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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被一陣尖叫驚醒,迷糊中看見室友小陳癱坐在衛生間門口

2024-02-15教育

「啊啊啊······」

早晨被一陣尖叫驚醒,迷糊中看見室友小陳癱坐在衛生間門口。

瞪大眼睛看著衛生間。

冷汗瞬間浸透身體,我意識到出事了。

尖叫聲惹來了其他寢室同學。

報警叫救護車的,打電話拍照錄視訊的。

校領導先警察一步到來。

校園自殺事件時有發生,校領導已經見慣不慣,迅速疏散人群,禁止拍照錄像,並開始安排心理輔導。

警察到了案發現場,初步檢查認定為「自殺」。

具體結果不得而知。

封鎖現場後,我和另外兩個室友被帶到了警局談話。

接待我們的兩個警官倒是溫和,怕我們恐慌,問話之前還進行了一句心理疏導。

小陳自從看見案發現場,被嚇得渾渾噩噩。

問題基本都是我和另一個室友娜娜在回答。

詢問一些基本情況後,開始細問我們和林雪的關系情況,是否有矛盾。林雪的戀愛情況、學習壓力。

以及昨晚事發時都在幹嘛。

因為林雪被認定為割腕自殺,了解情況後我們就被放回了學校。

臨走時,我突然想起昨晚夜半驚醒聽見衛生間東西掉落的聲音。

我問警察「林雪真的是自殺嗎?」

警察驚詫一瞬,猶疑的看著我。

「具體結果還要等法醫鑒定,如果想起來什麽或者有什麽發現,可隨時聯系我們。」

「好的」

我滿心猶疑,不知道要不要說昨晚發生的事情。

深夜我是被噩夢驚醒,努力平復自己因為恐慌而不正常的喘息。

校園一片漆黑寂靜,帶著些不詳的預感。

借著月光我看向室友。

大學寢室四人寢,上床下桌的布置,一目了然。

林雪床上沒人!

這時衛生間突然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寂靜的環境裏,突如其來的聲音莫名讓人恐慌。

「林雪,你在衛生間嗎?」

怕驚醒另外兩個室友,我小聲詢問。

無人回答。

恐慌瞬間包裹著我,噩夢、鬼片各種亂七八糟鬼故事在腦海裏閃過,我躺床上不敢在動,空氣安靜的可怕。

我看了一眼時間:1點35。

閉著眼睛不敢入睡,迷迷糊糊中又看了一眼手機3:00。

在一片寂靜中,不知道幾點睡的,直到被小陳的尖叫吵醒。

警方訊息封鎖很好,對於林雪的死亡原因校園裏的說法層出不窮,基本也都認為是自殺機率的人多。

學院配合的也很好,並沒有讓這件事傳出大的水花。

倒是林雪的父母找到了學校,討要賠償。

鬧出了一些動靜。

甚至是在校園裏拉橫條大肆宣揚‘學校害死他們孩子’、‘殺人償命’。

我們的寢室被封鎖,學校給我們重新安排了住處。

林雪父母經常堵到我們寢室樓門口,找我、小陳、和珊珊。

「你們是雪雪室友,你們一定知道她怎麽死的。」

「你們在仔細想想,是不是雪雪被人威脅了。」

我沒有看見具體現場,一直回避著他們。

爭吵中,小陳離得很遠,可在說話中,她皺著眉頭自言自語了一句「好好的人,鬧什麽自殺......狀態那麽好。」

一石激起千層浪。

林雪父母當即找到警察要求重新驗屍,並直接將此事捅到了省媒體。

林雪自殺的在輿論導向下逐漸開始變得玄乎,得到了多方重視。

學校開始傳出流言蜚語。

說林雪水性楊花多半是情殺,也有說她經常和社會人士走動很可能是仇殺。

警察那邊開始了立了案。

開始有同學被警察叫走,被談話。

被談話的人多了,大家開始不滿,甚至有人罵‘林雪死的活該’。

我、小陳、珊珊作為林雪室友,成為了重點觀察物件。

林雪父母也開始懷疑我們,一口咬死跟我們有關系:

「我一開始就知道我女兒不可能自殺!你們都是殺人犯!難怪小雪從來不跟聊你們宿舍的事情」

「還我女兒命來!」

接二連三的上門鬧騰,到後來就甚至直接帶著糞便扔到我們住的地方。

「啊啊啊······」

小陳叫喊著「林雪那個賤人,死了和我們有什麽關系,為什麽她父母不放過我們。」

我和珊珊對視一眼,一言不發。

倒是珊珊突然小聲問我「路路,那天晚上你是不是醒著。」

一陣眩暈晃過,我不知道珊珊為什麽這麽問,但我不敢回答。

我怕自己解釋不清。

「沒,我睡著了」

珊珊若有所思不在說話,我也不敢在說話。

林雪父母嚴重打擾到了我們的生活,我們無奈只能報警處理。

林雪父母被警察進行了教育,行為開始收斂。

就在我們以為這件事已經和我們沒關系時,我再一次被帶進警局。

這次是被逮捕。

審訊室。

白熾燈光打下來。

這次問話的警官嚴肅狠厲,不似之前的溫和。

「姓名?」

「路喬。」

「年齡?」

「21」

「和死者關系?」

「室友」

······

「案發期間你在做什麽?」

「我在睡覺」

「警察,是林雪的死有什麽問題嗎?」

看著架勢,我隱約感覺到不對勁,他們真的認為林雪可能不是自殺?

