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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從來沒有太空人,以後也可能也沒有:錢學森的理論,真的很牛

2024-04-02科學

請不要再將外國的航天員誤稱為太空人。

根據錢學森的界定,當前人類僅有航天員,並不存在太空人。兩者實質不同。

國內眾多人士經常錯誤地將外國的航天員稱作太空人,甚至認為太空人聽起來更為尊貴,這種理解是錯誤的,需要得到糾正。

(中國航天員在天宮空間站)

在中國航天事業初期,並無「航天」一詞。當時,人類在大氣層外的活動被稱作「宇宙航行」,簡稱「宇航」,由此產生了「太空人」一詞。

然而,1967年9月11日,錢學森在國內的一個返回式衛星研討會上,首次引入了「航天」這一新詞匯。

引入新詞的原因很簡單,錢學森認為,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人類的活動將僅限於太陽系內,將其稱作「宇宙航行」顯得過於誇張。

(哈勃望遠鏡拍攝的包含數百個星系的照片)

太陽系的直徑大約為1光年,即約9.46萬億公裏。

而可觀測宇宙的直徑則達到了930億光年,大約為8700萬億億公裏。

在如此巨大的宇宙尺度面前,用公裏來度量幾乎失去了意義。這種尺度之大,超出了我們大腦的想象範圍。

自1977年發射以來,旅行者1號和2號探測器經過四十多年的飛行,僅覆蓋了0.002光年的距離,甚至還未觸及太陽系邊緣,需要再飛行3萬年才能真正離開太陽系。在這種情況下,自稱為「宇宙航行」似乎並不恰當。

這就如同一只螞蟻從桌子一端爬到另一端,然後聲稱自己穿越了整個地球一般不合適。

有一個訊息要插播,2023年12月,旅行者一號發送回最新的訊息,顯示其內部發生了故障,僅發送了無意義的0101亂碼,無法再進行任何數據探測。

考慮到人類目前僅能在太陽系內進行飛行,錢學森對相關術語進行了嚴格定義:

在地球大氣層內進行的飛行活動稱為「航空」;

在大氣層外、太陽系內的飛行活動稱為「航天」;

而將飛出太陽系、進入廣闊宇宙的飛行活動稱為「宇航」。

根據此定義,無論是美國、俄羅斯、歐洲還是日本的大氣層外飛行活動,以及相關人員,目前均應譯為「航天」;大氣層外的人員,也都應被稱為「航天員」。

只有當人類某一天飛出太陽系,才有資格稱為「太空人」。

(中國的航天員)

1982年5月4日,第五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23次會議決定,將當時的「第七機械工業部」更名為「航天工業部」,這標誌著「航天」一詞被國家最高立法機關正式采用,具備了法理上的嚴格意義。

然而,由於國內大多數人對航天領域相對陌生,且在過去三十年中,受到西方媒體和文化的影響,如【絕世天劫】、【地心重力】等美國科幻電影中都將相關人員譯為「太空人」,這一錯誤用法便廣泛流傳。

直至近十年,隨著中國載人航天事業的迅猛發展,空間站的建成和人員常駐,使得「航天員」一詞的使用頻率大幅提高,從而逐漸糾正了這一錯誤。

(中國航天的發展也助力了中華文化的傳承)

比如,NASA經常被媒體誤譯為「美國太空總署」,而其正確譯名應為「美國航空航天局」。

NASA不僅涉及火箭和飛船的研發,也進行了大量大氣層內飛機的研究。但鑒於尚未飛出太陽系,其準確稱呼應為「航空航天局」。除非有朝一日能夠飛出太陽系,否則 無法成為 「宇航局」。

關註這些細節之所以重要,並非無事生非,而是這背後關乎到科技和文化自主權的問題。如果我們對於術語的定義都依賴西方,那將是一種文化上的自我閹割。

隨著科技的進步,每年都會有新事物出現需要被命名。我們的漢字作為一種表意文字,透過幾個字的重新組合便能描述這些新事物,且含義直觀易懂。

相比之下,如英語這類表音文字則需要構造一個較長的新詞,不僅難以記憶,而且理解起來也較為困難。英語詞典每年都要收錄眾多新詞,而新華字典幾乎無需變動。

(心臟+病+學=心臟病學,而英語則需重新構詞)

另一個例子是「導彈」一詞,也是由錢學森創造。台灣地區將其稱為「飛彈」,但是子彈、火箭彈也能飛,並不屬於「飛彈」的範疇,這容易引發混淆。

錢學森選用「導」字,清晰指出導彈的關鍵特性不僅僅是能飛,而是可以「制導方向」,而「飛彈」並未能明確表達此意。

錢學森還創造了「星際航行」一詞,並撰寫了【星際航行概論】一書,在書中提出了許多超越時代的術語和概念。

錢學森的貢獻是開創性的。

若在幾百年後人類能夠制造出恒星級飛船,離開太陽系,那時「宇航」一詞才真正適合使用,標誌著人類從「航天時代」進入「宇航時代」。透過語言的精確使用,我們能夠清晰地了解科技發展的階段。

漢字經歷了五千年的發展,完全能夠適應未來幾千年的變化。這種語言上的優勢是每位中國人天生就具有的,無論科技如何進步,文化始終是我們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