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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奏部份開始:
我的母親趙桂英,今年40出頭的年紀。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日子過得勤勤懇懇,算不上多幸福也談不上太艱辛。父親常年在外地打工,偶爾回家一次,對家裏的事情也就不甚了了。我是家裏的獨生女,從小就很聽話乖巧,長大後還算孝順。
直到有一天,我在母親家裏的抽屜裏無意中翻到了一疊寫著一個陌生名字的欠條。數目高達20萬元!我當時就感到天旋地轉,那可是一筆我們根本無力償還的天文數碼啊。
"媽,這是什麽東西?"我拿著那疊欠條質問母親。
"沒什麽?20萬元的債務是沒什麽嗎?"我咋咋呼呼地沖她喊道,"你欠了這麽多錢,為什麽從沒跟我說過?你到底做了什麽?"
"那債主是誰?住在哪裏?"我追問道。
"就是咱們村北邊那個叫狄鵬程的富戶,平常咱們叫他'狄財主'。他最近在周邊大賺了一筆錢,可能暫時也不缺那20萬,只要我們有這個誠意,定能和他好好理論理論。"母親解釋說。
"那就讓我去吧,媽在家裏等著。"我義無反顧地說,"我這就過去把
"那就讓我去吧,媽在家裏等著。"我義無反顧地說,"我這就過去把欠條還給狄財主,請他耐心些等我們湊夠錢。"
"媽,您就在家賴恩心等著吧。"我堅定地說,"您已經因為這事傷透了心,接下來就交給女兒我來處理吧。我去和狄財主好好談談,請他寬限一些時日。"
看著我堅毅的神情,母親終於點了點頭,露出一絲安心的神色。
就這樣,我拿著那沈甸甸的欠條,踏上了去狄財主家的路程。一路上,我的內心是忐忑不安的。狄財主是個了不起的主兒,平日裏驕橫跋扈慣了,聽說脾氣很爆。我只是個小女子,若是惹惱了他,只怕他會發狠對待我母親。
不過即使有這樣的顧慮,我還是下定了決心,要為母親討個公道,給她一個全身而退的機會。畢竟母親是出於一時糊塗,並非有傷天良,還債的誠意是可以看得見的。只要能讓狄財主開開恩,給我們一些寬限期,慢慢湊夠還錢就是了。
帶著這樣的念頭,我終於來到了狄家宅院門口。這是一座極為寬敞的四合院,足可以看出狄家的財富雄厚。我磕磕絆絆地走到大門前,輕輕叩響了門環。
"哪位啊?"裏面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我就是狄家的狄鵬程。"那年輕女聲又響起,"你是什麽人啊?有什麽事嗎?"
我一楞,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狄財主本人。而且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輕得多。心裏不免多了一些底氣,也就把到來的原因直白地說了出來。
我看到狄鵬程聽完我這番話後,臉色緩和了一些。她點了點頭說:"我知道趙桂英的為人,放下身段來說,她還算是個老實巴交的農婦。只是這一次糊塗實在太大了。"
"正是,母親的確太過糊塗了。"我上前一步,誠懇地說,"所以在此我代表母親,向狄財主您謝罪,還請您能夠網開一面,給我母親一些時日。我們一定會盡快湊足這20萬元的債務,悉數還給您的!"
狄鵬程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過了半晌才開口說道:"你們家的確比較困難,就怕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湊足那麽多錢。不過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我也不能為難你們。"
"多謝狄財主懷揣慈悲心腸!"我連連鞠躬感謝。
"您盡管提條件,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一定全力以赴去完成!"我急切地說。
"嘿嘿,你個小姑娘倒還蠻機靈的。"狄鵬程嬉笑著說,"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先替你母親在我這裏付個人情錢,等你們將來湊夠了錢再一並還上。如何?"
