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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環衛工收養田園貓,2年後遭一對母女當街毆打,貓咪將母女咬傷

2024-01-17寵物

「沒長眼是不是,把我鞋子都弄臟了...」

「手腳不利索就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別出來給別人找麻煩。」

熙熙攘攘的街頭上,一對母女正對著一位上了年齡的環衛工人破口大罵。

「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環衛工人是一位六十歲左右的大爺,他嘗試著為自己辯解:「這地方我剛剛掃過,而且旁邊就有垃圾桶...」

沒等環衛工大爺把話說完,年輕的女人開口道:「聽你這意思還怪我們?還想訛人先告狀?」

「旁邊有垃圾桶怎麽了?我們願意往地下扔。」同時其母親也開道:「再說了,要是都不往地下丟垃圾了你不就沒工作了,這也是為你好。」

面對如此不講理的母女二人,有些嘴笨的環衛大爺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他這輩子沒見過這麽不講理的人。

看著還在繼續往地上丟垃圾的母女,大爺無奈的搖搖頭,打算先去打掃其它地方,等會再來收拾這裏。

可環衛大爺剛剛轉身,就被母女從後面拽住:「你把我們鞋子弄臟了,不說清就想這麽離開?」

「我剛才不是給你們道歉了嘛!」大爺小聲的回應。

「光道歉就行了?你得賠錢。」母女直接獅子大開口道:「也不讓你多拿,兩千塊錢就行了。」

「兩千?你們鞋子金子做的啊!」環衛大爺被這個賠償金額嚇了一跳。

「你知道這鞋子多少錢買的嘛?你掃一輩子大街都買不起,讓你賠錢兩千算少的了。」母女二人擺出一副我大發善心的樣子。

「你們...你們這是敲詐。」環衛大爺氣憤的說道。

「怎麽敲詐你了?你把鞋子弄臟了,賠錢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母女二人圍攻著環衛大爺:「今天你不給錢休想走。」

說著,母女二人同時抓住了環衛大爺,生怕其跑了一樣。

想掙脫對方的環衛大爺可能用得力氣大了些,差點將年齡大一些的母親推了一個踉蹌。

「你打我媽?」年輕的女兒大吼了一句後擡起手朝大爺臉上呼去,穩住身形的母親緊隨其後。

面對母女的毆打,環衛大爺並沒有還手,只是被動防禦。

「喵...」

就在此時一聲貓叫突然響起,只見一只橘色的貓咪沖了過來,一躍而起跳到母女二人中的一人頭上,伸出爪子一對其臉龐頓撓,甚至還張嘴咬向了其耳朵。

貓咪從何而來?為何會突然攻擊母女二人?它與環衛工大爺是什麽關系呢?

河北邯鄲,一座歷史悠久的城市。

夏日的清晨,一陣微風襲來,道路兩旁的梧桐樹被吹的沙沙作響,樹蔭下穿梭著匆匆趕路的上班族以及早上遛彎的人。

在這些遛彎的人群中大都是一些老人,五十六歲的陳余平就是其中一員,他是一名退休人員。

作為一名退休人員,陳余平並沒有感受到快樂,甚至有些懷念上班忙碌的日子。

其原因主要是陳余平本身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再者老伴在幾年前因病去世,而子女們都成家立業,工作繁忙也很少過來,久而久之孤獨的他覺得生活有些枯燥,而他也沒有什麽興趣愛好。

如果非要說一項的就是看書了,可由於年齡大了的緣故,長時間坐著看眼睛和身體都有些受不了。

很快,陳余平來到了離家不遠的公園,沿著湖邊走了幾圈之後倍感無聊的他打算回家。

可就在這個時候,附近草叢若隱若現的叫聲吸引了陳余平的註意,聽著像是小貓的叫聲。

「是誰家貓丟了?」

環顧四周後,陳余平沒有發現有找寵物的人,他猶豫幾秒後走過去將茂密的草叢扒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紙箱子,小貓的叫聲正是從裏面傳出。

將箱子開啟,一只黃白毛發相間,貌似剛滿月的貍花貓幼崽出現在陳余平眼前,也就是中華田園貓。

「喵...」

箱子突然被開啟,小貓也發出慌張的叫聲,擡起腦袋瞪著大眼睛盯著陳余平,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現在的人啊,真的是...」看著可憐的小貓,陳余平也明白怎麽回事,想必是有人故意將小貓遺棄在了這裏。

「可憐的小家夥。」陳余平伸手摸了下小貓腦袋,看其骨瘦如柴的樣子心生憐憫,猶豫了幾秒後將箱子抱了起來,打算將其帶回去餵養。

他實在不忍心看著一條小生命就這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別看陳余平年齡大了,對於寵物方面並不是什麽都不懂,他先是帶著小貓來到了寵物醫院做了檢查,除了身上稍微悠閑癬外其他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麽疾病。

之後陳余平又給小貓打了針,驅了蟲,然後買了一些貓砂、貓糧以及一些用品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後,陳余平將貓墊放在了客廳一角,然後將小貓放了上去:「小家夥,以後這裏就是你的新家了。」

