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款R18遊戲中扮演女性角色。
由於一次意外的系統故障,我竟然被傳送到了另一款恐怖遊戲中,成為了其中的一名玩家。
若想順利透過這款遊戲,我必須找到十把特定的鑰匙,否則將陷入生死攸關的境地。
最終,我憑借在過去遊戲中積累的豐富經驗,成功地對那位令人畏懼的純情大boss施展了魅力。
我低聲對他說,每次更換都需要一把新的鑰匙。
經過一整夜的辛勤努力,我總算把所有的鑰匙都收集齊了,然而我的雙腿因過度疲勞幾乎無法動彈。
在直播中,當我展示最終結果時,網友們驚訝地看到陰暗的boss親自將我橫抱起來,溫柔地送進了門。
他在我耳畔輕聲說:「親愛的,我以後會註意的。」
彈幕已經熱鬧非凡,根本無暇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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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們,歡迎踏入【血色荒廠】副本的世界。
【難度等級:S級副本。】
【任務:揭開這座廢棄大廠的真相,並順利收集到十把鑰匙。】
【副本即將開放,祝願所有玩家在接下來的三天探險中留下難忘的回憶——】
耳邊傳來冰冷的電子音,我猛然驚醒,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頭,又低下頭看著身上那若隱若現的服裝。沒錯,這正是我在R18遊戲中標誌性的暴露裝扮。
剛才我還在R18遊戲中扮演女主角的配角,怎麽一眨眼就被傳送到了這個恐怖遊戲副本?這一定是伺服器出問題了。
當我四下打量時,註意到與我一同進入這個副本的還有七名玩家:女白領、刀疤男、小胖、女學生……這些年輕的面孔上無不流露出緊張和不安之情。
既然已經來了,就要安心接受。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就在這時,我的視線被門口的兩名保鏢所吸引。他們身材高大魁梧,八塊腹肌對稱分布,肌肉線條流暢而發達,比我之前遊戲中的男主角還要強壯。
我情不自禁地邁步上前,手指輕柔地觸碰那結實的腹肌,細細體會著肌肉的紋理和溫暖。我如此沈浸其中,以至於完全忽略了其他玩家已經驚恐地退後了好幾步。
在我們視線之外,彈幕正以瘋狂的速度捲動著:
哎呀,一開始就碰上了陰陽雙子,這局可不好打。
新人真多,看樣子他們要倒黴了。
你有沒有留意到那個穿著很少的女孩?她居然直接觸碰了陰面男的腹肌!
出於本能,我對那位陰面男吹了個口哨,手上的動作也愈發大膽起來。我調侃道:「這麽帥的小哥哥竟然被安排來看門,真是浪費人才啊。」
在我的挑逗下,陰面男的耳朵微微泛紅。我繼續撫摸著他的腹肌,但突然間,我感到手上有一種黏膩的感覺。低頭一瞧,發現滿手都是鮮血。
這款遊戲果然是大公司出品,連道具都制作得如此逼真。我心中不禁感嘆。然而,就在我發表感想的瞬間,陰面男全身開始滲出鮮血,甚至有逐漸融化的跡象。
在陽光照射的一側,一個男子也沒閑著。他嘴裏叼著一截殘缺的肢體,黑色的觸手將其他幾名玩家牢牢束縛住。鮮血如同爆漿般四濺,其中一個男生已經被他殘忍地咀嚼成碎片。
「你先進去,」前方漂浮著的陰面男,他的身體已經融化了一半,為我指引方向,「其他人稍等片刻。」
銹跡斑斑的大門慢慢開啟,副本的全景呈現在我面前。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廢棄公司的場景,四周彌漫著陰森和破敗的氣息。
一個面色陰沈的男子遞給我一張工牌,並警告道:「接下來的三天裏,你必須每天攜帶這張工牌到一樓的考勤處打卡。如果你不按時打卡,午夜十二點將會突然暴斃。」
他說:「接下來的旅程,你必須獨自前行。」
我微微揚起眉毛,趁著那個面色陰沈的男人轉身之際,偷偷地觸碰了一下他的肌肉。嗯,手感果然相當不錯。
或許是我的錯覺,但我總覺得樓上有一道憤怒的目光在註視著我。然而,每當我擡頭檢視時,卻始終一無所獲。
我搖了搖頭,隨意地走進一個房間。然而,下一刻,一根柔軟卻結實的東西突然絆倒了我,讓我摔在地上。
