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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千秋】野心勃勃美艷娘娘vs高深莫測帝王,宮鬥後期專寵

2024-06-25漫畫

【貴妃娘娘千秋】作者:年年雪在

【文案】

孟緒是忠烈之後,生得面若桃夭、艷光熾盛。

可惜同她有婚約的公子一心愛慕她的妹妹,孟緒主動解了婚約,卻一朝成了貴女中的笑話。

然而,只不到兩月的功夫,竟又傳出孟緒將被禮聘入宮的訊息。

天子風儀,區區官家公子何能及也?

這是誰看不上誰?

當孟緒踏過繁春的禦道,走進梁宮的時候,沒有人不為之側目。

她從容得就好像天生屬於這裏。

所有人都在猜,她究竟為何而來。

連這世間最尊貴的男子也問她:「為何想進宮?」

孟緒反問:「見識過陛下風姿,如何再甘心明珠另投?天下男子,除了您,又有誰值得我傾心呢。」

天子少年登基,面如冠玉,卻有一副高深莫可測的心腸,身邊美人來來去去,教人猜不透他的情真情假。

君心固不可窺伺,可孟緒最擅的,恰恰就是猜心。

美人、婕妤、昭儀、貴妃……

後來,他們說她是帝王身邊開的最好、最久的一朵花,

孟緒其實不想做花,

花只知柔弱嬌艷,攀折由人,雕萎也只在一夕之間。

孟緒要做,就做這大梁的賞花人,與帝王一起。

芳華看盡,長樂無衰。

排雷:

1,男非女c,私設如山。

2,含大量宮鬥劇情,女主永遠清醒搞事業,同時是個敬業的感情騙子,不太會愛上男主,三宮六院的都是狗男人!

3,開局即進宮,後面會有前未婚夫打臉劇情。

4,作者本人不支持雌競。

內容標簽:強強 宮廷侯爵 宮鬥 打臉 爽文

主角:孟緒

一句話簡介:她將實作所有野心

立意:為美好未來奮鬥

【搶先看】

孟緒看得懂那驟然一冷的眼色,在帝王面前耍小心思是大忌。

可是一個女子當著一個男子的面耍心思卻是情趣。

在這一刻,孟緒無比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想要什麽——

她要做的,不就一點一點,把這種大忌變成情趣?

她從來就不想做帝王的附庸。她要她和這個天下至尊至貴的男子相處時,只是一個女子和一個男人。

不必是夫妻,但絕不是君臣。

孟緒忽而擡手,輕撩開飛到唇上作亂的那一縷烏柔,動作有一種介於有意與無意之間的慵懶。

她一向知道自己何時最好看。

眼底,是那支不慎扯下的玉簪,正伶仃地歪斜在案面上,方才撲撞出的脆泠泠的清響還似歷歷可聽。

孟緒想,剛剛可不是故意的,現在才是。

而隨著她如玉的蔥手,蕭無諫確然不得不註意到那一珠小巧而豐紅的檀櫻。

眼神被燙了一下。

也只是一下。

他負手在背後,蟒紋的玄色袞衣也靜靜定著,似不會為任何風波撼動。

公事繁重,下朝後他徑去批看奏章了,至今未換下朝服。

旒冕不除,此時的蕭無諫是危險的。

連遊走宦海幾十年的老臣,見到一簾冕珠下的那雙銳利的眼落在自己身上,也要將心危懸。

如今可不是他剛登基的第一年了,那時候連啟用個前雍的舊臣還得拐彎抹角,免得那些自詡是股肱之臣的老家夥又來說教。

現在,他已然用那些卓然的政績,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孤絕無儔的位置,沒人再敢與他商酌,也莫敢與他對視——

除了今晚。

蕭無諫看見,殿中這大膽的女子撇清了障目的青絲後,竟就大膽地看向了他,就像他看她那樣。

甚至更為放肆。

那水一樣的眼波如同具有了實形,遊走過他的眉棱唇峰,帶著探究,也帶著女子獨有的纏綿溫膩,撓得人喉頭發癢。

她難道不知道,仰面視君,亦為罪過?

此刻殿中,兩相遙峙。

蕭無諫不動,孟緒也不動。

唯獨跟在蕭無諫身後過來的隋安急得想跺腳。要不是不敢越過帝王率先進屋,他都想按著孟緒的腦袋給陛下行禮了。

心說美人你也是,怎麽和根木頭樁子似的,好歹也是實打實的命門貴女,再不濟咱也學了一個月的規矩,怎麽能連行禮也忘了呢?

這可不像周錦那小子昨兒回來時一直誇捧的那樣。

瞧瞧這哪有半點機靈勁!

隋安一個勁給孟緒使眼色,奈何蕭無諫身形岸然,隋安大半個身子被他擋陷在陰影裏。

一番徒勞後,隋安急得一把老骨頭都和蟻噬似的了,甚至動手朝孟緒比劃起來。

這才成功讓孟緒看見。

可也就是這個時候,蕭無諫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冷冷道了聲:「擠眉弄眼什麽。」

隋安兀的聽到這沒有溫度的斥聲,面露出果不其然的神色,陛下這是生孟美人的氣了!

