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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小夥研制出「隱身衣」,美國曾阻攔其回國,現已回國創業

2024-01-16科學

2009年,一篇關於「隱身衣」的科研文章登上了全世界最權威的學術期刊之一的【科學】雜誌。

該文一出,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引發了軒然大波,無論是學界人士還是無關路人,得知了這個訊息後,無不訝然。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無法理解文章高深莫測的實驗數據的外界,他們都以為是【科學】雜誌轉型了,開始刊登天方夜譚了!

而圈內人的反應也相當一致,在精心推演實驗數據後,紛紛稱贊這是一項「夢幻 的未來科技」。

隨著輿論的發酵,這篇文章的作者劉若鵬也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劉若鵬,土生土長的中國人,生活在陜西西安的他,被老關中平原滋養得十分聰明,並且膽子也繼承了「老秦」的「天不怕地不怕」。

仗著自己在物理和數學上過人的天賦,高中時就敢裝成大學生,給在校大學生補習高等數學。

如此聰明的天才,在大學的選擇上,也斷然不會馬虎,尚未畢業就擁有了4所國內高等學府的保送資格的他,在經過深思熟慮後,劉若鵬選擇了浙江大學,因為它開了一個劉若鵬根本無法拒絕的條件。

浙江大學竺可楨混合學院,全校唯一一個以老校長命名的學院,其研究方向並不固定,其招收學員沒有固定的培養方案,是浙大集「特別培養」和「精英培養」於一身的特殊學院。

這所學院的特殊的人才培養方式深深吸引了劉若鵬,他不是一個特別偏科的人,但對人生與夢想極有規劃的他,還是希望擁有一個自由成長的環境。

可劉若鵬剛進入竺可楨學院還是經歷一段小小的「不適應」,因為這裏並不盡如外界盛傳的那樣,所有人都可以享有自由學習的權利,得到這寶貴無比的權利前,所有人都需要經歷兩年的「什麽都要學」並接受嚴格的考驗。

雖然來到竺可楨學院的人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英才,但每個人的接受能力不盡相同,這兩年中還是會有人掉隊,給所有人不小的壓力。

兩年時間一過,劉若鵬才迎來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自由,回想過去的兩年,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心態已經大為轉變,繁重的學習壓力壓在身上的時候,每一個人都免不了抱怨,他也曾有過。

但到了後兩年,自己選擇研究方向時,過去兩年的高壓學習的好處就逐漸展現出來了,壓抑了兩年的靈感、想法在驟然放松下來後,與兩年間學習到的知識碰撞在一起,讓每一個人都毫不費力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劉若鵬也不例外,他在後兩年的研究中,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此生最喜歡的數理領域,他的沖動和好奇轉化為了無窮的動力,鼓舞著他不斷在研究道路上越走越遠甚至在本科沒有畢業時,已經多次在國際學術刊物上發表論文。

而這些研究成果無一例外,都來自他在大三時接觸到的「超材料」。

「做材料就像做飯。」

他用這種奇妙的比喻,來說明自己對「材料」領域的認識:

「以往人們透過烹、炒、蒸、煮、烤等方式,打斷食材的纖維結構,讓食物變得好嚼、好吃,這是用宏觀的方法去改變物質的微觀結構。」

而說到自己研究的方向時,他卻一轉「通俗易懂」,興致勃勃地說:「而超材料,就是用微觀的方式,按照指定結構形成新的人造結構,因為是人為組裝的,你對它的結構會控制得非常好。」

要知道在他大三,也就是2003年那一年,人們對所謂的「超材料」並沒有什麽明確的定義。

那個時候,這個領域,更像是一群異想天開的人去將做夢想到的材料變成現實。

但那怎麽可能?這幾乎是所有人的看法,也是如此看法,讓「超材料」領域在國內幾乎不受任何重視,所有人都對劉若鵬所選的領域有莫大的疑惑和否定,甚至有人說劉若鵬這個孩子廢掉了。

可在竺可楨學院,所有人自己的選擇的路都是必須得到尊重和允許的,這是對堅持者的獎勵,故而在許多人不看好下,劉若鵬頂著壓力做出了一批成果是多麽難能可貴的事。

可國內終究對理論研究的發展並不重視,直到2008年左右,超材料才被美國正式定義,並列為美國國防部六大顛覆性技術之首。

這時候人們才發現,美國早已經走在了研究存在幻想中的未來科技前列,而超材料就是一切的起點。

2006年,獲得美國杜克大學研究院全額獎學金的劉若鵬遠渡重洋深造。

這是美國南部最好的一所學校,也是美國研究型學校中出類拔萃的存在。

劉若鵬選擇了該校的電子與電腦工程系,這在旁人近乎「改行」的做法,卻蘊藏著他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利用電子技術,為超材料的「奔現」找到道路。

