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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M推出了小型機PS/2系列,與之相伴的還有全新的作業系統OS/2,被寄予厚望將在個人電腦領域主導未來。 就在這時,一個來自西雅圖的小軟體公司卻釋出了一款名為Windows的圖形化使用者介面,打破了IBM的壁壘。接下來的歷史大家有目共睹,Windows系統一騎絕塵,而IBM的OS/2無疾而終。
這件事情帶給我們的啟示是:科技巨頭未必就能永葆領先地位,任何疏忽大意都可能釀成覆轍。 就拿當前的科技界來說,谷歌、亞馬遜、微軟、Facebook如日中天,但它們也絕不可以掉以輕心。因為在中國和印度,一支雄兵已在磨刀霍霍。
提到中國和印度人們自然會想到兩國人口之多,市場潛力之大。正因如此,各大科技公司都極力在這兩個國家紮根。 但很少有人料到,IBM這家百年企業的發展道路,竟然會在中印兩國上出現今非昔比的分化。
一切還得從IBM的老板艾爾溫德·凱瑞希納說起。這位出生於印度的人物,本科畢業於印度理工學院,後來又在美國伊利諾大學獲得博士學位。 他從1990年代初就加入IBM,一路高升,2020年終於成為公司CEO,2022年更是兼任董事長。
作為身家超過10億美元的富豪,阿克被【連線】雜誌譽為"25位改變商業未來的天才"之一。他有著得天獨厚的技術背景,在人工智慧、雲端運算等前沿領域屢建奇功。 就憑這些閃亮的資歷,阿克毫無疑問是備受推崇的科技精英。
可就在這位印度裔CEO掌舵之後,IBM在中國市場的業務卻日漸式微。 2021年,IBM中國研究院被關閉,此前它已在華屹立25載。2023年初,IBM宣布全球裁員3900人。2024年8月,IBM又確認將徹底關閉中國研發部門,裁員規模超過1000人。
阿克在祖國印度卻大肆擴張。IBM在印度的軟體實驗室遍地開花,人工智慧、自動化、雲端運算等技術中心也相繼落地。數萬名印度工程師被IBM搶聘,公司在印度的員工人數已超過在美國總部。
從這些舉措不難看出,阿克有意無意地將IBM在印度的版圖擴大到前所未有的規模,甚至可以說已將印度打造成IBM全球最大的中心。 為什麽他要這樣做?理由其實也很簡單:
印度勞動力成本低廉,專業技能卻居高不下。IBM把中低端業務外包到印度,可以大幅降低營運成本,提高利潤率。 何樂而不為?再者,印度高等教育體系發達,每年源源不斷湧現出大量理工科人才。IBM用人不虞,自然青睞有利可圖的印度市場。
面對中國市場的冷落,我們不禁要問:IBM為什麽拋棄中國?中美貿易戰是一個原因,但並非全部。我們還是從阿克的個人歷程著眼。
作為一家世界500強企業,IBM的發展自有其商業邏輯,不能完全拘泥於CEO的個人喜好。 但阿克作為掌門人,他的決策肯定帶有濃重的個人色彩。 一個人的國籍、成長環境、學習背景,都會潛移默化地影響他的思維方式和價值觀念。
阿克對人工智慧情有獨鐘,將之視為IBM未來發展的核心業務。在他的影響下,IBM對人工智慧的投入越來越重,並以此指導公司戰略方向。 阿克的理工科背景和專業特長,確實給IBM的業務布局留下了深深烙印。
再看阿克對待印度的態度。他將印度視為"世界人才庫",希望借助這個庫為IBM輸入源源不斷的生力軍。 阿克可能認為,印度教育體系優良,印度工程師實力過硬且廉價,將有利於IBM的健康發展。
這或許也是個人立場的延伸。 一個印度裔美國人,對印度自然另眼相看。阿克對印度的無私青睞,再加上IBM對印度的舊有布局,決定了印度在他心目中占據了重要位置。
阿克對中國似乎缺乏這種傾斜感。中國雖然也有人才薈萃之處,但用工成本偏高,在阿克眼中可能並不足以成為IBM未來的發力點。 再加上中美摩擦陰霾不散,阿克也可能顧慮重重。
當IBM進行全球戰略調整時,阿克大概自然而然地就先把矛頭指向了中國市場。 這不是偏見,而是統籌兼顧,既體現了阿克個人傾向,也契合了IBM的整體利益考量。
從官方說法看,IBM要在未來5年裁員約30%的後勤職能,用人工智慧來填補空缺。 要省錢、要賺錢,阿克的用心可見一斑。而將中國撇在一邊,將陣地轉移到印度,實在是一箭雙雕。
這背後的秘密我們也許永遠無法完全揭開。 不過我們可以想象,在高層人員密室中是如何討論部署的:為削減成本開源節流,一定要狠心裁撤一些業務版圖;在篩選物件時,總得有個客觀標準,不能拘泥於地緣因素;既然數據顯示印度團隊薪資開支少、效率高,那就不如將重心放在那裏......