記憶瞬間讓我回想到了那天做的噩夢,以及當時衛生間傳來的聲音。

可害怕自己說當時聽見衛生間有動靜後,警察會詢問我為什麽不去看看。

我有些糾結要不要坦白當初的情況。

「認真回答我們問題。」

面前的警官板著一張臉,更加讓我認證了自己的猜測。

林雪是他殺。

「我和林雪關系一般,說不上太好,但也沒有啥矛盾。她經常在外面過夜,和我們三個也就普通室友關系。」

「昨晚10點多我就上床睡覺了,直到今早被尖叫聲吵醒。」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人不是我殺的。

「你在撒謊。」

警察嚴厲的看著我,銳利的眼神直擊我內心。

「你的室友說昨晚聽見了你的說話聲。」

我猛然想的珊珊是臉!

「你昨晚並沒有睡覺。」

「還是說案發時你就在現場。」

「老實回答。」警察大聲呵斥,仿佛認定我就是兇手。

「我···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昨晚是醒過,可···可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被警察嚇的我說話帶上了哭腔。

我看見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語氣也溫和了下來。

「你說你什麽都不知道?」

「可你知不知道,林雪割腕的刀就是你平時用的水果刀。」

「林雪割腕的刀是你平時用的水果刀。」

「且上面只有你一個人的指紋。」

「昨夜你究竟做了什麽?」

「上次談話臨走時,為什麽問‘林雪是不是自殺’,當時沒有任何訊息,你怎麽知道她不是自殺?」

「你現在是重大嫌疑人。」

「你被拘留了。」

警察的話一遍又一遍在腦海回想,監獄裏的光打下來白的紮眼,我努力回想被自己遺忘的細節。

那個噩夢裏看不清的臉,強大的力氣,掙脫不出的侵犯,流不完的血······

「來人、來人啊。」

「快來人,我想起來了。」

「我知道林雪被誰殺的了。」

我激動的大喊,興奮的有些瘋魔。

只要抓到真正兇手,我就解脫嫌疑了······

我重新被帶到了審訊室,依舊是之前那個嚴厲的張警官。

「說吧,你想起什麽了?」

強烈的白光配上張警官不茍言笑的臉,讓整個審訊室容不下秘密一樣。

「我···我想起來,有一個大三學長叫王一帆,他喜歡林雪,一直在追林雪。」

「案發前一天晚上,我看見他倆在小樹林推推嚷嚷,好像吵起來了。」

「我看見了林雪打了他一巴掌,一定是他懷恨在心。」

張警官和另一個警察的臉開始嚴肅起來,皺著眉對視一眼後,另一個警察出了審訊室。

「警察你相信我,一定是他。」

「林雪打了他,他記恨在心才奸殺了林雪的。」

「警察,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看著張警官不動聲色的臉,我著急的解釋「你們信我。」

張警官看著我,眼裏的質疑一閃而過。

「路喬,你別激動,我們已經通知人去抓捕王一帆了。」

我松了一口氣,只要有了新的方向,我的懷疑就小了。

「不過···」

張警官停頓一下,讓我剛松下來的心又提了上來。

「你是怎麽知道林雪是被奸殺的?」

冷汗瞬間覆蓋全身。

是啊,這個時候警察根本沒有傳出任何關於林雪如何死亡的訊息。

我怎麽知道的.....

想起那個噩夢,我忍不住發抖。

「我···我···我猜的。學校裏都···都這麽傳的。」

張警官懷疑的目光盯過來,讓我無處遁形。

我有些心虛的偏過頭去。

就在我快堅持不住的時候,張警官收回了目光。

「你猜的不錯,她確實是被奸殺的。」

張警官輕飄飄的話,讓我豎起汗毛,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奸殺就說明我可以排除了嫌疑。

我是女的!