一個是材料,一個是電子技術,聽起來毫不相幹的兩者,怎麽能扯上關系呢?畢竟在正常人的認知裏,材料跟「打鐵」沒什麽區別,頂了天跟劉若鵬的形容一樣,冶煉的時候加入不同的配比,致使集中東西混合在一起成為新的材料。

但這都是「老黃歷」了,既然是「超」材料,當然有一點不一樣,嚴格按照材料的歸屬來說,它應該更加偏向化學領域,但劉若鵬以數學、物理入手,開啟則是另一個世界。

比如說,劉若鵬所發的那篇論文,在文中他提出的「隱身衣」,並不是我們想象中像是變色龍皮膚一樣,根據不同環境調節膚色,完全融入環境。

根據上文提到美國國防部對超材料的重視,你應該想到這一方向的研究成果在軍事領域上會得到廣泛套用。

而劉若鵬的「隱身衣」就是一種可以躲避電磁探索,為物體「隱身」的「隱身衣」。

浸淫物理多年的劉若鵬,經過幾年探索,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可以違反物理規律的方法,去幫助一個物體逃脫電磁波的探查。

最早涉足超材料領域的時候,他就是對幫助物體逃脫電磁波的搜尋有莫大的好奇心,他之所以成功,並不只因為他比別人聰明,而是他在遭遇了自然規律這道「天塹」時,沒有放棄,而是想盡一切辦法翻過它。

在杜克大學,抓緊一切時機,吮吸知識的同時,該校濃郁的研究範圍,給他研究的進展提供了巨大的助力,他也順利找到了解決自己眼下難題的辦法:發明一種可以穩定發射指定的電磁波頻段的材料,在這種頻段中,電磁波會自動轉向,繞過被超材料覆蓋的物體,造成「隱身」的效果。

2009年,劉若鵬近年來的研究成果匯聚成那篇舉世矚目的論文,他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各種稱贊、名譽紛至沓來,但是他卻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中。

透過各方反應,尤其是美國的入籍邀請,讓他第一次安靜下來,好好思考自己的研究是怎樣的「可怕」。

劉若鵬論文一出,在這個領域深耕的英國倫敦大學帝國學院理論物理學家約翰·彭德裏爵士就斷言,照著論文所描述的研究預期,軍方將在未來5年內把這項技術運作軍事領域。

屆時,無論是陸地上的坦克還是海上的艦艇,使用這種材料都將規避微波探測系統的探查,這將是左右未來戰場的一個關鍵手!

「隱身衣」的科技雖然在美國的土地上產生萌芽,但他一定要在這裏開花嗎?

尤其是依照彭德裏所言,在未來5年內運用在軍方?哪國軍方?劉若鵬陷入到了深深的沈思中,在自己心裏為每一個問題找到答案。

在這一場決定他與他的心血未來去向的思考中,他沒有耗費太多力氣,就想明白了一切。

後來,在接受一位美國記者的采訪時,美國記者問及這樣的「隱身衣」能否真正生產時,他立刻反問道:「你能確定壞人不會拿它去做壞事嗎?」

美國記者一時無語凝噎,什麽是「壞人」?什麽是「壞事」?兩人都十分默契地繞過了心知肚明的答案。

沒過多久,劉若鵬拒絕了所有充滿誘惑的橄欖枝,毅然決然帶著研制「隱身衣」的團隊回中國。

用劉若鵬自己的話來說,這一次「返鄉」,是遺憾如今改變生活的科學,用得好的科學大多來自西方國家。

但這樣的人才,美國怎會甘心放走?於是美國依舊如上世紀那般,發揚起流氓做派,在劉若鵬的回國路上,設下重重阻攔。

劉若鵬在登上飛機前,遭受了嚴苛的檢查,所有的行李全部被開啟,所有可能隱匿東西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全部展現在了海關人員的面前。

甚至有一名成員的行李箱遭到了暴力破壞,在劉若鵬等人憤怒地註視下,這一切都被海關人員輕輕飄一句「懷疑夾帶美國機密」解釋。

到了最後,黔驢技窮的美國海關甚至想透過拖延時間,延誤一行人的飛機。

劉若鵬心知不能如此放任美國人胡攪蠻纏,不斷拖延下去的結果只會讓回歸祖國遙遙無期。

他便用撥打大使館電話逼迫海關人員立刻放行,在他們的據理力爭下,最終如願以償踏上了歸國的飛機。

但劉若鵬的歸國也並沒有像無數爽文中寫的那樣,什麽「一朝脫困遇風化龍」,統統都沒有。相反,剛剛回國的劉若鵬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切從頭再來,還有沒有人支持下的堅持。