我揉了揉摔痛的屁股,伸手撿起地上的一個不明物體。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條斷裂的胳膊。
我楞了一下,隨即大聲喊道:「有獎競拍,誰的胳膊掉了?」手裏拿著那根胳膊,我在漆黑的房間裏四處走動,仿佛自己是舉著火把的勇敢引路人。
一股寒意襲上我的臉頰,在黑暗中,我隱約看到一個小女孩倒掛在房梁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沒有人陪安安玩……姐姐,你願意陪安安玩嗎?」她問道。
我反手一按開關,房間頓時亮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女孩,她的牙縫和眼睛裏滲出鮮血,胳膊空蕩蕩的,頭發淩亂地披散著。看來,我手中的這條胳膊正是她的。
「你先下來,別玩了。」我費了一番力氣才把小女孩從房梁上抱下來,然後笨拙地幫她重新接上斷掉的手臂。接著,我順手撕下一條裙子的布料,在斷裂處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嗯,不錯。修修補補還能用一年。」我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輕輕拍了拍小女孩的頭。
小女孩的表情突然變得兇狠,她機械地轉過頭去看那如同重獲新生的手臂,緊緊掐在我脖子上的利爪也隨之松開了。
「媽媽!」小女孩一頭紮進我的懷抱,放聲大哭,「安安終於找到你了,沒有你的日子,安安過得好辛苦啊!」
我明白你非常感動,但請暫時按捺住情緒。因為遊戲系統已經在催促我選擇房間入住了。「乖乖的安安,媽媽回去休息一下,很快就會回來陪你玩。」
我順從地輕撫安安的頭頂,為她紮了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的馬尾辮,「這樣才顯得更有孩子的朝氣。」
安安用它的小腦袋輕輕蹭著我的手掌,似乎在懇求我不要離開。就在這時,系統那冷冰冰的聲音再次傳來:「目前只剩下最後一間房,如果玩家遊香在五分鐘內未入住,將預設選擇大廳。」
我一聽到這個訊息,立刻以五十米沖刺的速度飛快地奔向走廊盡頭的那間房。
實際上,與其說這是一個房間,不如稱它為公司裏的隔間更為貼切。當我推開門時,驚訝得楞在原地。房間的豪華程度毋庸置疑,但誰能解釋一下,為什麽那張奢華的大床上竟然躺著一個英俊的男人?
男人靜靜地閉目休憩,高聳的鼻梁,修長的睫毛,微微抿起的薄唇……月光為這張俊美得令人難以置信的面龐披上了一層銀色光輝。
我咽了咽口水,原本只是想遠遠地欣賞帥哥的俊美。然而,我作為一個被小黃遊程式設定好的紙片人,每一個舉動和姿態都是為了擦邊。
我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情不自禁地輕撫上那位帥哥的臉頰。沈浸在這片刻的留戀中,我用食指在他的唇珠上緩緩畫圈,然後慢慢滑向他的喉結,最終停留在鎖骨窩處。正當我陶醉於這一觸感時,忽然間,我對上了他那雙深邃無底的黑眸,讓我猝不及防。
那位帥哥迅速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我不安分的手。
【我沒有看錯吧,這個副本中最大的boss是半身男?】
坦白講,這個boss確實挺帥的,不過這個女人為什麽總是表現得像個戀愛腦?見到帥哥就忍不住去摸。
此刻,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網友們給我起了個綽號叫「戀愛腦姐」。
當我在小黃遊裏嘗試撩撥時被抓包了,該如何脫身呢?更別提在那個遊戲中,我從未有過實戰經驗,總是扮演炮灰的角色。然而,我竟然脫口而出一句:「嗨,帥哥,要不要一起睡覺?」連我自己都對這個糟糕的程式設定感到無語。
那個英俊的男子沈默了片刻,隨後緩緩地坐起身來,目光一直註視著我。
在微弱的光線下,我終於看清了他。這個男人身材勻稱,但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腰部以下仿佛被截斷了一般,顯得空蕩蕩的。
我深深嘆息,為他感到無盡的遺憾。失去了下半身,幸福生活也隨之遠去!