張警官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輕笑一聲。

「誰說兩個女生不可以的,林雪體內除了撕裂,並沒有檢查出任何DNA。」

「只是女生的機率小了,並不是沒可能。」

「那把水果刀你解釋不清楚,你的嫌疑就不能解除。」

就在我有些無措時,剛才出去的警察,匆忙進來。

「隊長不好了。」

「出事了。」

張警官也出去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能伸長脖子看著門口。

張警官再次進來時,看著我的眼光變得深沈。

「王一帆跑了。」

「那我是不是就沒有嫌疑了。」我激動的看著張警官。

王一帆跑了,就說明是畏罪潛逃,那基本就可以確定他是兇手了。

「那把水果刀你解釋不清。」

「還有在我們保密調查中,你是怎麽知道林雪死於奸殺的?」

張警官盯著我,眼裏藏著詢問和探究。

看著前面的網路攝影機,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選擇沈默。

「你可以出去了,不過不可以出本市,我們還要對你進行監控。」

張警官送我回了學校,後面還跟著一輛警車。

「他們只會監控到你排除嫌疑,不會影響你的生活。」

張警官看我心不在焉看著後視鏡,安慰道。

「張警官你相信超能力嗎?比如讀心術,或者能經歷他人死亡過程。」

張警官看了我一眼。

「可能存在超能力,但相比於超能力我更相信科學和自己的判斷能力。」

要下車時張警官突然對我說了一句。

「路喬,你要試著相信警察。」

我不知道張警官是不是看出了什麽,也不像去猜。

幾天的監獄生活已經讓我筋疲力盡。

看著監控我的警察,我想幸好有他們。

不然林雪父母早殺上來了。

警局裏。

「你們不覺得這個林雪有些奇怪嗎?」張警官疑惑問著眾人。

「挺奇怪的,一開始談話的時候,她好像就知道林雪不是自殺。而且審訊時也有回避問題的嫌疑。」

「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麽神神叨叨的。」張警官自言自語。

「王一帆那邊有什麽線索?」

「離開本市了,我們正在通知其他市警局配合調查,一有訊息立刻抓捕。」

「好,在重新調查一下林雪身邊走得近的男性,還有案發當天附近監控,路喬那邊不要放松警惕。」

一切都好像沒變,但一切都變了。

曾經一起上課的小陳因為心理疾病休假回家了。

珊珊也一直躲著我。

其實也好理解,估計向警察說林雪死的那晚我醒過的,就是她!

但是!

想起張警官說的那把水果刀只有我的指紋,還是讓我疑惑不解。

有我的指紋我能理解,畢竟是我的水果刀。

但只有我指紋!

這就讓人深思了!

是什麽人要陷害我?或者說這更像是熟人作案。

不管怎樣,我還是決定找珊珊說明白。

午飯我約珊珊去了以前經常去的飯店。

她看起來並不吃驚。

「是你和警察說的,那晚我醒著吧。」

她可能沒想到我會打直球。

「對不起路喬,我也是實話實說。」珊珊有些心虛的說道。

「我沒怪你。」

我笑著安撫她「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說實話。」

看她放松下來的情緒,我再接再厲。

「這麽說你那晚也是醒著的,珊珊你沒聽見什麽動靜嗎,或者看見什麽?」

我的話可能讓她想起來的什麽,也可能她沒想到我會突然問她,瞬間緊張起來。

「我···我是被你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並沒清醒多久。」

我看著她不自覺搓手的小動作沒說話。

她順著我的目光,把手放了下去「我還有事路喬,我先走了。」

看著她急忙離開的身影,我若有所思。

珊珊是狀態說不出哪裏怪,就是很可疑。

按理說這件事和她關系並不大,為什麽她看起來那麽心虛和緊張。

我感覺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但又想不起來。

究竟忘記了什麽?