小貓嗅了嗅墊子,然後順勢趴了下來,擡頭沖著陳余平喵喵叫著,就好像是在感謝對方收留自己。

「真乖...」

面對小貓討好似的叫聲,陳余平撫摸其腦袋誇贊著:「你還沒有名字好像...叫你丸子怎麽樣?」

「喵喵...」小貓再次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回應。

「哈哈,你這是挺滿意這個名字?那以後我就叫你丸子了!」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此時的陳余平就像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樂此不疲的與貓咪對著話。

一個月過去了,丸子在陳余平的餵養下長大了,同時也胖了不少,身上的癬也完全好了。

陳余平也在這一個月中享受到了快樂,沒有了之前孤單枯燥的感覺,生活似乎也充裕了起來。

每天早上起來,陳余平第一件事就是撫摸丸子,然後幫其準備早飯,之後便出門遛彎。

遛彎時,丸子經常趴在陳余平肩膀上打量著周圍,它是一只幸福的小貓。

遛彎回來後,當陳余平坐在書桌前看書時,丸子也會靜靜的趴在其旁邊,時不時叫上幾聲,當然有時候也會搗亂。

每當這個時候,陳余平都會放下手中的書,拿起逗貓棒陪丸子玩耍,也算是間接的休息。

眨眼間,一年過去了。

在這一年中,陳余平過得很是充實,也許這就是陪伴的力量。

而丸子也不僅僅只是陪伴,甚至還當起了保鏢。

一天晚飯過後,陳余平如往常一樣帶著丸子出門遛彎,而丸子照常趴在其肩膀。

此時正值秋季,傍晚分時天氣不冷不熱,尤其當微風襲來,讓人心曠神怡。

「汪汪...」

就在陳余平享受這美好美好時光時,前方突然傳來狗吠,只見一條灰色的小泰迪正呲牙咧嘴的叫著。

「去,一邊帶著去。」看著攔路的小泰迪,陳余平不在意的揮揮手:「沒聽過好狗不擋道?」

面對陳余平的驅趕,小泰迪繼續兇巴巴的叫著,一副想要沖過來撕咬的架勢。

「喵...」丸子見狀也是拱起了身子,發出警告的叫聲,陳余平見狀連忙撫摸安撫丸子,同時打算繞道而行。

可陳余平的退讓似乎讓小泰迪覺得他怕了,居然開始狂吠著沖了過來。

就在陳余平擡腳打算將其嚇退時,站在他肩膀上的丸子突然跳下去撲了過去,一巴掌拍在了小泰迪臉上。

「嗷嗚...」小泰迪頓時發出唉嗚聲,夾著尾巴朝一個方向逃竄。

眼瞅著丸子還想追,陳余平連忙將其呼喚了回來,然後對其一頓教育,但心裏暖洋洋,因為他覺得丸子是在保護自己。

當然,也不排除丸子是因為受到了小泰迪的挑釁才攻擊,而小泰迪攔路也是因為丸子。

可是這種事誰能說清?

萬物皆有靈性這句話並不是電洞來風,既然存在就有它的依據和道理。

如果說這次還可以因為丸子受到挑釁而選擇反擊,那之後的另一件事真就是實實在在的在保護陳余平了。

時光匆匆,又是一年過去了。

陳余平胡丸子已經相處了兩年之久,一人一貓的感情也愈發濃厚。

在這兩年中,陳余平不僅僅將丸子當成寵物,更是將其當成家人來看待,基本去哪裏都會帶著,而丸子也是黏人的性子,去哪也要跟著。

雖然生活有著丸子的陪伴,但閑不住的陳余平還是想著找點活做。

面對陳余平這種想法,他的子女一萬個不同意,但子女看著父親執著的樣子,就給他找了個門衛的工作。

可沒想到陳余平去了兩天就撂挑子不幹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和在家坐著有啥區別?

後來,陳余平偷偷瞞著子女幹起了環衛工的工作。

對於這份工作,陳余平本人是非常滿意,雖然累點,但還能接受,主要充實,只要不閑著就行。

一天傍晚,陳余平穿上環衛工的衣服,拿上工具,帶著丸子就出門了。

來到分配好的地方後,陳余平給丸子找了個地方鋪好從家帶來的軟墊後就開始了工作。

「哎呀,旁邊就是垃圾桶,你們走兩步把垃圾扔進去不行嘛,我才剛剛掃過這裏。」看著剛剛打掃過的地方又被吐了一地的甘蔗渣子,陳余平拿著工具又走了過去。

吐甘蔗渣子的是兩個女人,一個看上去五十來歲,另一個二十來歲,看起樣子應該是母女。

面對陳余平的勸說,母女二人權當沒有聽見,一人一手甘蔗繼續吃著,隨後又隨意的吐在地上。

「哎呀,我說你們吐垃圾桶可以嘛,又不遠,幾步就到了,這裏我才剛剛打掃幹凈。」陳余平一邊掃著甘蔗渣子一邊再次勸說。

由於一個不註意,陳余平的掃把不小心碰到了年輕女孩的鞋子,年輕見狀立馬嚷嚷道:「哎呀,你幹什麽,都把我鞋子弄臟了,沒長眼是不是。」

「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陳余平道歉後再次勸說道:「你們能不能把渣子吐到旁邊的垃圾桶,這裏我剛剛...」