我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你?這可不行!」
我的額頭忽然感到一陣劇痛,原來是那個男人狠狠地敲了我一下。
直到這時我才發覺自己無意中吐露了心聲,尷尬之下,我勉強笑了笑以掩飾窘態。
半身男無奈地從床底下拿出兩條滿是血跡的腿,哢嚓一聲就給自己裝上了。
他站了起來,身高一米八八的他俯視著我,盡管氣勢逼人,但說話時卻顯得有些結巴。
我觸碰過的地方泛起了可疑的紅暈。他牽著我的手,讓我坐在大床上,而他自己則蹲在床邊,用那雙閃亮如小狗般的眼睛註視著我。
「床…床給你睡,我…我睡旁邊的沙發。對了,我叫宋無念。」他磕磕巴巴地自我介紹道。
「我是遊香。」我悠然地躺在床上,感嘆道,這張床真是柔軟舒適,比起小黃遊裏的住處簡直好太多了。
「我……我明白。」宋無念沈默了片刻,才低聲喃喃道。
我沒有聽清楚,於是挖了挖耳朵,問道:「你剛才說了什麽?」
「沒…沒什麽。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晚安。」他那溫柔的聲音迅速讓我感到困倦。
在睡夢中,我始終銘記著自己是小黃遊中的女配角色,手指盡責地與宋無念的手指緊緊相扣。
宋無念整夜未眠,輾轉反側地躺在床邊的小沙發上。
此刻,彈幕瞬間沸騰起來,觀眾們熱烈討論著這個天真可愛的boss。
我完全沒有註意到那些議論,緊握著帥哥的手,甜美地睡到了天亮。
當他醒來時,發現宋無念已經離開了房間。此時,機械系統的聲音響起,提示仍然存活的玩家佩戴工牌前往大廳進行打卡。
我居住的房間距離大廳不遠,所以很快就完成了打卡。在考勤系統上可以看到,現在僅剩四名玩家存活,這表明昨晚有三人已經遭遇了不幸。
場上只剩下我、一個刀疤男、一位女白領和一名女學生。
作為一名資深玩家,刀疤男已經成功通關了十幾個副本。他從容不迫地分析道:「有兩個人可能是被他們的‘舍友’,也就是同在這家大廠工作的同事殺害的。另一個人則因為昨天工牌神秘失蹤,未能打卡而猝死。」
我們聚集在一起分享資訊,了解到刀疤男的室友是一個無頭男,而女白領的室友則是一位穿著血衣的女子。至於女學生,她的舍友正是我昨天碰到的斷臂女孩安安。
還未等我們進行深入交流,系統的提示音又一次響起,要求我們兩人一組互換房間,以便更迅速地適應大廠的環境。
經過短暫的思考,我主動提出與刀疤男交換房間。然而,宋無念迅速飄到我身邊,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建議,並嚴厲警告我不得靠近其他男人。
看到宋無念緊張兮兮的模樣,我忍俊不禁,安慰了他幾句,並決定與那位女白領調換房間。
在他充滿不滿與怨念的目光中,我拖著行李踏入了新的房間。
刀疤男的房間位於走廊倒數第二間,緊挨著我的住處。出於禮貌,我在進門前輕輕敲了敲門。果然,沒有任何回應,於是我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入房間,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將我包圍。在浴缸旁邊坐著一個神情哀怨的女子,她衣衫不整,沾滿血跡,臉色蒼白如紙。我看到她身上布滿青紫色的傷痕,不禁心生疑慮。
我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輕柔地披在那位身穿血衣的女子肩上。
她微微搖了搖頭,淡然地說道:「你走吧,我暫時不打算殺你。」話音未落,血淚已從她的臉頰上不斷滑落,滴在地面上,染紅了一片。我伸出手輕柔地拭去那些淚水,低聲說道:「其實我也經歷過…那些。」
我在她身邊坐了很久,心中反復掙紮,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把這些日夜困擾我的噩夢告訴了她。