夢裏看不清的臉、掙脫不開的侵犯、流不完的血······

究竟遺忘了什麽?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警局傳來了召喚。

王一帆被抓住了。

但王一帆拒不認罪。

審訊室。

王一帆坐在我曾坐過的椅子上,哭喪著臉抖著身體。

「警官,林雪真不是我殺的,我沒殺人啊。」

「我真的沒殺人,你們憑什麽抓我。」

王一帆哭著大喊。

「安靜。」

王一帆瞬間閉嘴,不敢說話。

「沒殺人你跑什麽。」張警官不怒自威。

「學校都傳林雪那小娘們是被情殺的,我···我怕你們查到我和她的關系,我解釋不清。」

「我···我什麽都沒做啊,是那小娘們招惹的我啊。」王一帆慫著交代。

「王一帆。」張警官怒斥。

「據我們調查,是你一直在追林雪,甚至騷擾林雪。林雪不同意,你們才起的沖突。」

「你若實話交代,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張警官蔑視的眼光刺激到了王一帆。

「我是追過林雪,還和她起了沖突,但是我並沒有殺她,我不可能殺她的。」

「我不可能殺她啊。」

王一帆哭著,情緒激動。

張警官出了審訊室,我迎了上去。

張警官沖我搖了搖頭。

「不像是他,他不像有那個膽量。」張警官嘲諷的勾了勾嘴。

「出事了就把責任都推到女孩子身上,就他也配做男人。」

張警官揉了揉眉心,一臉疲憊。

現在媒體瘋狂關註,局裏也重視這個案件,還有林雪父母的施壓,張警官的壓力可想而知。

「路喬,你還能想起來什麽嗎?」

張警官期待的看著我。

「抱歉。」我低下頭。

「要說抱歉也是我,讓你現在還沒解脫嫌疑,還得經常被請到警局。」

張警官笑著安慰我。

我有些驚訝「張警官,你不懷疑我了?」

「送你回學校。」

回學校的路上,警局給張警官打來了電話「王一帆和死者口中的DNA匹配不上。」

王一帆這條線索也斷了。

「這更像一起蓄意謀殺,栽贓陷害」

「一開始這更像自殺,法醫檢查一下傷口和死亡時間,就定案了。這種事學校時有發生,並沒有人放在心上。」

「直到林雪家人要求重新驗屍,法醫發現林雪下體有細微撕裂開始。」

「謎團越來越多,那把只有你指紋的刀,案發前一晚和王一帆的爭吵,都像是被精心設計過的。」

「路喬,你有沒有得罪什麽人,為什麽會往你身上栽贓。」

張警官的話在耳邊反復想起。

‘栽贓’、‘得罪人’。

那晚······我被噩夢驚醒,心慌,聽見衛生間傳來東西掉地下的聲音,看見林雪床上沒有人,小聲問了‘林雪你在衛生間嗎’,無人回話······

我猛然想起自己忘了和張警官說,那天晚上衛生間傳來的聲音,還有珊珊那天心虛緊張的樣子也很可疑。

我和張警官說了這件事。

「衛生間傳來東西掉地下的聲音?」

張警官疑惑的看著我。

「你知道大約幾點嗎?」

「一點半左右,之後我看過一眼手機是1:35。」

張警官點了點頭「林雪死亡時間是晚上12點到淩晨1點左右,也就是說一點半那個時間,你聽到的聲音很可能就是兇手發出的。」

「兇手很有可能是在你睡著後離開的。」

我的冷汗瞬間下來。

也就是說,我醒著的時候和兇手只有一墻之隔。

甚至,在我拿手機看時間的時候,兇手很可能正透過衛生間門的縫隙看著我。

也就是說一點半到三點來鐘,兇手可能一直都在衛生間觀察著我。

哦,還有珊珊!

珊珊也醒過!

兇手在衛生間的話,這麽說珊珊也就沒有嫌疑了。

因為我明確知道,在我醒著的時候,珊珊一直在床上。

「也有可能是多人作案。」

張警官提供給我一個新思路。

多人作案的話······

「不過沒有證據。」

「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你,還有王一帆。

但是在死者牙齒上沾取的DNA,又都匹配不上。」

線索到這裏又一籌莫然。

「路喬!」

誰叫我?

回頭什麽都沒看清楚,鋪天蓋地是臟水淋了滿身。

「啊啊啊······」

周圍一片騷動,避之不及。

「殺人犯,就是你殺了我女兒。」

林雪母親哭喊著撲了上來「你還我女兒命來,啊···你個殺人犯。」

「嗚嗚······我那可憐的女兒呀。」

「我打死你這個殺人犯,我要你償命。」

林雪母親有些瘋魔的,拳頭打在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疼。

周圍圍滿了竊竊私語的人,我已經無暇顧及。

臟水從上淋到下,整個身上黏唧唧的,我有些好笑的想「真像個落湯雞啊!」

我攥住林雪母親砸下來的拳頭甩開。

「你女兒的死和我無關,你在鬧下去我就報警了。」

泥菩薩還有幾分火氣呢,更何況還是殺人的罪名砸下來。

我沒有殺人!

警察都沒有定罪!

「無關?你個殺人犯,你還敢狡辯。」

林雪母親瘋魔一樣聽不進任何話。

「你還敢報警。」

「殺人犯」

「小賤人,我要你殺人償命。」

意外發生在剎那間,林雪母親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刀,直直沖我而來。

面對危險,人本能的恐慌,導致做不出迅速的反應

看著刺過來的刀,我知道自己要躲開,可是腿不聽使喚的軟軟無力。

尖銳的刀尖被攔截,我癱軟在地上,劫後余生的喘息著。

刀被及時趕來的導員攔截。

林母也被趕來的保安治住。

林母還在咒罵「殺人犯,你們都是兇手,都是殺人犯,賤······」

耳邊的咒罵、周圍的騷動變得模糊。

望著導員滴著血的手,那個刻意遺忘已經模糊的噩夢逐漸清晰。

這一次我不是在受害者的角度,而是上帝視角。

我看見林雪走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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