"人情錢?可是我們一貧如洗,哪裏來那麽多錢啊?"我困惑地問。
聽到狄鵬程說出這等下流言語,我瞬間就怒火中燒,一種強烈的羞憤和厭惡湧上心頭!我臉色慘白,只覺得渾身發抖,幾乎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斯文的年輕女子,竟然也是個放蕩不羈、行為猥褻的東西!我當即轉身就要離開,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小妮子,你別生這等兇氣嘛。"狄鵬程還在肆無忌憚地說,"多大點兒事啊?就讓老娘嘗嘗你的鮮味,豈不是一舉兩得?你母親也少了一筆債,而我這個做支援的人
"你這個人,簡直無恥至極!居然對我提出這種下流要求!"我終於爆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喊,就要轉身拔腿就走。
"嘿,你這小姑娘倒是機靈,嘴巴挺硬的嘛。"狄鵬程見我惱羞成怒的樣子,反而不以為意地嬉笑著,"我可是給你開了個萬全之策呢,你母親的債務能減輕,你自己也能從此混出個好前途,怎麽著也是雙贏啊!"
"你簡直就是個人渣!我們鄭家雖然窮,但絕不會墮落到用這樣下作的手段!"我怒氣沖沖地瞪視著她,拳頭也在不住發抖。
狄鵬程見我如此兇狠,竟也不由得一怔,隨即沈下了臉色,森冷地說:"行了,我開這個玩笑就當給你個機會,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該三思而行。可你既然這麽不識擡舉,那就給我徹底滾開吧!不過你可得給我好好斟酌斟酌,是履行你母親的債務重要,還是你們家那點破名聲重要!"
"我寧可一輩子吃草根,也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勾當!"我斬釘截鐵地說,"狄財主,求你從良吧。我今天過來,就是希望你能寬宏大量,給我們一些寬限的期限。反正總有一天,我們一定會還清債務的!"
狄鵬程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說:"什麽寬限?做夢吧!承認吧,你們根本連本錢都還不起。不過很好,你既然這麽倔強,那就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們吧!"
說完,狄鵬程當著我的面,把手中的欠條狠狠撕碎,然後將碎片揚在地上,用腳狠狠地碾踏了幾腳。我被她這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嚇得渾身直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裏忽然傳來一陣陣清脆的童音,像是在笑,很像小女孩的聲音。狄鵬程聞聲頓時就有了些許慌亂,匆匆對我說:"你給我滾!快滾!我可沒工夫在你這兒浪費時間!"
說完,她穿過雜亂的院子,來到一處小門前。她用力拉開門,裏面赫然是一個小院子,裏頭有個圍欄之類的東西,一個年約8歲左右的小女孩正坐在那裏。看到狄鵬程出現,小女孩的笑聲立刻停止了,她朝狄鵬程勉強地笑了笑。
而狄鵬程則徑直走了進去,對小女孩說了幾句什麽,小女孩的樣子頓時又黯然無光起來。狄鵬程隨即轉身走出小院,手裏多了一堆鈔票。她沖著我得意地晃了晃那些鈔票,嘿嘿直
狄鵬程得意洋洋地晃著手中的鈔票,嘿嘿直笑。而我則被她剛才那一幕徹底嚇壞了,渾身不住地打著冷顫。我下意識地瞟向那個小院子,只見那個年約8歲的小女孩正無精打采地蹲在那裏,臉上滿是惶恐不安的神情。我的心突然被狠狠攫住一般,整個人如墮冰窖。
"嘁,你還不趕緊給我滾?管這麽多做什麽?"狄鵬程白了我一眼,厭惡地說。
"我實在是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啊!你到底對那個無辜的孩子做了什麽?"我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雙眼緊盯著狄鵬程,就像一頭憤怒的雄獅。
狄鵬程見我如此執著,終於還是妥協般地開口說道:"你到底也是個鄉下姑娘,看來是沒怎麽見過世面啊。我開一間小生意,旁的就別多嘴了。"
"正是啊,我這可是賺錢的門路呢。"狄鵬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猥褻的神色,"你也別太驚詫,我只是借助一些無家可歸的小姑娘為我賺點外快而已,有什麽不對的?"
"你要什麽?難道要報官?去啊!"狄鵬程見我氣得面紅耳赤,嘲笑道,"不過你要是敢這麽做的話,你們家就別想再指望我網開一面了,我立刻就會找人去收拾你們!"