只是陳余平話還沒說完,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煩不煩,我願意吐哪就哪,用得著你管,這是我的自由。」

「一個掃地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女孩的母親此時也開口道:「你幹好你的活就行了,我們吐了你掃就行了吧,這不就是你該做的事情嘛?」

女孩聽完母親的話也開口嘲諷道:「就是,我們要是都不丟垃圾了要你幹嘛?你就要下崗失業了,懂不懂呀?」

看著就繼續往地上吐甘蔗渣子的母女,陳余平沒有與對方爭辯,他覺得沒有意義,便打算先去打掃其它地方,等這對母女走了再過來打掃。

可是當陳余平當轉身準備離開時被對方給叫住了:「你這就走了?弄臟我鞋子的事就這麽算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面對女孩的刁難,陳余平再次開口道歉。

可他沒想到對方依舊不依不饒:「光道歉就完事了?你得賠錢,就拿兩千塊錢吧!」

「兩千?」陳余平瞪大了眼睛:「你這鞋就算金子做的也不值這麽多錢吧!再說我就不小心碰了一下,也沒有弄壞。」

「兩千都是少得了,你知道我這鞋多少錢買的嘛?你就是掃一輩子地也買不起,讓你賠兩千算是好的了。」女孩擺出一副自己吃了大虧的樣子。

女孩的話剛說完,她的母親就沖過來一把抓住了陳余平,好像怕其跑了:「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賠錢就別想走。」

面對女人的拉拽,陳余平下意識反抗,也許用的力氣猛了,直接將對方推了個踉蹌,差點仰面擋在地面。

「你居然打我媽。」一旁的女孩見狀沖過來就對著陳余平臉上打去,其母親穩住身形後也撲了上來。

面對母女的毆打,陳余平沒有還手,只是被動的防守。

這裏的動靜很快吸引了路過的人群,大家紛紛出言勸阻,可母女二人非但不聽,反而越打越厲害,甚至連陳余平臉都給抓破了。

「喵...」

就在此時一聲貓叫聲響起,只見丸子縱身一躍跳到了年輕女孩的腦袋上,爪子對著其臉龐撓了上去。

只見女孩臉上瞬間出現幾道血痕,同時發出尖叫。

可丸子並沒因此罷休,張開嘴咬向了女孩的耳朵,震耳欲聾的慘叫聲響徹。

女孩的樣子很慘,可圍觀的人並沒上前幫忙的意思,甚至還有人拍手叫好。

「丸子,不可以...」反應過來的陳余平及時將丸子抱了過來,可就算這樣女孩的耳朵還是差點被咬掉。

不知如何是好的陳余平此時也顧不上自己幹環衛工的事情被子女們知道了,連忙打電話通知了他們。

就在陳余平剛掛斷電話沒一會兒,警察便來了,剛才有圍觀的路人已經報了警。

面對警察的詢問,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陳余平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嘆氣說自己沒看好貓,讓它咬了人,願意賠償對方。

這番言辭讓了解事情經過的警察聽了一直皺眉頭:「老爺子,你通知家人了嗎?他們什時候來?」

在警察問完沒多久,陳余平的兩個兒子趕到了,對於受委屈的父親他們也心疼,但看著對面兩個如潑婦般的母女一時頭大。

就在他們打算認栽賠償時,只見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急匆匆趕了過來:「爸爸,什麽情況啊,你臉怎麽受傷了?」

面對女兒的詢問,陳余平不知如何開口。

陳余平女兒見父親不說話,只能看向自己的兩個哥哥:「哥,這什麽情況啊?」

待了解事情全部經過後,陳余平女兒也爆發了:「憑什麽我們要賠錢?明明是她們先動手打我爸的,的,而且我爸臉上也有傷,難道就這麽算了?她們憑啥不賠?」

看著光想沖過和對方幹架的女兒,陳余平最終還是選擇了退讓一步,幫對方付一部份的醫療費。

因為在陳余平看來,自己臉上的傷並不算什麽,而且也的確是自己弄臟了人家鞋子才引起的矛盾,如果自己當時小心點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如今雖說是講理的社會,但希望大家不要做得理不饒人的行為,畢竟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裏只是關於微不足道的小事,關於自己合法權益一定要維護,不能將善良和愚善混為一談。

當你自身利益被嚴重侵犯,當你被愚善所約束時,要想起古人說的一句話:沒理都要爭三分,有理為什麽要饒人。

當然,這是並不是讓大家做一個沒理也要爭三分的人。

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凡事都要講理,遇見那些不講理的人就要像陳余平女兒那樣強勢回擊。

與此同時,大家也要有一顆善良的心,這份善良不僅僅是人與人之間,世間萬物都需要我們善良對待,只有這樣我們得世界才會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