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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重組,就是套現,借國企上位的浙江父子,忽悠了股民12年

2024-11-04股票

導語

上市公司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幫助企業透過融資獲得發展資金,幫助企業更好發展和促進社會經濟增長。

然而有些上市公司卻並不滿足於企業本身的發展,而是一味地沈迷於資本運作中,出奇制勝,甚至將上市公司當成了私有財產,只有在無力挽回的情況下才考慮將其轉手。

尤其是借著上市這一機會坐上了「飛速」發展的列車的地方國企,借著資本風頭更勁,甚至一度成為資本運作明星。

申科股份便是這樣的借著國企坐上資本風頭更勁的列車的企業。

然而這趟「列車」並沒有繼續行駛下去,在連續12年的虧損後,申科股份實際上控制人只好閉上眼睛,試圖透過將公司股權出售來實作盈利。

申科股份的「無奈」。

申科股份上市12年間,不僅沒有按照IPO時董事會所承諾的那樣幫助公司促進發展,反而遲遲無法扭轉持續虧損的局面,甚至到最後連「將就」都沒辦法。

首次在證監會網站上看到申科股份IPO稽核行程的公告時,就有投資者對公司未來發展心懷憧憬。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司IPO稽核時間總是遙遙無期,心急的投資者只能將目光望向其他更具潛力的投資公司。

終於,在經歷了6年的等待後,2017年6月,證監會終於批準了申科股份的IPO申請,公司借殼上市成功。

想必此時的投資者都為申科股份只有一年的「上市」時間的短暫而感到惋惜。

然而隨著上市時間的推移,揭上市公司真實面目後,投資者反而覺得自己當時的「頭腦發熱」所購買的股票為自己帶來了無盡的悔恨。

因為在上市後發現,申科股份IPO時所承諾融資4400萬要完成的計畫,只有完成了不到1/5。

而申科股份最初募得的4400萬也早已轉為企業用於流動資金,而非用於公司發展。

自上市以來,申科股份的經營情況不僅沒有像投資者期待的那樣逐年遞增加好,反而在上市前夕的業績基礎上,逐年遞減,虧損額比較突出。

在上市前的2016年,申科股份的營業收入為1.44億,虧損額為92.14萬。

然而在上市第3年,申科股份的營業收入已經減少到1.32億,虧損額也增至1300萬。

到了上市第5年,申科股份營業收入又減少到1.19億,虧損額增至2000萬。

直到上市第8年,申科股份的營業收入為1.09億,已沒有了持續盈利的機會,虧損額直逼1億。

即使在之後的2020-2023年間,申科股份也沒有迎來屬於自己的春天,甚至在這期間,申科股份憑借自身營運仍然在持續虧損,經營模式毫無改變。

即使在2020-2023年間,雖然每年都獲得微利,但是營業收入仍然沒有突破新規所設定的每年營收必須突破3億的門檻。

投資者想要獲得盈利都難,更何況申科股份的實際控制人。

作為實控人,何全波自然不能坐吃山空,他和申科股份的其他股東還想要繼續享受股東分紅帶來的報酬。

要想再次實作盈利,重組無疑是一個時機不錯的選擇。

借國企上位。

國企上市無疑是企業融資發展的有效舉措,但是對於借國企上市的私企來說,上市也很有可能成為企業盈利的「絆腳石」。

在借殼上市的情況下,原本的上市公司也無疑成為國企的「彈板」,在新的經營管理者入駐後,原本的股東自然是要盡量套現,以免之後的股價波動。

然而何全波起初卻並沒有選擇給自己和兒子套現的小節,而是選擇盡量保全原有股東的利益。

正是因為何全波這樣的舉措,才為他獲得了借殼上市的機會。

但是對於如此「良心」的何全波大家一定都很好奇他為什麽這樣做,其實何全波一開始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透過借殼上市來獲得利益。