"聰明人。"狄鵬程陰森森地笑了笑,慢慢逼近我,居高臨下地說,"我只不過在明確地告訴你事實而已。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息事寧人,從此與我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否則你母親的債務就等著陸續收拾。二是你要是執迷不悟,引火自焚,那也是你自己的選擇。怎麽著?做人可得聰明一些啊!"
狄鵬程賊眉鼠眼的一張猙獰面孔就這樣湊到我的面前,狠狠地撞擊著我的心靈。我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厚顏無恥、喪盡天良的惡棍,只感到無比的憤怒、憎惡和無助在心頭激蕩
面對狄鵬程骯臟齷齪的嘴臉,我的心中充斥著無與倫比的憤怒和厭惡。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沒有當場爆發出極端的行為。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怒火,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
"狄鵬程,我知道你在做一些令人發指的勾當,但我現在並沒有證據能夠扳倒你。不過,我還是要鄭重警告你,你最好從良吧!我絕不會對你今天所說的話視而不見!如果再有下次,我定然會讓你付出沈重的代價!"
"哈哈哈,你小姑娘倒是很有種啊!"狄鵬程發出一陣嘲弄的大笑,"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你自己拿捏吧。不過我建議你還是乖乖閉上嘴,什麽也別多管,省得你母親吃虧就更大了。"
說完,狄鵬程揮了揮手,示意我離開。我深知,如果再在這裏久留只會徒添煩惱,便強忍著內心的憤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路走來,我的心情簡直就像墜入了萬丈深淵。我從未想過,自己親身會遭遇如此令人發指的駭人勾當。更讓我感到無助憤怒的是,狄鵬程這個窮兇極惡之徒,竟然還對我有恫嚇威脅的能力,我們母女因為貧困的緣故根本無力反抗。
當我重新回到家中,看到母親站在門口,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時,我再也繃不住內心的悲戚,地跌坐在地,痛哭失聲起來。母親見狀趕忙上前扶住我,焦急地連聲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媽,您別太自責了。"我連忙安慰道,"是我執意要替您出面,誰知道會遭遇這等地獄般的景象!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才好啊?"
聽完母親的這番話,我的心中百味雜陳。我知道她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現在的處境根本就是手無寸鐵。但每每一想到狄鵬程那副囂張跋扈、恣意妄為的嘴臉,我就怎麽也無法泰然處之,內心仍在憤怒地咆哮。
"可是媽,狄鵬程做的那些勾當,簡直就是罪大惡極啊!如果我們視而不見,那難道就不會對她那些可憐的受害者產生同情嗎?您說,我們是不是也要為她的所作所為負起部份責任來?"我近乎哀求地看著母親。
母親被我這番話深深地觸動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有些動搖。過了良久,她才重重地嘆了口氣,說:"你說得很有道理,閨女。我們不能視而不見,否則就是在縱容惡行,於心無愧啊。"
"那您是認為,我們現在就要采取行動了嗎?"我迫切地問。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母親搖了搖頭,"我們畢竟孤立無援,如果現在魯莽行事非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給自己找更大的麻煩。所以我們應該先暫時隱忍下來,同時開始著手布局,等時機一旦成熟,就立刻出手了結這件心頭之患!"
母親說這番話時,眼神堅毅有神,很是發自內心。我看在眼裏,不由也就放下了內心的焦慮,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在燃燒。
"好!媽,那我們就按您的意思去做!"我緊緊地握住母親的手,用力點了點頭,"我們要先隱忍,同時暗中蓄積力量。只要您有任何安排和指示,我一定鞍前馬後,盡自己所能去完成!無論多難,我都會和您並肩作戰,絕不放棄!"
母親被我的誓言深深打動,熱淚盈眶地說:"有你這麽個好閨女,我們這個家就永遠不愁沒有翻身的希望了!"
就這樣,母女倆暗下決心,要狠狠地為狄鵬程那人渣報這一箭之仇。從今往後,我們將以最大的誠意和努力,期望透過自己的雙手和智慧,慢慢地為這個偉大的目標做好充分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