阿克或許下定了決心。IBM在中國市場逐步縮小布局,以印度為起點重新布局全球。 這個曾經矚目中國的科技巨頭,今後恐怕只能將我們視為普通的海外市場和客戶。
中印之間,霸主地位發生了180度大轉換,我們只能尊重IBM的商業選擇。但我們也要反思自己在哪些方面出了紕漏,從而給阿克留下了這樣的印象。
說到底,IBM之所以在中國逐步收縮業務,轉而在印度大舉擴張,歸根結底還是一個成本問題。企業的唯一目標就是賺錢,哪裏成本低哪裏就是制勝關鍵。 從這個角度來看,印度無疑具備得天獨厚的優勢。
印度人力資源成本極低。按照一線城市的平均水平, 印度軟體工程師年薪約合4萬人民幣,而中國的年薪需要20多萬。前者只是後者的1/5左右。 如此巨大的差距,足以讓企業將生產線遷移到印度,從而大幅壓縮人工開支。
印度高等教育發達,每年都有大量優秀人才湧現。光是理工科畢業生,年人數就超過100萬。 這為跨國企業提供了source力量充沛。
印度政府多年來為吸引外資創造了良好環境。除了稅收優惠,還建立了專門的軟體技術園區,為企業提供一站式服務。
正是憑借這些有利條件,印度才得以成為當今世界軟體外包的第一大國。 谷歌、微軟、英特爾、思科等科技巨頭,都在印度建有重要的研發中心,把印度視為全球創新的中心之一。
當然中國的軟體實力並不差,前景也是無限光明的。不過從企業角度考慮,印度確實更具成本優勢,這也是IBM將重心向那裏轉移的主因。 阿克之所以如此偏愛印度,恐怕也和他的家鄉背景有關。一個人的國籍和文化血統,往往會影響其看問題、作決策的方式方法。
對於阿克這個印度裔美國人來說,無疑會對印度多一份好感和信任。即便身在美國,也難免會將印度視為比中國更值得青睞的發展重鎮。
也正是基於這種私心雜念,阿克才在掌舵IBM後,大肆擴張印度版圖,裁撤中國業務。 這不僅是商業考量,也帶有濃厚的個人因素.
企業對待不同市場的方式往往是雙重標準的。IBM只是遵循了行業通例:將低端制造外包,高端研發留在本土。只不過這一次的調整振幅太大,直接動搖了在華業務的根基罷了。
阿克已將舵力朝向印度,IBM對華進軍步伐顯然將放緩。我們只能惋惜這家世界500強放棄了在華發展,未來想必也會從中國市場失去更多機會。
我相信有一天中國科技實力必將與印度並駕齊驅,甚至可能遙遙領先。 到那時各大公司都會將目光重新投放到中國,阿克也許會改變主意。
商業決策往往建立在利益最大化的基礎之上。企業在全球布局時,需要審慎權衡各地的投資報酬率。 從這個角度看,IBM將重心從中國轉移到印度,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我們也不能完全否認阿克個人因素的影響。 一個人的國籍、文化血統,很難完全拋之腦後。作為印度裔美國人,阿克或多或少會對印度另眼相看。
我們更應反思的是中國自身在哪些方面還有不足。連像IBM這樣的科技巨頭都對我們失去信心,背後的原因一定值得深思。
是人才培養還需加把勁?還是勞動力成本已然失去優勢?亦或是政策環境有待進一步最佳化?我們都應當從中汲取教訓,努力為外資企業創造更好的發展空間。
機會永遠都在。關鍵是我們是否有足夠的緊迫感,以及抓住機遇的勇氣和智慧。有這兩樣,中國的大門就永遠為外資企業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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