那時,剛剛過了26歲生日的劉若鵬,在深州創辦了光啟高等理工研究院,看似高大上的名字下,只是一支5人組成的平均年齡不超過28歲的草創團隊。

更加糟糕的是,2009年的中國尚沒有如今這般,將科技創新擺在一個極為重要的地位。故而劉若鵬回國後,一沒有資金,二沒有場地。

「可能很多人覺得,我從美國回來,會得到舒適的環境,優越的待遇。但實際上,並沒有那麽多理所應當。」

他也因此,常常沮喪到懷疑自己的決定。

「一夜之間,實驗室沒了,研究工具沒了,投資沒了……因為租不起房子,我們還曾經在一輛‘小破車’裏辦公。」

饒是如此,劉若鵬還是沒有放棄,作為一個從小接受愛國主義教育的80後,他知道有太多為中國崛起克服艱難險阻,奉獻自己力量的例子了,他眼前的一切,與那些人相比,不值一提。

資金不充足的情況下,為了沒有電磁波幹擾的實驗環境,劉若鵬一度帶著團隊躲在深州一棟未完工大樓的地下車庫進行實驗。買不起的實驗器材,就到處找被廢棄的器材,修一修繼續用。

就這樣,在一到夏天就悶熱難忍、蚊蟲飛舞的地下車居里他們完成了關於「隱身衣」的先期研究。

星光不負趕路人,2010年,劉若鵬迎來了時來運轉的時機,廣東省大興人才引進戰略,光啟所遭遇的困境,被省裏所重視,得到了大量的資源。

有了支持的光啟,不用再畏手畏腳的發展,場地、資金得到了補足的「隱身衣」專案開始快速推進,尤其是在吸引了全世界各地人才後,這種推進像是被插上翅膀一樣,變得更加快速。

風雨之後便是彩虹,截至2019年,劉若鵬的個人資產已經積攢到了41億元,在胡潤研究院釋出【2019胡潤80後白手起家富豪榜】名列第24名。

他麾下的光啟研究院已經不再是5個人的「草台班子」,吸引了來自40個國家和地區的300多名創新人才的它,再也不復5個人都需要身兼數職,才能支撐研究院正常運轉的窘迫。

在成果方面,擁有的專利總量占全世界該領域專利總數86%的光啟,也可以大膽地向美國說一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而且光啟不僅僅在超材料領域有所建樹,目前在太空專案上也有了自己的足跡。

2013年,劉若鵬將目光放在了太空科技商業化上,他領導光啟研制的旅行者號飛船,已經在2015年完成了太空與地面之間「臨近空間」的試飛。

如果從一個側面的角度表現光啟與劉若鵬的成功,那或許就是,2020年光啟被美國列入出口管制名單。對手的忌憚正是對挑戰者最好的稱贊。

談及自己的成功,劉若鵬時常談到一個詞「夢想」,他認為夢想是推動科技進步的主要動力,而他為之奮鬥一生的夢想就是實作全人類共同的三大夢想——尖端技術革命,拓展生存空間,改變生活方式。

這個夢想很大,從已經快要40歲的劉若鵬嘴裏說出來顯得格外「中二」,但他並沒有這種自覺,反而興沖沖地繼續說:「把可預見的美好未來帶到大家面前,讓大家生活在科幻片裏。」

如此回答,讓飽經滄桑的人會忍不住地誇上一句「赤子之心」,但說這話的基礎是下意識地忽略這個帶著「赤子之心」的人也飽經滄桑。

他在蚊蟲嗡嗡作響的地下室,生理、心理上遭受苦難的時候,滿腦子想的一定不是什麽日後的成功,以及眼下又多麽苦,正如他經常說的那樣。

能成功的他「總有一種堅定的信念」,這種信念支撐著哪怕是遇到巨大挫折,他也沒有想過放棄,更沒有沮喪,而是用一種奇特的思路發掘到了快樂。

「在如此嚴謹的考慮下,你都把東西做成這樣,那說明裏面蘊藏了太多人腦經過思維設計都無法預見的深刻的原理。」

說到這裏,劉若鵬不禁被自己從前異於常人的想法逗笑了,他甚至有些手舞足蹈,繼續說:「只要找到失敗的原因,你所得到的認知,這次創新所達到的境界,會是別人非常難超越的!」

「經過認真、精心的設計之後仍然出現的失敗,是非常值得總結的,失敗代表著更大的可能性,你會從中學到非常多的東西。」

如此看來,他的成功不光是有什麽天賦,而是一步一步走來對自己的無比自信,自信自己一直走在對的道路上,這讓他堅信,只要一直走下去,沒有可能不成功,哪怕是一時的失敗,他也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樂觀。

樂觀和自信,或許這是我們唯一能從他身上學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