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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京圈太子爺的卷毛貓洗成直毛後,我火上熱搜了。網友辣評

2024-01-16寵物

把京圈太子爺的卷毛貓洗成直毛後,我火上熱搜了。

網友辣評∶

「老板:這小貓,都打綹了才送來洗,不過我也並不是浪得虛名。」

「貓貓∶洗吧活爹,誰能洗的過你啊!」

「犟種老板一上午都在跟一只貓死磕了。」

我∶屍體有點不舒服先下了。

1

今天的最後一個客人來領走貓主子後。

我癱在躺椅上開啟了一天的快樂時光∶刷圍脖。

熱搜第一是個標題為「卷毛小貓爆改直毛嘍」的詞條。

沖著標題,心念一動間,我點了進去。

貼文內容是∶

「今天喊朋友出來,沒搭理我。再一問才知道,他在哄貓,他家貓今天送去洗澡,忘了跟老板說是卷毛,接回來直接爆改直毛,真的笑擁了。」

配圖是小貓洗澡前後對比圖,還有個小貓躲在貓窩自閉的視訊。

點開看清小貓的圖片後,我越看越不對勁。

這怎麽這麽像我上午洗的小貓???

我連忙調出相簿裏上午拍的小貓的照片做對比。

實錘了!真的是上午洗的小貓!

我心裏止不住哀嚎,上午接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個很久沒洗澡的小貓,洗完還特地拍了圖片打算做宣傳來著。

這下完了,客人不找我麻煩都算好的了。

劃拉下去看評論,熱評我是看一條心梗一次的程度∶

「老板:這小貓,都打綹了才送來洗,不過我也並不是浪得虛名。」

「貓貓∶洗吧活爹,誰能洗的過你啊!」

「犟種老板怕不是一上午都在跟一只貓死磕了。」

「沒記錯的話,這是不是太子爺家的小貓?博主上個月才曬過的。」

看到最後一條評論,我手一拐,點進了這個博主的主頁。

居然是京市一個富二代的帳號,往下翻以前的微博,我很快就找到那條評論說的曬貓微博。

得出以下總結∶

小貓叫春卷。

小貓是京圈太子爺裴青讓的愛貓。

小貓是貨真價實的卷毛貓。

我顫顫巍巍點開了博主私信∶

「哥,微博能刪了嗎?我賠禮道歉,真的汗流浹背了(哭臉JPG)」

訊息發過去後我抓了抓頭發,有點頭疼。

裴青讓不會直接讓我的店倒閉吧?

都怪今天太忙,聯系方式都來不及讓他留。

這下想主動出擊先道歉都沒辦法。

2

一直到第二天我才收到回復∶

「你不會就是那家寵物店老板吧?」

「我是。」

……

一番溝透過後,我沒要到裴青讓的聯系方式,但要到了博主的。

正搜尋準備添延長,我發現,我好像有博主好友……

天殺的,這種令人社死的事情怎麽紮堆來。

搜尋了半天的記憶,我終於回想起哪裏來的博主好友。

半年前,小說裏的真假千金劇情發生在了我身上。

一對中年男女找上門,說我並不是孤兒,而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跟他們回到家後,我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背景不小,京城黎家的掌權人。

為了迎接我的回來,黎母特地為我辦了個宴會。

宴會上,黎母帶我見了一堆與黎家交好的世家的公子哥。

想來這博主的好友就是那時候加上的。

跟博主,也就是邵恒解釋完有好友的前因後果後。

他發來訊息∶「原來是黎姝你啊,那你當時應該也有加青讓的,你直接聯系他不就得了?」

邵恒一說,我想起印象中是有加的,但我當時加完全都沒備註,哪裏知道哪個是裴青讓。

只好訕訕打字回復邵恒∶「我也不記得當時加沒加了,哥你要不還是推我個聯系方式吧。」

清楚是熟人後,這回的邵恒很爽快推了裴青讓名片過來。

昵稱是一個句號,頭像是風景圖。

點開一看,果然是有好友的。

深吸一口氣,我編輯了一串資訊發過去∶

「裴先生您好,我是黎姝,昨天給春卷洗澡的寵物店老板。真不好意思是我眼拙了,沒認出來春卷是卷毛貓,我……」

資訊發出半小時後,我等到了裴青讓的回復∶

「不是你的問題,怪我昨天忘記跟你說了。」

「那個微博我已經讓邵恒刪了,希望沒給你帶來太大的影響。」

看完資訊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真不是我大驚小怪,要知道我才被黎家認回半年,就已經聽了不少有關裴青讓的風言風語。

裴家的家業在京城幾家裏是最大的,而裴青讓作為繼承人名聲好壞參半。

生意場上,他的雷霆手段和絲毫的不讓步,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至於私底下,也曾有人說他脾氣不好,僅僅因為丟了一個小物件就辭退了家裏所有傭人。

本想就這樣結束話題,但想到昨天那個視訊,我還是多問了一句∶

「那個,春卷現在情緒還好嗎?」

這次裴青讓很快回了過來,還帶了張春卷吃貓條的圖片∶

「好像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新形象,開始吃嘛嘛香。」

「那就好。」

要還是在自閉中我真的會良心不安。

3

我沒想到我和裴青讓會這麽快再見面。

一周後的下午,沒什麽預約的客人,我樂得清閑窩在前台沖浪。

我正看得歡樂時,面前多了道陰影。

認出來人,我有點驚訝∶「裴、裴青讓?」

「嗯。」裴青讓朝我點點頭,然後舉了舉手中的航空箱。

我以為他是帶春卷來洗澡,下意識脫口而出∶

「小貓不能經常洗澡的……」

裴青讓嘴角勾了勾,似有些無奈∶「不是,是帶它來剃毛的。」

「啊?啊好。」

把小家夥從航空箱裏抱出來,才聽裴青讓解釋道∶

「春卷昨天上廁所粑粑又粘屁股毛上了,處理不幹凈,所以只能帶過來剃一下屁股後面的毛。」

我抱起春卷去操作台上,邊走邊說∶「交給我吧,馬上就可以。」

正給小家夥剃著,春卷突然朝我哈氣。

我騰出一只手給春卷順毛,碎碎念道∶「好了好了,今天不梳你毛,別哈我了嘛。」

「噗嗤。」耳邊突然傳來裴青讓的笑聲。

我才發現他跟了過來正站在一旁看著。

正想說些什麽緩解氣氛時,我聽裴青讓很正經地喊了我的名字。

「黎姝,」他頓了頓,「黎姿有欺負你嗎?」

黎姿,那位假千金,我回到黎家後黎父黎母辦了手續,認了黎姿當養女。

如今她算我名義上的姐姐。

我搖搖頭,手上動作沒停,應道∶「沒有。」

「那你怎麽自己跑出來開了寵物店?真沒受欺負嗎?」

我擡頭看了裴青讓一眼,不明白他怎麽問這個問題。

「黎伯母沒跟你說嗎?裴家和黎家有婚約的。」

「我關心一下我的未婚妻,不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