倏然又險險反應過來,這分明是對著自個兒說的。

「奴才錯了。」隋安從善如流,急忙告了聲饒,轉而對候侍在殿內的那些個青鬟小宮女們一招手,當即領著所有人躬身含胸、低眉垂眼地退下了。

沈甸甸的門扇一闔上,隋安擦了擦額頭密密沁出的汗珠子,剛剛,陛下好像嫌他待著礙事了!

隋安不禁反思起來。其實在他以往的認知裏,美貌實在算不上後宮女子的武器,畢竟大家都有的東西,即便有了又能多賺幾分青眼?

是以周錦對他將孟緒那張臉吹的天上有地下無的時候,他還覺得是這小子少見多怪。

而今麽——

想起禦前的幾個太監們此前還在私底下下註,陛下到底是更喜歡孟美人的禮,還是樊才人的花。

其實事實早就顯而易見,陛下是何等人物,又怎麽會讓中意的人,屈居第二?

殿內。

看到隋安這麽如臨大敵地結束去,孟緒忍不住一聲輕笑。

這一笑,在這殿內落針可聞的寂靜中,分外清晰。

蕭無諫望來的眼神不由一凜。

而蘭燭燈影下,那張凝盼而來的芙蓉臉,好似這時才記起自己的失儀,微微俯低了去。

乍笑還斂,那微微收斂的艷色香容,反而勾得人更想看個究竟,便是和璧隋珠也要失色。

孟緒終於矮腰一拜:「陛下。」

帝王闊步流星地朝裏而來:「朕還以為,孟卿只記得看朕,什麽禮訓儀範,是全忘了。」

其聲泠泠,如千仞峭壁上的松風,蕭然冷肅。

君威不怒而生。

衣風擦過身側,那巋巍清舉的頎身之上,處處是彰示著至高權力的龍章蟒繡。

說一點不怕是假的。

可孟緒知道,帝王身邊,從來不缺柔憐小意之人。

到頭來也只能日日溫柔解語,任憑君心去留。

既然這條路有人替她試過錯,那她就不會再走。

更何況,純粹以一個女子的立場,去對待一個男子,又怎會是敬小慎微的?

以聖上之尊,更不該在這樣的細枝末節上對一個女子過多苛難。

那麽,又何妨再大膽一點。畢竟,她都已經以來著經血的「不潔之身」來侍聖了。

孟緒想起教習嬤嬤說過的話,在這宮中,女子來月事時不能與帝王行房,不是因為易損傷己身,而是因為那時難以受孕,且又身帶汙穢。

不僅是不能行房,連見也是不能見的。

她如今偏要來見,不也好端端地站在這裏?

孟緒大大方方承認:「是,妾光顧著看您了,忘了規矩。」

蕭無諫從她身側經過,坐去了她剛剛坐過的那把盤龍紋的黃梨木椅上,見她一點思過省悔的態度都沒有,有些意外地揭眼:「嗯?」

喉中溢位一聲啞笑:「什麽理由,說說。」

孟緒卻自他身側微微傾腰,胸襟處一裹輕綢下高聳的軟山,仿佛就要碰到那只散漫地架在扶手上的勁臂,可偏偏又自矜持,在寸外懸然而止,不曾貼到。

只有軟軟靡靡的兩脈烏發,輕墮在他袖口,和貓兒似的撓過手背。

然後她就在他近側,用不很張揚、帶著一點儂軟卷翹的笑嗓道:「陛下這樣好看,妾都嫁給您了,多看兩眼也竟要有理由麽?」

美貌還是用些用處的,好比此刻——

因不能在太極殿偏殿的圍房沐浴,孟緒來時便洗沐過了,洗去了雕飾,身上唯有一股幽凈而本真的暗香。

蕭無諫心念一動,暗著眼色,就把這大膽的女子圈腰扣入懷中,讓她坐上膝頭,迫問:「就這麽不怕朕?」

因腳下的顛蕩,孟緒氣息一窒,輕呼出聲。

擡手便摟住帝王的脖頸,穩住纖盈的身子。

很快便鎮下心神,重振旗鼓,輕輕道:「方才還有一些怕,現在不怕了。畢竟妾此刻,可是在您懷中,又不是刑場——」

殊體在懷,好聞的氣息讓人舒愜。蕭無諫按著女子腰上的嬌肉,隔著衣料,似撫似捏:「哦?此刻不在,那下一刻的事,卿卿可能預知?」

孟緒知道他在故意下自己,反而笑道:「倘見暴虐之君,自然畏首畏尾,忐忑不安,不知下刻身首何處。可陛下是聖德之君,哪能動輒生殺,妾見陛下,也就只有心喜。」

蕭無諫嗤聲:「能言善道。」

孟緒不休不饒:「請陛下明示,妾說的可對麽?若是錯了,妾一向乖覺,自然知錯就改,往後一定畏手畏腳,再想偷看陛下之前,也定先找好一個足夠脫罪的理由。若是對了,那妾……」

說著說著,她仰頭,笨拙地用不施口脂的櫻紅,在他頜下軟軟一蹭,如蘸似點,總之毫無一點真切的力道。

「妾就,得寸進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