在這款成人遊戲中,我不過是個為女主鋪路的犧牲品,唯一的存在價值就是推動故事情節的發展。某天,這款遊戲意外走紅,吸引了大量玩家,其中不乏一些重口味的人群。為了迎合市場需求,我被安排了一段遭受淩辱的劇情。在一個巷口,三四個壯漢將我圍住,企圖趁機對我施暴……
然而,遊戲在某個時刻突然無故暫停了一段時間,我也借此機會成功逃脫。或許是遇到了bug,總之真是幸運至極。
作為遊戲中的NPC,血衣女靜靜地傾聽著我的故事,鮮紅的淚水一滴滴滑落。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真好……你是幸運的。」
她那冰冷的身體輕柔地環抱住我,「這麽長時間以來,你是唯一一個真正理解我的人。你知道他們怎麽說我嗎?他們說我骯臟,害怕接近我。」
「我也渴望穿上美麗的小裙子,展現自己動人的一面,這難道有錯嗎?憑什麽要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即使不再穿裙子了,為什麽我依然會遭受這些……」血衣女捂著臉,無聲地哭泣了很久。
我坐在她的身邊,輕撫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追求美麗本無過錯,你也沒有任何錯誤,真正有問題的是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終有一天,我們會站在陽光下,裙擺隨風飄揚,自信地展示出自己最純凈、最美好的一面。」
血衣女鄭重其事地點頭,將一把鑰匙遞到我手中,「感謝你,希望你能順利脫身。」
夜晚分時,除了房間以外的區域禁止隨意走動,因為走廊上彌漫著神出鬼沒的詭異爬行者。
經過一天的忙碌,我終於拿到了那把鑰匙,疲憊地癱倒在床上。宋無念鐘愛面食,為了兌現我的承諾,我特意為他煮了一碗面,只是外觀實在不敢恭維。
宋無念盯著碗中那些有些焦糊、還有點夾生的面條,沈默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拿起筷子,「還……還挺好吃的。」我看到他那糾結的小表情,不禁笑了起來,順勢翹起二郎腿,說道:「我的廚藝水平我自己清楚,你不用勉強哦。」
宋無念見我翹起二郎腿,眉頭微皺,伸手將我的腿放下,「女孩子要註意形象,翹腿容易走光。坐端正。」
在小黃遊中,我一直都習慣了隨意散漫,而這次卻是頭一回有人耐心地幫我改正這些不良習慣。
臉頰忽然發燙,一種奇特的情感在心中翻湧。我不由得撇了撇嘴,迅速調整坐姿,變得端正起來,「哦。」內心已經閃過無數個無良行銷號的標題:震驚!恐怖遊戲中的陰暗大boss竟然是一個充滿父愛氣息的男人!
我的腦海中浮現的畫面把我逗得忍不住笑出了聲。
宋無念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問道:「你在思考什麽呢?」
憋了一整天,終於找到個人可以聊聊天了。然而,與紅衣女子的對話當然不能讓其他人聽見。我只是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對他說:「瞧,我是不是很厲害!」
宋無念註視著我那得意洋洋的神情片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笑:「你接下來打算如何處理剩下的九把鑰匙?」
我用手指算了算,說道:「只剩兩天了。明天得陪安安玩耍,同時順便了解一下那個無頭男人的實力。」
黎明分時,系統無情地宣布了刀疤男被淘汰的訊息。
昨晚的直播引發了觀眾們在彈幕上的熱烈討論,其中不少人對刀疤男悲慘結局進行了調侃和嘲諷。
昨晚你們有看直播嗎?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企圖騷擾一位女白領,結果被穿著血衣的女子直接弄成了肉泥!