但是事件的走向卻在不斷向我們揭示,何全波並沒有料到。

2010年,何全波將給他兒子何劍南經營管理權,故事就此拉開序幕。

2010年,何全波憑借20%的股權獲得了申科股份的控制權。

但是在接下來的6年裏,由何全波擔任董事長的申科股份每年的營收都在減少。

也正當何劍南在2016年拿下公司管理權後,申科股份就立刻進行了股權轉讓,最先出手的是何全波,他在2016年將股權轉讓給他自己所創辦的浙源投資有限公司。

浙源投資公司是2015年才成立的公司,何劍南當時持有該公司的60%股權,何全波持有40%。

這也就說明,何全波手中控權的喪失實際上是為了給何劍南創造資本。

因為在轉讓股權的協定中有約定,在轉讓完成後的一年內,浙源投資將以股權作價向何全波支付7.5億的現金。

在何全波將控權轉手後,董事長的位置交給了何劍南。

在股權轉讓完成後,何劍南成為控股股東,並用所得作為發展資金,將申科股份的營業收入提升至2.3億。

然而好景不長,雖說2016年何全波成功套現7.5億,但是在接下來的5年裏,申科股份效益只增不減,無論是何劍南還是何全波都未有提現的機會。

2019年,何劍南從何全波手中收回10%股票後,就將控股權的20%賣給了他的母親司捷,剩下的70%也後來售賣給了他所創辦的南波投資有限公司和司捷手中,何劍南成為了南波投資的代持人。

何全波的無奈。

2022年9月,何全波出售其手中持有的社科股份的控股權,盡管他將控股權轉讓給了司捷,意味著在出手後,他仍然是申科股份的控股股東,但是他此時的身份僅僅只是一名投資者。

在這次股權轉讓中,股價為10.88元/股,交易總額為1.5億元。

不能不說,何全波的這次交易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12年來,申科股份的經營一直處於不溫不火的狀態,多年來的持續效益不佳,何全波對未來的預期也逐漸降低。

在這種情況下選擇套現無疑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而在這次成功轉讓股權後,在申科股份的第13年,何全波再次選擇透過這種方式出售自己的股權,然而這次股權轉讓物件再也不是他所創辦的公司,而是他所創辦的公司的兩個股東之一。

這次股權轉讓價格比第一次股權轉讓價格便宜許多,僅為5.79元/股,總價為1.45億。

然而即使是如此便宜的價格依舊無人問津,這使得申科股份的實際控制人只能選擇在交易所掛牌出售。

現如今,近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依舊無人問津,眼看著距離掛牌出售的有效期越來越近,何全波只能一降再降,減少股票數量,同時透過降低股票價格來刺激買家。

最終,何全波以僅賣出不到一半股票的價格,換來了近9000萬的現金。

無論是何全波,還是何劍南、司捷,現在都只能黯淡收場,在賣出股權的同時,也將公司的控制權賣出去,今後的「皇帝」將換為肯接手的企業。

結語

申科股份「皇帝」換為肯接手的企業,與其說是何全波感到無奈,不如說在公司長達12年的虧損中,暗示著公司實控層對於公司未來經營發展缺乏信心,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及時抽身,給日漸衰落的公司尋找一條生路。

縱觀申科股份的12年上市時間和經營情況,可能除了圈錢,董事會沒有考慮過其他情況,畢竟他們在借殼上市時所簽署的協定中就有明確規定,只有在公司經營良好、各方面財務數據符合接入資訊的情況下才能接入。

顯而易見,在他們看來何全波將控權轉手給何劍南和司捷後,公司的經營情況根本不能達成協定上的要求,反而在勸告和警示之後,他們還是將公司的接入資訊完全隔絕,這勢必會影響公司的發展。

如此看來,申科股份的今後發展恐怕會更加艱難,畢竟在公司控股權即將轉讓的情況下,管理層的經營能力無法獲得保證,年輕的何劍南顯然無法帶領公司走出困境,能夠扭轉申科股份的也只能是行業趨勢。

延伸觀點

市場經濟中企業的存續和發展往往與國家環境、市場環境和行業趨勢息息相關,如果國家有相關政策支持企業,無疑會給企業發展提供強有力的後盾支持。

而如果市場環境或行業趨勢改變,那麽企業也需要緊跟時代步伐,跟著變化來調整自身的生產模式和產品效能等方面,才能保證企業仍然能夠適應當下的市場環境。

所以,企業不能一味的沈迷資本運作,畢竟市場環境時時在變,只有企業自身發展抓得牢,才能在市場環境變化中保持一份穩定,企業追求利益最大化也不應該只盯著股市的波動,重視公司基本面,在公司發展上才是更穩妥的選擇。

當然,投資者也要更加重視這些,不能只盯著他們的短期股價波動,也要考慮公司的長期基本面變化,不能被短期的重組承諾所迷惑,同樣也要考慮股東是個金塊者還是個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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