,但挪來挪去的唯恐壓壞了菜苗,於是我就一會蹲、一會坐的交叉進行,特別是蹲上一會兒站起來就有頭暈目眩的感覺,問老公,他說其他沒有,就是蹲著腰與腿受不了。
老公的主要任務是殺蟲。
說實話我們種菜的經驗雖不豐富,但我們種菜的品種還真是多,有蘿蔔、白菜、苔菜、黃心菜、芥疙瘩,它們原本長得都很好,可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一種叫菜青蟲的會把青菜的菜心啃沒,可奇怪,這種蟲不吃葉子,專吃菜心,它還專吃長的又大又壯實的好菜心,被它吃壞的菜心只好整棵拔掉扔了,為此不知拔掉了多少青菜,著實讓人可惜。
今天我就拍到一個菜心裏有三只蟲的照片,它們都被養的肥肥大大的,真叫一個嚇人。
還有螞蚱和叫不出名的什麽蟲,能把整棵菜吃得一點葉子不剩,我上次移栽在地埂上的芥疙瘩有好多都被它們吃得光禿禿的,沒辦法只好重新來過。
蘿蔔和芥疙瘩已長得不算小了,可惜的是許多葉子、菜心都被蟲子吃了。
我們也想了很多除蟲的辦法,用米醋、白酒摻水噴灑,有作用但效果不大,今天又在米醋、白酒中摻了辣椒,效果有長進,眼見有的蟲落地而死,有的蟲從菜心處爬出來躲在了菜葉上,我拍到的那三只蟲就是噴灑後爬出來的。
用這種方法治蟲費用高且效果不明顯,看來不打藥還真是不行,這下我突然明白了,要想種好菜,無公害蔬菜根本就不存在,無非是打藥少與多的問題,否則菜根本長不成,即使長成了也會被蟲咬得千瘡百孔!
蘿蔔苗長得有些密集,從小我就知道:要想蘿蔔長好,必須勤澆水,多通風。
勤澆水就是蘿蔔不怕水,要勤澆灌,這樣種出的蘿蔔才會水靈、發脆、好吃。
所謂通風就是蘿蔔不能太過密集,要剔苗,老公當然比我懂得多了,他看著已長出指頭粗的蘿蔔苗遲遲不願下手,但為了能種出更好更大的蘿蔔只好忍疼割愛下手剔了,不多時剔了一小堆,問我這麽多咋辦?炒著吃、調著吃、吃不完焯水放冰箱保存呀!今天晚飯就可安排!
想想可有意思,帶外孫時為了哄他盡快入睡,我使出渾身解數與他鬥智鬥勇,現如今為了治蟲,又與蟲展開了明爭暗鬥的較量,我與老公說著都哈哈大笑起來。
與我們緊鄰的兩個鄰居菜都種的不怎麽樣,我倆專程去看了位於後面地裏那哥們種的菜,不看不知道,一看差距明顯顯現出來了,只見人家挖壕起壟,蘿蔔、白菜、大蔥全部種在了地壟上,整整齊齊還不見草,旱可澆,澇於瀉,還便於進出拔草,雖說人家種的菜比我們晚,但人家菜的長勢很茂盛,一看就是種地老手了。
「實踐出真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此話講的真好,透過種菜讓我學會了很多,也從中悟出了許多道理,這樣的生活雖然辛苦卻有滋有味,其樂無窮,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