他這次真是碰上硬茬了,血衣女可不是省油的燈。
雖然畫面非常血腥,但我卻十分喜歡,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目前場上僅剩三位女孩,不確定她們是否能夠順利通關。】
此刻,場上只剩下三名玩家:我、一位女白領和一名女學生。我們深知女性的力量是無窮的,因此決定聯手合作,共同尋找那十把神秘的鑰匙。畢竟,這個副本並沒有規定最終只能有一個人勝出。
昨夜的驚魂未定,女白領的臉色略顯蒼白。盡管虛弱,她依然堅定地說道:「今天我打算在副本中四處探索,看看能否找到之前遺漏的線索。」
為了確保女學生的安全,我建議她這兩天盡量留在房間裏,除非必須打卡,否則不要隨便外出。
我堅信安安天性善良,既然她在第一天沒有對那個人下手,那麽接下來也不會傷害她。況且,這樣還能讓安安多一個玩伴,消除孤獨感。
我陪伴那位女學生回到她的房間,安安一聽見我的聲音,立刻興奮地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媽媽來了!媽媽對安安真好!」她圍著我轉圈,不停地盯著我手中的小物件,充滿了好奇。
我笑盈盈地撕開糖紙,把大白兔奶糖放進她的嘴裏,輕聲對她說:「試試看,這是大白兔奶糖哦。」
這顆糖果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從宋無念那裏「薅」來的。出乎意料的是,這位大boss竟然對甜食有著特別的偏愛,他的房間抽屜裏塞滿了各種各樣的糖果。然而,他有一個小小的怪癖——非常護食。
然而,這對我而言根本不成問題。我輕柔地將他逼到墻角,呼吸幾乎擦過他的頸部:「用一個吻換一顆糖,如何?」宋
無念臉頰泛紅,微微點頭。然而,一個吻顯然無法令他滿足,他緊緊拉住我,深情地回吻了好幾次。最終,他索性將整抽屜的糖果都贈予了我。
他故作兇狠地對我威脅道:「只有我能親你,其他那些臭男人都不行!聽見了嗎?」這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可愛。回想起昨晚的溫馨時刻,我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身為一個虛擬角色,我過去的所有行為都由程式預先設定。
每一次的勾引與撩撥,似乎都經過了他人的精心策劃,而我的存在仿佛只是為了機械地重復這些行為。
然而,現如今的情形似乎發生了變化,一些事物正在默默地突破原有的界限。我心中那曾經空洞的位置開始努力生長出血肉,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慢慢填補。
安安把她手中的鑰匙遞給了我,現在我已經擁有兩把鑰匙。此前,一位外出尋找線索的女白領告訴我:「走廊上常常徘徊著一個神秘的中年人,他每天只在正午分時出現半小時,時間一到便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的身體仿佛由破碎的內臟和腸子攪拌而成,四散的肢體拼湊在一起。每當正午十二點,她總是痛苦地哀嚎:「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女白領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副本的裝潢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我瞥了一眼手表,時間顯示十一點五十五分,中年詭異應該快要現身了。我決定在走廊上守株待兔。然而,就在我這樣打算的時候,一股陰冷之氣突然從背後襲來,我的脖子被一段濕滑冰涼的東西纏住了。
低頭一瞧,竟發現是一段腸子!那中年女子用這段腸子緊緊勒住我,窒息感讓我眼前直冒金星。我拼盡全力掙紮,卻依然無法擺脫她的束縛。
【戀愛腦的女孩恐怕是難逃厄運了。】
真是令人驚訝,她竟然還敢去蹲粉碎詭異,天啊,真該為她點上一支蠟燭。
僅僅是勒死嗎?似乎缺乏刺激感。
在瀕臨死亡的瞬間,我的大腦飛速運轉,隱約產生了一個猜想。「等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